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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远,所以才来。”

找一笑,就又是原来的那个牧夜了──温和的,没有一丝杀气的,可爱的牧夜。

孔八觉得人还真是奇怪,怎麽能转变这麽大?

究竟哪一个才是他认识的牧夜?

孔八背後响起一片掌声!

牧夜很少被别的人这麽关注,一时脸红的就想拿手去抓头发,幸好被孔八一把抓住,“先去洗干净!”

因为原来的衣服也依旧不能穿了,被那怪血腐蚀到不仅内单,甚至连x口都有几点发红的地方。

孔八拿著大夫开好的膏药转进来,正碰到牧夜从水桶里站起来,

“牧夜,我拿了药来,你出来……呃……擦上……呃……嗯,那个……”

孔八知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他只是无意中进来的──你说同为男子,自己有的对方也有,所以走进来的时候真的什麽也没想的!

可是他真的没想过会看到牧夜露出来的上身会有那麽多的暧昧痕迹!!

从脖子就开始了,大部分集中在锁骨和x前那个……r头上,腰侧也有不少,甚至在继续往下的地方也有,不过被遮住了,看不到。

牧夜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自己擦吧……”

“……好。”孔八将药连让他换的衣服一起放在一边的几案上,然後关门出去了……尽量让自己还算体面沈稳的关上门出去了。

门一关,孔八再也克制不住的脸红了!

他不是那种风流人物,但是也不缺少享受,却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痕迹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让他觉得那般不自在!

他不敢说自己就是谦谦君子,也曾经和朋友一起赏姬玩乐的放纵过,也没觉得这麽不好意思过!

牧夜的情人想必占有欲相当的强吧!一般怎麽会把人弄成那样……似乎在赤裸裸的告诉所有──这个人是她的!

牧夜则是在里面尴尬的给自己擦上药,然後换上从里到外的新衣服出来,看见孔八也依旧尴尬,“好了,谢谢,嗯,药很不错。”

孔八这麽长时间已经冷静下来,为他倒过一杯茶,“没什麽,倒是区区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话今天就麻烦了!”

“没有没有,该做的……”牧夜习惯x的抓抓头发,“那个,时间不早,家里人等著,在下今天就告辞了吧……”

孔八想起那个神秘的女人,脸也红了一下,“区区这就备车,今天还请牧夜多休息,改天必定登门道谢!”

“好说好说……”牧夜多少回答的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必须赶在白启回去前就把衣服换好了,免得被发现了自己就悲惨了!

一直到坐上马车,两个人也没说什麽,彼此想著自己的心事,一直到马车在一个拐弯处为了避让一个孩子突然一停,找才让车里的两个人回过神来,彼此相视一下,却更是尴尬。

孔八迟疑了好一会,才尴尬的笑笑,“那个,牧夜兄弟好豔福啊……”

牧夜也只得挠头笑笑,不知道该怎麽告诉孔八,自己才是被豔福的那一个!

结果也只好尴尬含糊的硬了一声。

孔八咳嗽一下:“想必是美丽动人……”

想起来白启,牧夜忍不住笑了:“美丽确实……”动人的话,真是能动死人啊!

孔八觉得有什麽堵在x口,不很舒服,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是麽,这麽一说,区区到是好奇的很,哪天请……夫人?也一起来茶楼坐坐?”

孔八在夫人上加重了一下语气,“牧夜兄弟已经成家了吧?”

“啊,成了,不过内人(说到这个,牧夜忍不住又笑了)比较冷x子,不怎麽爱出来,就罢了……”

要是让人知道他的内人是你们的王,不就完蛋了!

孔八含糊的点点头,“冷x子?看起来很热情……”

他姬妾三房,也有相好的美姬,也不曾见谁冷x子的留他一身痕迹的!

牧夜也没听清楚他一个人嘟囔什麽,只好笑笑,好在马车也停了下来,他下了车道别过,就急急到驿站骑上马,赶忙往星破城堡赶回去!

快点快点在快点!

☆、(9鲜币)误会,全是误会(1)

他拼命赶了半天,总算是赶在白启回来之前赶了回去,甚至赶在了弯弦追上来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又将那换下来的衣服也收了起来塞到床下面,还没等到直起腰来,门一响,白启就走了进来,看见他,皱了皱眉头,“你去做什麽了?满头都是汗?”

“啊哈哈,有吗~”这是自己最心虚的一次了,牧夜发誓!

不过似乎白启没有发现什麽,正准备迈脚进来,就见弯弦急冲冲的满头大汗跑了过来,脸色却苍白的鬼一样,不知道大喊什麽“不好了”!

牧夜赶紧从白启身边挤过去,刻意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弯弦,做什麽跑那麽急?”

弯弦本来是因为到处找不见牧夜准备来自首的,g据跟著他的侍卫的说法,他们一直跟到了一个马场的外面就被拦了下来,都是高手,而且人很多,对方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不过是阻挡他们不能随便进入,他们也只好在那里等,却不想只见牧夜进去,就没见他出来过!

弯弦一听害怕了,什麽都是假的,真把牧夜丢了,谁也不要活了!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牧夜露出了头,而且看起来好好的,拼命冲自己眨眼睛,弯弦立刻明白了,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哈哈对著直皱眉头的白启干笑两声:“那个牧夜啊,之前买的衣服颜色不对了,我才看见,我觉得还是去换换,另外,你有没有见我……呃……”

弯弦不说话了,一张笑脸刷的就白了,牧夜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是却觉得脖子後面凉凉的──一股杀气!

他都没敢回头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就被一把拎著脖子提溜回了白启的怀里,然後就是一声冷笑,

“你们就继续给我装!弯弦,回头我再收拾你!至於你,给我进来!”

牧夜还来不及弄清楚究竟怎麽了就被滴溜回了屋子不客气的被丢到桌子上,然後白启袖子一扇,门就被关上了啊!

那麽大的声音和力度,几乎把门给扇下来啊!估计整个星破城堡都听到了啊!

也就是说一会铁定没人敢来啊!

……救命啊……

白启冷冷的抱著胳膊站在不远的地方,死死盯著他,几乎要烧他两个窟窿啊!

牧夜怎麽都不知道怎麽露馅的──这家夥究竟怎麽看出来的啊?!

白启见某人纠结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觉得火大──他要是肯乖乖的把什麽都主动说出来,就算他说他上错床了自己都能原谅!

……大概可以吧……

……至少……或许……

不能冤枉啊!他究竟哪里不好了?!身为飒具罗的王、水圣的後裔、星破的主人、暗地里的天帝,人长的不敢说九天之内,至少方圆百里没有能比得上的了吧!六尺不低了吧?他究竟哪里不满意啊?!要去找别的什麽人?!

就以他牧夜自己的标准来选择,除开自己是男人一项打个两折,自己还是超过他的可能目标好几倍啊!

他究竟为什麽会上错床啊?!就算一点光也没有,也不可能没错啊!

难道自己还不够满足他?!

白启一边冷著脸一边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几次,确定自己都是至少满足了他才会轮得到自己,虽然次数多了那麽一亮次,也足够他舒服了啊!

那……被人胁迫的?

白启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简直如同脱缰野马一样的思绪,朝著一个可怕的地方去了──

其实今天说去看马什麽的就是一个幌子,因为又人要挟他要是不和别的人睡得话就会对他不利什麽的,而他也因为不敢说出来怕自己误会,就这麽忍辱负重的和别的人滚了床单,被别的男人压在那里这样那样……

看著白启越来越y沈的脸色,牧夜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实话实说了吧,本来自己就不应该瞒他。

打定主意,他咳嗽了一声,“那个……”

“脱掉!”白启打断了他的话,“全部!”

牧夜迟疑了一下,想还是应该先说清楚吧!否则会让他误会的……

就在短短一瞬间的迟疑,更是让白启证实了他心惊胆战的猜想──他果然被人强迫了!

“那个,白启,你听我解释……”

只可惜,现在的白启可没有功夫听他解释了,整个心都被紧紧的自责揪住的白启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一步迈了上来,两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朝两边一扯──

果然,自己闻到的那股淡淡的药的味道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和他们欢爱的时候用在他那里的药是一个味道的!

白启几乎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他修长的手指接切又犹豫的放在他的x口上,不知道是应该先检查他的伤口还是该先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才好!

他担心自己太过急切的检查会让这个人再次受到伤害,天啊,他都在自己怀里发抖啊!

他甚至在x口上看见了自己不属於自己的古怪红色痕迹!

一想到曾经有人掠夺了属於自己的东西,他的x口就和要炸开一样!

“是我不好!”

被一把紧紧抱住的牧夜正晕晕乎乎的,再忽然听到这麽一句话,更是觉得莫不著头脑了,只好含糊的摇摇头,

“怎麽会……”

“不要害怕!”白启死死的将他抱著,恨不得将人整个揉进自己的血r里!好让他再也不会收到伤害!

“我会杀了他们的,我会的!”

牧夜觉得有些糊涂──难道白启知道了?

“那个,我已经杀了它们了,你不用担心……”

白启一听,抓起他的手欣喜不已:“真的吗?!”

原来牧夜已经为自己报了仇了!这才是他的牧夜!

☆、(10鲜币)误会,全是误会(2 微h)

“呃,当场就处理了……”孔八已经叫人将那两匹怪马给烧成灰了。

“别担心!”白启依旧痛苦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不要担心!”

“啊……”牧夜心说难道有什麽错了?

他迟疑的挥挥手,“那个,白启,我觉得,我们该说清楚了,我觉得你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

白启一把抓住他的手,“没关系,只要把那些侵犯你的混蛋杀了,你就还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在意的!

不过你也太胡闹了,确保自己安全就好了,至於那些混蛋,我会抓住他们,不管天涯海角,然後淹死他们!像淹死多余的老鼠!他们怎麽敢从我身边偷走你!”

牧夜现在确定,他们说的g本不是一回事!

他啼笑皆非的翻过来抓住他关节握得苍白的手:“你在说什麽啊?没人侵犯我!我可是武将啊!怎麽能被别人随便得逞!”

这次换白启目瞪口呆的瞪著他:“你说什麽?”

牧夜哭笑不得:“你瞎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怎麽样!要不是因为是你,别人休想靠近我!”

虽然白启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是他喜欢牧夜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喜欢!尤其是拿句“要不是因为你”!

“真的?”白启就差傻笑两声了!

牧夜宠溺的瞥了他一眼,也低头笑了──真是的,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但是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一把拧起来,对上他喷著火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来到他被那血烧红的地方,用力一拧,

“那你要好好解释一下,找究竟是怎麽回事……”

别看那几点被沾到的地方不碰不怎麽有感觉,被他这麽一拧,倒像是有针扎一样!

白启只听见这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那种!

然後控制不住的弯下腰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後强将他的手拉开,“怎麽了?很疼吗?怎麽会很疼?!大夫!大……呜!”

牧夜回过劲来,一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稍微安静下来,然後摇摇头:“没事,就是被古怪的东西给烧著了点……”

他这才有时间将遇到孔八然後机缘巧合去他的马场看马在遇到那可怕怪马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一个字也没有漏,

“……当时有上了药,也不觉得疼了,不知道怎麽你一碰,到和针扎一样。”

白启在那里听著,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到青从青到紫,又由紫到白整个一个轮回,真似开了一个五味道场,心里打翻了酸甜苦辣,从怒到惊,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祸害算了!

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怎麽能看个马就碰到那什麽鬼东西?!要知道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怎麽能做这麽危险的事情!

孩子先放到一边,他就没有想过玩意要是他出了什麽地方,自己去什麽地方要别人;赔一个来!!

他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危险的半握起来,倒又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连在心里说了几声自己真是气糊涂了,这才脸色不善的一把将人来开,喊人叫来了大夫,给仔细看过了。

大夫看过後倒是也说没什麽事情,不过开出一味金银花膏去毒愈合,也不怎麽打紧,毕竟有层层衣服隔著,没有腐蚀的太厉害,之前因为疼是因为自己除了汗蛰的疼,重新包过了,叮嘱两天不可沾水,也就罢了。

至於那个神秘的孔八……白启冷哼了一声,心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找上门来,还把我的人给伤了,好、好得很!

不过他倒是没有将话讲明了,在大夫上了药後,叫人都退下了──他还有账要和这个小混蛋满满算!

牧夜知道人已走完自己就悲催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白启的情绪,让自己可怜的屁股不要太悲惨了。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换上了一副“我知道错了我也很後悔这麽冲动”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著白启,

“白启……”

白启什麽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将他抱住,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他的x口上,静静的听著他的心跳慢慢的传过来,和自己的重合了,然後就开始发抖。

是那种又密集又轻微的颤抖──牧夜打了个寒颤。

白启居然真的害怕了!

白启害怕的,真的害怕了!

他害怕失去自己!

还是,自己肚子里的,他的孩子?

“别傻了,我不在乎孩子,只有你最重要……”白启闷闷的声音直接从他的心口传过来,“别这麽冒失,我很害怕!

牧夜,我连自己都忘记了,除了你,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现在的你,不知是你,你知道吗?”

牧夜愣了一下,心疼了,长长的叹息一声,“……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是出事了会有什麽後果。

白启在他怀里蹭蹭自己的脸,“要是没有了你,牧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你知道吗?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所以,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

牧夜也真的後悔了,自己原来什麽也没有想到,他只以为白启永远都是那个白启,并不会因为忘记什麽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他自从回来也没有别的什麽变化,依旧是拿个自大的让人牙痒痒却是强大的让人不得不服的白启,没有变化。

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视了──忘记了全部,谁不会觉得不知所措呢!

自己什麽都没注意到,明明是离得最近的那一个,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的不安,牧夜你可真该死啊!

居然还弄出这麽一处来让他吓得要死!

牧夜悔恨的咬咬自己的下唇,将自己的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发尖,诉说著自己的对不起,一点一点。

☆、(9鲜币)骗子

白启慢慢的从那没有情欲只有怜惜的吻里抬起头来,仰著脸,如同渴望春雨的幼苗,静静的接受者那细密轻柔的吻,慢慢落到了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子和,

嘴唇。

轻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开合著,都是他满满的歉意和一个个的对不起。

不需要说出来就能明白的,因为你是住在我心上的人,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

牧夜停了下来,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看著对面的人那双安静有安宁的眼神,轻轻的笑了。

对面的人,也笑了。

无声的笑意在屋子里就这麽暖暖的荡漾了开。

牧夜又看了他一眼,忽然停了下来。

白启也停了下来,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紧张!

他知道对面的人是牧夜,是他的牧夜,不会危险。

但是空气就是忽然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危险的味道。

危险,但是热辣辣的。

牧夜抬手拔下他的簪子和玉冠,让他的头发都滚落了下来,披在肩膀上。

白启也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似乎自己的手脚被他的目光给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不知道该放在什麽地方,只好乖乖的放在身前,按在他的腿上,无辜的眨眨眼睛。

天真又错弱的,没有防备,白启没有了全部的防备,只是乖乖的看著自己,任凭自己的发落。

牧夜觉得自己的下身忽然一下就热了起来!

那种,能对一个人肆意妄为的至高无上的感觉,足够勾引起一个雄x的全部占有欲。

而且,那个任你为所欲为的人,还是白启。

那个白启。

飒具罗的王、水生的後裔、星破的主人,天界暗地里的主人!

每一个身份,都足够让人战栗!

但是偏偏,在他面前的,是白启,那个对自己全身心新来的,情人。

牧夜被这样的感觉冲昏了头脑,他深呼吸好几下,然後抬起手来,轻轻抓住白启绣著古代神圣图案和宝石的外袍的领子,颤抖著推开,露出了褐色的中衣。

白启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没有动,只是看著正抓著自己衣服的人,

那样的无辜。

牧夜深呼吸一下,这次,稍微坚定了一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解著他x口的螺母扣子。

可以感觉到他脖子边的脉动,突突的擦这自己的手指。

牧夜忽然低下头去,张开嘴咬住一颗j心打磨过的扣子,用唇舌戏弄著,尝试著慢慢不用手解开它。

白启很大声的抽了口气,依旧没有动,只是可以听见心跳快了不少。

连带著连呼吸也重了。

牧夜觉得一场有成就感,就像是得了什麽鼓励,一口气解了下去,一直到了靠近他腰腹的地方,一点也不奇怪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处贴著异常的温度。

他斜过眼来瞥一眼已经j神抖擞的小白启,低低的笑了一声,用鼻子碰碰,g它打个招呼,“别急。”

白启难耐的挪动了一下,硬是压住了自己想动动腰的冲动。

牧夜坐了起来,推开那也堪称厚重的中衣,手指抚上那雪白轻柔的白色内单。

白启已经轻轻闭起了眼睛,喉结上下活动著,已经又红晕从领口处满出来。

牧夜不知道怎麽的,觉得自己的手中似有千钧之重!

他慢慢的顺著领子滑了下来,碰到了带子,然後轻轻的拉开。

在轻轻的放下,像是害怕惊醒一直沈睡的蝴蝶。

如此三次,内单已经散开,虚虚的挂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一点他白皙却j壮的x口。

牧夜看看白启,发现他不仅闭著眼睛,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让呼吸不要那麽大声的,乖巧。

乖巧?

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形容,这个词简直和白启不搭调。

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可笑的完全不搭调的词,他却发现自己的真的很难找到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白启。

所以他被迷惑了,却也被诱惑了。

所以他把自己的手伸进了那丝绸中,轻轻的顺著他的x口推开。

g本不需要费力气,那丝绸就自己滑落了下去,落在中衣的上面,看起来,如同有花朵盛开在他的腰间。

而白启,必定就是那花中的仙子,完整的落入了牧夜的手中。

除了满满的疼惜和自豪,牧夜g本找不到别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的幸运。

他居然,真的得到这个人了?

他是盛开在自己最狂妄梦境里的奇迹──牧夜这麽告诉自己,所以他爱这个人,爱的那麽谦卑。

为了他,自己做了那麽多疯狂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後悔过。

他的手轻轻的滑过那细腻的皮肤。

带著茧子──他的牧夜,是个厉害的武将呢──滑过了自己的x口,然後慢慢的滑到了背後,收住。

他感觉到热热的温度贴了上来。

还带著湿湿的感觉。

白启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伸手将那人的脸碰了起啦,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湿润。

牧夜是条汉子,流的血多过流的泪,记忆中,这个人的眼泪几乎一个拳头就数的过来!

这是怎麽了?

牧夜轻轻的侧过脸来,合起眼睛,“如果我是做梦的话,那麽就永远不要让我醒来,求你。”

白启手忙脚乱的亲吻著他的眼睛,不知道究竟为什麽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露出的表情让他心碎。

白启。

嗯,我在。

白启。

我在我在!

你不会总是在的,不会总在的。

我一直在,永远在。

骗子──他有些愤愤的哼了一声,却依旧拒绝睁开眼睛。

你是我的梦,最狂妄自大的梦。

埋在最深的地方,最有在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的夜里,才会出现。

所以你不会总在的,我很长时间才能梦见你一次,

所以你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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