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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主的价值

邹大伟一看,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满脸的戾气转为哈巴狗似地讨好:“陈哥,您怎么来了……”可吓得不轻。

那叫阿哥的男人一身的流里流气典型的凶神恶煞,嘴里叼着支烟双手叉裤兜里走了进来,环顾了下环境,说:“我说老邹啊,你家环境还是这么寒碜呢。你那个继女不是赚了大钱么,咋没接你们出去共享天伦啊?”

邹大伟涎着脸卑躬哈腰地说:“那贱人过些时候就来接我们了。陈哥啊,你看啊,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这刚有三万块!”说完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那一笔钱交上去。

这就是他从邹小**卡里取出来的现银。那个死贱人,整张卡居然才三万块!

陈哥接过钱,又眯着眼将钱递给小弟,小弟开始数钱的功夫,陈哥找了张椅子坐下,就看到那电脑里的a片。乐呵呵道:“老邹啊,你可真是好x致,这张碟子不错啊,哪找的俊男美女……”

说着就凑了上去,捏着拳头搓着下巴眯眼细瞧:“这男的可真眼熟……”然后猛一拍大腿,叫道:“可不是就是你那儿子邹小包么!”

那一声叫吓得邹大伟跳了下,整张老脸苍白,眼神游移四处说:“唉唉,陈哥好眼色!我就瞅着这男的跟我儿子长得像呢!”

“怕不是你儿子背着你去当男演员了吧?!”陈哥嘿嘿笑道:“哪天你儿子要是出名了,可记得让他给咱们兄弟一人一张签名,让咱们兄弟也威风威风!”

邹大伟只能嗫嚅着应允着这鄙夷话。

小弟将钱数清了,确实三万整。

陈哥出乎意料没急着走,在那片子上快进慢进地,细细端倪那女优。半晌后,再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你家女儿嘛!真是重口味啊,乱伦!”叫得特别兴奋。

邹大伟已经浑身哆嗦了。

就见陈哥皮笑r不笑说:“这么好的片子,借给哥儿们看几天?嗯?还是给咱老大瞧瞧吧,他好这一口。”

邹大伟一听,脸色惨白,正结巴要开口就见陈哥拨电话,态度特别恭敬地与老大交谈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后质问邹大伟:“这片子打哪来的?给咱们兄弟说说吧。”

看似商量的口气却有明显地不容人拒绝的命令,邹大伟只能苦着张脸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哥听了,撕着指头上的细皮皱着眉忍着疼说:“邹大伟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邹大伟只能干笑着。

这时陈哥挥手让邹大伟的老相好出去,然后朝那片子努努嘴:“就这一张?没拷别的了?”

邹大伟只涎着脸说就只有这一张,才刚拷出来,就存在一张盘里。

陈哥听了直点头,然后又打了通电话说:“老大,就这一张。”

然后那端说了什么陈哥给挂了电话,然后对小弟吩咐:“来啊,把这台电脑主机给拆了,要确保绝对报废啊!”

命令一下,那几个小弟就上来忙活了。

邹大伟脸色一白一急追问道:“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哥理理发型甩甩脖子说:“收到老大命令,要来回收你小子。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女儿现在被谁包养被谁罩着咋就是没睁大眼睛看呢?还去搞一场强奸!看吧,你老小子没命再赌也难受。不过你安心,剩下的钱绝对是算在你女儿头上帮你还就是了!唉,可惜了,以后赌场上再也见不到你和你儿子了……”

装模作样一番叹息完,陈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邹大伟吓得直哆嗦:“陈哥,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这把枪我还是从老大那借来的。要不是托你的福我还m不着这种高档货!”陈哥戾笑,努嘴让两个小弟绑住邹大伟,说:“把嘴堵住了,咱可不想听到杀猪叫!”

“陈——唔唔——”

邹大伟惊恐地被捂住嘴巴,然后小型手抑抵住他额头,陈哥挂上一朵戾笑:“永别了,邹大伟……”

***

邹小包包扎完伤口后,没急着回家,跑去河边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之后肚子饿了时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有两个陌生男人把守着。以过去被追债的经验,邹小包就知道又是高利贷的来了。这时候最好别去,省得挨打。

所以邹小包机灵地缩在角落,准备先找个地方过夜。

迈脚没几步手机就响了,邹小包掏出来一看,是老爹的老相好,于是接通,便听到电话那端不停地哭:“小包啊——你爹被人杀了——他们到处都在找你,你千万别回来啊——”

邹小包听到老爹死的时候,只愣了两秒。邹大伟的所作所为离死也是迟早的事儿,邹小包这个心理准备有十多年了。所以淡定地哦了声,然后问原因。

那老相好边哭边哽咽地小声说:“你爹明明就给了三万块钱了!但是那陈哥还是把他给做了!他们走之前把电脑都给砸了!我当时在场,你和你爹拍下了你妹的片子不是?!陈哥说你妹子傍上大款,就是她请人来杀了你爹的!小包啊,你要给你爹报仇啊——”

邹大伟长得帅,有好几个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老相好也是其中一个。

邹小包听了这解释,下意识地就伸手揣进口袋里,m到那u盘才回了神,说:“你别打电话给我了,省得被他们发现。”然后挂了电话,把里头的卡取了出来。

邹小包刚走出小巷子里,一辆名车就停在那里,从里头奔出一个漂亮的美少女:“小包——你快跟我走,有人发了通杀命,要做了你!我带你连夜离开北京!”

邹小包一愣,就被美少女拉走了。

那夜后,邹小包就暂时消失了。

***

康洛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秦仲霖早睡着了。

她怕打扰他,没敢开灯。这开放式空间就是不好,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人。这不,她刚惦着脚要进浴室,屋内就灯火通明了。

秦仲霖的声音飘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康洛回头答话:“出去,有点事儿了……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来……”

要是平时,她这谎言不会被揭穿的。但顶着一张猪头脸,秦仲霖要是信她的话就不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了。

秦仲霖看着她那张脸时,脸色明显不好,沉声问道:“你那张脸怎么回事?”说着翻身坐起。

康洛见避不掉,只好落落大方让他看。秦仲霖这才发现不仅她那张脸,裸露在布料外的皮肤就没一处完好的。

他的脸一瞬间就沉了,“怎么回事?!”

她心跳突然快了一步,有些怔愣于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

他上前,抓过她手腕才发现腕上的乌青,裙子被有些chu鲁地撕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具散发着消毒药水和涂抹着红药水的乌青胴体。

他敛眸,毫不掩饰眼底那一抹愤怒。

然后,她突然心悸。

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康洛眨眨眼看时间不过七点,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她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金主先醒来了替她作下决定:“要擦药了吗?”

“唉?嗯……要擦。”她小声嘀咕。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习惯。

康洛一呆,他已掀被下床,她看着他身穿一条四脚裤走进浴室。待出来时,他已整装待定。

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她下意识地拎着被单裹住自己。于是造成他抱着她,脚下拖着一床被单。他将她带到靠窗户的沙发处放下,然后去找来她的药膏。被单被扯开的瞬间,她有点脸红,大白天地光着身子会妨碍风化的。尤其清早的男人刺激不得。

他将药膏挤出来,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轰!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蒋东原约会去。

金主没吃醋,叫她见了替他问声好。

她答应着,琢磨回来的时候打包些啥菜回来孝敬他。

秦兽还没给她配车,距离包养之日还有四天,辛姐那边还没传来续约合同。康洛觉得商人眼光一定要看前面,要抓准时机,该是时候决定下一位金主了。

火锅流行于全中国,谈生意什么地,聚餐什么地,都爱挑火锅。

蒋东原爱吃火锅,爱辣。康洛来的时候给点了鸳鸯锅。这鸳鸯锅在平时没啥关系,要是独处的一男一女,再加上二人外表那叫一个出众时,可引人八卦了。

进了高档包厢后,蒋东原已经在涮毛肚了。见她来了,也就一句:“要吃什么自己点。”

康洛也不客气,按了包厢专用门铃,省了扯着嗓子开吼的不够气质局面。服务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进这个包厢已经好多次了,康洛看得出来是落花对流水有意。可惜了,她披着这具美女画皮一来,那姑娘眨巴着眼有点难过儿。

康洛顶着心理压力点了一些爱吃的菜,对面的蒋东原来了话:“你以前不爱吃毛肚的吧?土豆粉也不爱吃的。豆腐也没吃。”

康洛觉得这人真可怕,果然不是她下一个金主候选单啊。她微微一笑,顶着一张消肿的猪头脸也能面不改色地淡定:“那是大少您的错觉,其实我不挑食的。”

no,邹小**是个挑食的大主子,难伺候得很。她别的脾气没有,就搁这食物上较了真。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让奉行“有得吃就一定吃”的康洛直冒青筋。还是她好,以后好找老公。

菜上来的时候,康洛就涮蒋东原点的菜,基本都是r类。整一个食r动物。男人啊。

挟着毛肚熟练地扔进火红的辣椒汤里,再挟出来扔进油碗里,面不改变地吃下。如此重复,那清汤锅没人碰过。

蒋东原瞧得稀奇,见她那一张猪头脸,那样淡定地埋头就吃。于是微微一笑道:“二少有找你续约吗?”

康洛在心里头鄙视,一个大男人跟个八卦女一样。但面上还是规规矩矩地,嘴上甜蜜说:“还没有呢,估计是二少爷不喜欢了。”

蒋东原说:“那我包你吧。”

倒有些出乎意料地惊讶,抬头看他,面上微笑有些刺眼:“你现在的脾气更合我的口味,让我想再相处试试的。”

又不是相亲,还处什么?

康洛点头:“好啊,如果二少爷不续约,我就跟大少爷了!”

和蒋东原吃完火锅回家后,那天晚上秦仲霖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接到辛姐的电话,说是经理有事需要她马上过去。

康洛当时没往别处去,所以当经理来了那么一句:“俗话说得好,父债子偿。邹大伟和邹小包同时失踪了,现在那些要高利贷地找到我们公司名下,想讨个说话。我今天就是想问下你,这债款的事,我是可以帮你先支付的。”

经理笑得特别贼,看康洛的表情就跟狐狸看**似地,恨不得一口吞下肚。

康洛打了个寒颤,试了几次扯扯嘴皮子都挽不出一朵笑花,只能僵着脸说:“谢谢经理的好意。这件事我想先和那群人谈一谈。可以请经理帮个忙吗?”

“好吧。”经理没游说成功,脸上有点不太情原答应了,最后再次重申:“如果你有困难,千万别勉强。那笔巨额债单,我很乐意帮职员一个小忙的。”

康洛点头,不作声,但心里却把这只老狐狸骂了十八遍。你丫的,都把老娘压榨得只剩皮骨包了,还想连骨头都吞下去!想得美!

借由经理从中牵线,康洛和负责邹大伟债物一事的陈哥接触,并且心平气和地谈好了合约。每个月邹小**得支付陈哥四十万的利息加还款费。走之前阿哥表示合作愉快地和邹小**握了次手。康洛在心里赞叹,这年头当个流氓也要讲究良好的气质和形象了!

等人一走后,就泪眼汪汪。

四十万啊!

现在身无分文的她从哪里生出来?!

回到家后,康洛掏出计算器,详细清算邹小**的家价。

尚城会所,每个月仅坐台的姑娘们收入就能上万,连跪的也是三四千的工资。干最高等的那一阶级“躺”的公主们,每个月能收入七八万,还是成绩最差的。最高的收入三四十万大把人在。

像邹小**这种酒国名花,每个月能收入七八十万。

以上,都是姑娘们不给酒店抽成的。

在抽成中,是g据每位公主的情况而各不相同的,很难有个统一x。

就邹小**而言,哪怕是抽了成,八十万她也能拿到五十万。但这五十万中,还不包括当初酒店借给她的还债钱,以及邹大伟只增不减的巨额债款,最后缩减的清单后,邹小**能确实到手的也就几万块……

而现在,少了邹大伟的存在,康洛现在只需要定时抽出六十万中的四十万还给高利贷,再抽十五万还给经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她约莫三年内将近总数一千万的巨额还清,嗯……困难很大!

这笔帐回到了起点。

回到了最初上个月康洛的计划之初。

她必须想方设法在三年内还清一千万,这个伟大到不能再伟大的计划!

这个目标……凭邹小**的身体岂有赚不到的?!

康洛双瞳晶晶亮,她环顾四周,这幢昂贵的房子拥有主背后所代表的身家!

双拳紧握,她要拿下下个月,下下个月……甚至三年内的情妇包养额!

秦仲霖,她的大金主,绝对不会放弃他!

第十一章 尚家的宝宝

秦仲霖一直到第四天的晚上,也就是五月的最后一天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发现他的情妇特别热情地拥上来为他宽衣解带,虽说以前也一样的尽责。只是哪儿有点奇怪,一时间他聪明的脑袋思考不出来。

康洛给他放水洗澡,还来了个马杀**,按摩得他欲仙欲死之际,康洛将小手往他腹下滑去……

秦仲霖眼睛一眯,身子微微绷起。

康洛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回来套弄着,并低下头张嘴含上那圆圆的g头,舌尖在那顶端一条小缝中钻进去,秦仲霖的肌r都绷了起来,垂放在浴缸上的两只手移到了她头顶上。

他的情妇很热情,虽然嘴上功夫不够纯熟,但绝对能让男人舒坦。康洛舌头开始舔来舔去,顺着那g头凹痕处重重地舔一圈,就听到秦兽浓重地喘气,臀微微地挺了起来,那腰也在蓄势待发中。

康洛觉得这样下去不好玩,她个人对口交这个方式相当地抱有研究心,按现在秦兽这么不经挑逗,她可以预料到片刻后就被他压到身下去了。

于是乎,她啵地一声把他的阳具吐出她小嘴,离开那湿热的口腔,秦仲霖的眼睛清醒了少许,全身肌r也没绷那么紧了。

康洛对他一笑道:“我们玩点别的?”“继续,给我口交!”他不太满意她这个时候的离开,刚刚享受到乐趣,就算换种玩法再爽他也不要。

康洛嘟嘴不干:“我可以继续给你口交,但你得让我把你手绑起来。”“为什么?”他挑眉。

她嘻嘻一笑:“因为我还没给男人口交过啊!”

她的话他明显不相信,不过她要玩绑人游戏,他就退一步点头同意了。她一见他同时,马上爬起来随手抓了大浴巾就往他手上缠。秦仲霖眼前就映入一个忙碌的赤裸女体,他故意把手举手到头顶,那白花花的r就在他鼻间晃来晃去,他张口就一含,深深一吸一咬,咬得她轻哼:“你是狗呀!”他却重重吞吃着那雪白的n子不松口。

她绑得有点困难,但好歹还是给他绑好了,就是可怜左r房一片青紫,死男人咬得真狠!她好不容易把n头从他嘴里扯出来,都感觉差点儿被他咬掉了!

“你咬掉了赔给我!”她皱着眉气恼地揉着r房,不敢碰受到严重工伤的n头。

他点头说好,她一看他那样子就又是气。不过好在他手已经被绑住了,她把他手绑在他后脑勺后面,这样他就很难行动了。

康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趴回浴缸里。水相当地少,为了方便她给他口交,她早就放了三分之二。现在那x器高高地耸立着,g部连同那毛发都浸湿在洗澡水里,水波荡得那黑发特别地y荡。不过她却是yy地笑。都说那a片里的女优忙得不亦乐乎,她现在也要尝尝这个味儿了!实践出真理!

小手重新握住他的硬物,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抑或chu度都是上等货色,从颜色和s出来的jy稠度能显示这个男人的健康,与是否频繁的x爱过。她早就研究过了,得出结论这g小弟弟可以吃的!

低头,张开小嘴,含上g头,整个口腔最多能包住他g头以下的rg一点点的部分,涨得口腔鼓鼓的,舌头想要灵活运动就得再吐出一些。康洛非常认真地舔,小嘴一吸一缩间,舌头滑来滑去沾着唾y运行,握住他阳具的两只手捏得紧紧地。

男人的chu重呼吸随着时间发出闷哼声,康洛觉得很好听,但可惜她舌头累了,嘴巴酸了。于是再次吐出来,g头上沾满几缕唾y。那小弟弟被她吮得特别地晶亮。

“好累。”她得出结论,要熟练到女优那种程度也是不容易的。

被女人搞得刚得了点乐趣的男人,额上有点冒青筋,他刚二次享受着飘飘欲仙中,她又给搅黄了。“邹、小、**!”“啥事?”女人无辜抬头,眨眨媚眼。

“今晚上你要是不用你那嘴给我吸出来,我就c烂你下面那张小嘴!”男人是有脾气的。

康洛笑容一僵,撇撇嘴,心里骂着死秦兽,真过分。吸就吸呗!

她两只小手再次忙活套弄。刚才先吃了g头,现在就用舌头刷他r身,那长长的rg真是又chu又大,她试图用小嘴侧面含上一部分轻轻一吸那r,他哼了两声,身子抽了下。她又伸着舌头像舔bb糖一下,从下往下刷,刷得整g都沾满她的唾y,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就是口水缺乏了。

她砸砸嘴,感觉嘴巴有点苦。休息了下等待唾y出来,再低下头继续刷。因为g部埋在水里头,她只能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搓那丸蛋蛋。蛋蛋的感觉是有点硬但又相当地柔软,包裹着r球的外衣是有空间的,她一捏那蛋蛋它就轻轻地跑开。

她玩上了瘾,揉得不亦乐乎,就是可怜了男人哼个不停。她只是因为好玩搓来捏去,没想过力道,他想要重时她偏偏轻,他想轻时偏偏重,毫无技术可言。

在她愈发玩得起劲时,他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咬牙切齿道:“邹、小、**!你再揉着它不知轻重地玩!我绝对要让你好看!”

她恼了,停了手,瞪着他:“你干嘛啊!人家玩得正起劲……”帮他揉揉还不好哦!

他的命g子是越来越chu越来越肿,她却说玩得正起劲!

被浴巾绑住的并不严实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他最后一次警告:“限你十分钟内给我吸出来!”

她眨眨眼,低下头去看,那g被她玩得很可怜的x器,g头顶端已经溢出一点点白稠来了。

她伸出指头去沾了一点,白色的又浓又黏,放进小嘴里,神情天真地看着他,然后舌头去尝味儿。

他脸色有些难过,双眼像冒火了似的。

她用舌头沾了沾味儿,皱着眉疑惑道:“有点像栗子味……”

无视他因为她话的痛苦呻吟,她又去抹了一点放嘴里,然后确实道:“是栗子味的!”

邹小**曾经尝过的味道,蒋东原的是有点咸的有点甜,秦兽却是栗子味的!

要命……这味道让她想去吃炒栗子了……

康洛正发呆中,那个被挑逗得已经无法再忍受的男人终于愤怒了。一把扯开那大浴巾,在她没有任何反应中按下她后脑勺将欲物喂进她嘴里。

她唔地一声,小嘴张得大大一脸惊慌失措,两只手掌急忙重新握回他的男g,因为他下手太重,已经抵到她喉咙眼了!

一接触到她的口腔,他仿佛得到救赎般地脸上松了口气,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脑袋,嘴里轻喃道:“把牙齿收起来……别用力……用力吸——唔!太用力了,轻一点……对,就是这样——”

果然还是要男人来调教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康洛为了让自己少受点苦,很听话地听从他的安排,小嘴儿一吸一吮,舌头在困难中找着空隙扫荡,终于在很久才让他s了j。浓浓的jy全吃到嘴里,那浓逍的栗子香味更是充斥在口腔里。

她含着jy不太想吞,他却掐住她下巴让她轻轻张开嘴命令道:“吞下去。你用了十四分钟!”

她哼了声,乖乖吞进肚,然后说:“你又没有表!”唯一不是开放式的浴室,可看不到时钟。

他却哼声道:“我这里采用高科技报时器。阿卡,报时给这位不中用的小姐听。”

于是浴室里响起一串机械混合声:“现在是北京时间五月十三号晚上二十点零七分钟。距离小姐与先生的交易时间,超出三分四十六秒。”

康洛一脸见鬼似地抖了抖,脸色黑了……

秦仲霖重新捞过她腰,扳开她大腿让她跨到她腿上,一脸豫色道:“现在来好好满足我!”因为情欲达不到满足,他的脾气就跟起床气一样大。康洛啊地尖叫,他重重压下腰身,往她早已湿淋淋的y壶狠狠捣进去——

浴缸内已凉掉的水温缓缓加热,水声啪啪地混和着r体的啪啪声,溅得浴缸地砖上湿漉漉一片……

一切平静后,秦仲霖望着情妇那一张艳丽的小脸,j致的脸孔镶着一双不安分的眼睛。那双揶人的黑色眼瞳,此时亮得过分惊心。如果他再猜不出来,他就不敢再自称自己聪明了。于是伸手轻抚女人的卷发:“你以为我不会续约了吗?”

他知道这是月底的最后一天,他对她能行使的最后权限日。

她强自压下得手的喜悦,面上有点委屈地嘀咕:“你没有表态……”所以这最后一个晚上她非常卖力地求表现。

嘴巴都酸死了!

他被她的幽怨逗乐了说:“今天下飞机前我打了电话给辛姐,告诉他我再续你一个月的约。”

“为什么还是一个月?!”她状似恼火地抱怨:“你让我好没面子哦!哪有人这样一个一个月的续啊!”

当初蒋东原是第一个包她的男人,续一个月还说得过去。其他两个男人都是一口气决定多少个月。只有秦兽,还一个月一个月来!

她孩子气地撇过头去,这倒不是在作戏,而是真的觉得不爽了。按理说她刚才那么卖力地口活,他一口气续一个季度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秦仲霖挑挑眉,扳过她的脸蛋,手指描上那细致的轮廓,从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到嘴巴,眸色随它们而逐渐变浓,然后声音透着少许的沙哑和x感说:“如果我一口气续了三个月,那到月底就享受不到你这样的‘福利’了……”

轰——

秦兽在调戏她,在嘲讽她,在戏耍她——

康洛敢怒不敢言地低下头,死男人臭男人,摞下了狠话要她以后每个月底进行如此长时间的“口活工作”?!

一想到那,嘴巴便不由得泛酸,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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