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僵硬回缩,眯眼打量着伏在地上的人。
白束慢慢觉得针扎般的刺痛沿着膝盖爬上来,背脊僵硬,咬牙撑了一会儿,身子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萧染终是在白束撑不住之前起身走了。
白束脱力一般瘫坐地上,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肩上一暖,只见瑛姑拿了件薄衫过来给他覆在了肩头。
“瑛姑,”白束试着站起来,只觉膝间一酸又差点跌坐下去。
瑛姑急忙上前扶着,眼里满是关切神色。
“我没事,”白束借着瑛姑站起来,在之前萧染坐过的椅子上坐定,看着那串海棠果出神。
过了不知多久,白束忽然道:“瑛姑,我教你写字罢?”
瑛姑一愣。
“我们得出去,不能困在这里一辈子,”房里点了灯院里只觉更加黑暗,只听白束缓缓道:“我教你写字,外面的事我需要你帮忙,你可以写字告诉我,我们一起出去。”
瑛姑凝眉看着白束,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及至亥时夜宴方才散场,宁琅出宫前又到澍兰苑探了一头。
只见白束坐在窗前,对着夜幕发呆,他都走到近前了白束还没反应,只能在肩头轻拍一下。
白束立即弹跳而起,椅子登时倒地。
看清来人白束一双眼里惊恐的神色才慢慢平息下去,轻声道:“师父怎的又过来了?御宴散了?”
这才注意到远处弦乐早已停了。
“怎么了?”宁琅皱眉问,“皇上来过了?”
白束收了眼底的瑟缩,呆坐在椅子上:“师父怎么知道?”
“皇上一早离席我便觉着不对,不放心你遂过来看看。”
“师父……”白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抱着宁琅腰身,埋头在宁琅身上。
不只是因为宁琅身上的冷香,还是宁琅本身,白束只觉顿时心安,慢慢把心头的余悸也抚平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漫过头顶的悲伤。
宁琅今日穿的是件薄缎单衣,过了一会便觉腰间点点冰凉,也无从安慰,只能静静顺着白束后背,等人哭够了再询问。
白束大概哭了有半柱香的时辰才止了泪,从宁琅身上抬起头了,带着鼻音不好意思道:“平白给师父弄脏了一身衣服。”
“不妨事。”宁琅蹲下神来直视白束:“哭够了?”
“嗯。”白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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