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了。”
宁琅点点头,自行穿上鞋袜,刚起身那小随从又跟上来道:“老爷……老爷让您醒了便去祠堂跪着。”
宁琅愣了愣停下步子,回头看了那小随从一眼:“那你便说我还未醒。”
“三少爷……”小随从跟在身后,话没说完宁琅已经开了房门。
看着门外宁琅登时愣了愣。只见门口三五个家将守着,皆是父亲一手□□出来的,好几个在他幼时还随着父亲上过战场。
“孙伯……”宁琅对着为首的人皱了皱眉。
被唤作孙伯的家将抱一抱拳:“三少爷,老爷在祠堂等着你呢。”
“我与人有约。”
“老爷只怕就是不想让你去赴那人的约。”
宁琅佯意妥协,握了握拳,手上悄悄运了力,刚走出房门两步,道一声“得罪了孙伯”,手上登时发力,摆脱了左右两人,刚待飞身上墙,只听身后一声怒吼:“你给我走了试试!”
宁琅愣了愣,纠结再三,一身气力散尽,回过身来:“父亲。”
只见一人夜色下赫赫而立,鹤发银髯,目光如炬。宁老将军退隐多年却还是一身战场上的杀伐气,迎着夜色星辉拉满了弓,宁琅知道自己再动一步一柄穿云箭就能将自己钉在房门上。
宁老将军收了弓交到一旁的家将手里,对着宁琅道:“去祠堂跪着,”又转头对着孙伯道:“去取家法。”
孙伯愣了愣,点点头退下,一句话没敢为宁琅说。
宁家家法不是别的,正是与军队里一模一样的军棍,全长三尺三寸五分,重十二斤十两,从来都是宁老爷子亲自掌刑,打断了便再换新的,连个能放水的余地都没有。
宁家家规还有一条,谁为他求情加罚一倍,宁琅小时候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把二哥打的一个月下不来床。
宁老将军执杖立于一旁,还未动作先是问道:“你先说,为什么罚你?”
宁家家法行刑前须得自己把罪状陈列一遍,说对了则认罚,说错的遗漏的再加罚。
“我昨夜回来,不复命,不归家。”
一声钝响自宁琅背后绽开,祠堂里的众人心都跟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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