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好抱歉的。我睡了…那么久?”
林梓言连道,她两月没开口,说话有些不畅,但说上几句也就好了。她听骆如歌说她睡了有两月,小小吃了一惊——在那个白茫的鬼地方感觉也没多久,遇着林子彦的情景也还是历历在目,却原来外面已经两月了。那话怎么说的,“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概莫如是。
林梓言心底感叹着,眼睛看去骆如歌,小心又问,“你、怎么在这?”
骆如歌瞥他道,“你为救我负伤,一直睡着不醒,我该是怎样的没有良心才能在你住院的期间安然做他事。”
“哦,这样啊。”林梓言听了只笑,
“你不用多在意,那都是我该做的。我一个男的那时是最该派上用场的时候。我不冲前头,难道让你冲前头?那我做不到。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也没事,那就够了。你不用多往心里去,真的。”
…看林梓言极尽诚恳得解释着,却只换来骆如歌白了他眼,很不赞同,
“你就跟我贫,现在是没事,可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全身血糊糊,手术做了十余小时,重症监护室呆了半月才转到一般病房,又睡了一个半月,我们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来,你,你,”
叙着叙着,骆如歌越道越激动,眼瞧着又要落泪,但骆如歌怎愿像个柔弱小姐样哭哭啼啼,她拢住情绪,接着叙说,
“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对的起林叔叔、林阿姨,纵然你那时托我照顾…我亦自然会照顾不用你多说。可我再怎么尽心,又怎么比得上你这个亲儿子?你这个傻子,二愣子,干嘛要顾我?你要是不顾我,估计也就不会受这么重伤。我于心何安?我骆如歌长这么大,不曾欠过谁这样重的恩情。”
骆如歌一顿数落,林梓言极少听她说过这么多话,也极少看她这样激愤,甚至对她来说可以说是情绪失控了。因而林梓言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乖乖听着,表情有些委屈,像是耷拉着脑袋、因做了什么被主人训斥的宠物狗,
“我,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嘛,做不到嘛。那样干脆让我去死算了。”默默嘀咕着。
而骆如歌一通说了,林子彦昏迷期间积压在她心底好长时间的这些话语一扫空了,她好久不曾这样无所顾忌、痛快过,她知道她不该怪、怪的没理,可她现在就想说。在床上躺着的那人面前,骆如歌感觉自己失了几分理性——这是不好的,可她却愿放任…
待痛快过了,看林子彦可怜兮兮的模样,骆如歌憋住笑,装着若无其事,尽管有些不自在,她还是道,
“不过我得谢谢你,谢谢你那样拼力救了我…你能没事,真的太好了。”骆如歌眼神略移向了旁,脸上生出了极浅淡极浅淡的红晕。
粗心如林梓言是没有看见的,又或许说她根本不曾在意——能让骆如歌脸上生出红晕的人,得是怎样的俊杰。林梓言偶尔会想日后什么样人能娶到骆如歌。
只她此刻听骆如歌这样说,一时语塞不知回什么,突然她想到了项目,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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