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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就是一个男宠?圣上还会和我计较不成?」仗著有太后撑腰,烁兰早把自己视作为统筹六g的主子了。

「你现在除掉他,对你我都不利。」赵国维抚了把胡须,眼里露出狡猾的光芒,「你知道现在外头是怎麽传的?」

「怎麽说的?」烁兰住在深g,消息都来自g女内监,可是他们怕她发火,所以有些话,都没敢传进来。

「说你蕙质兰心,却不得圣恩,一夜临幸,便失宠了。」

「什麽?!这是哪个死人说的?我要撕烂她的嘴!」烁兰腾地立了起来,愤怒地一拍长案。

「不止呢。还有,你的王弟生x放荡,明明是有罪在身,却不愿闭门思过,专跟姐姐抢男人,弄得後g乌烟瘴气。」

「啊?」这话怎麽听著这麽顺耳?烁兰不由发愣。

「还不明白吗?这些话,都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外公!您……?」

「有道是,君德高才获万民敬仰,皇上既是百姓之主,自然得有服众的德行,不然人心背离,江山就会难保,他如此宠幸一个娈童,不就是不德之举麽?」

「话虽如此,但这毕竟是g闱之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哩。这老百姓哪里会管皇帝有几个男宠?您这样做,是坏了我的名声!」大燕第一美女柯烁兰,会失宠于皇帝,想到这里,她就无法接受。

「妇人之见。」赵国维笑著说,「这柯卫卿本想借著军功、美色,踩到你我的头上,现在呢?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这辈子是别指望翻身了,更抢不了你的皇上。」

「他是野种,才不姓柯!」烁兰对柯卫勤厌恶到了极点,皱眉纠正道。

「好,卫卿。重要的是,皇上是贪图新鲜,才会去找他偷欢。男人嘛,少不得会做这样的事,家花不如野花香,皇上又值青壮的年纪……」

「那麽说,就活该让孙女独守空房?」烁兰是独生女儿,母妃对她的教导,不亚於对男子的,因此不会像其他女儿家那样,不懂得风月之事。

「哪能呢!皇上是瞎子不成,我们小兰儿是天底下最美的娃。」赵国维深知孙女的脾气,连忙安抚道,「等外公事成了,自然有你的好日子。」

「什麽事成?」烁兰有些警觉,「您莫不是又在招兵买马了吧?」

「防身罢了。」赵国维轻描淡写地道。为外孙女谋取皇后之位,是他要做的,但是如果能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就更好不过了。

煌夜毕竟年轻,还不懂得舆论的威力,临幸男宠是後g琐事,但在他赵国维的控制下,也可以变成翻天的丑闻,让文臣口伐笔诛!

再加上一点围城兵变,相信摄政王之位,也是近在眼前了!

「我不管外公您要做什麽,我一定要是皇后。」烁兰喜欢煌夜这一点毋庸置疑,没人想让自

己的夫君下台,但是她又控制不了後g局势,只能求外公c手相助。

「这是自然。话说回来,太后那边就没有透露出一点口风麽?」赵国维问道。照理说,烁兰都是皇上的人了,也该给点名分。

先是贵妃,或是皇贵妃,再提拔到皇后也靠谱。

「没有。」烁兰恨恨地道,「那个死老太婆,最近迷上烧香了,歌舞都停了,真是闷死我了。」

「也许,她是想你一步到位,当上皇后也不定。」赵国维见天色晚了,便道,「今日就到这儿吧,我改日再来。太后那边,你要看紧点。」

「嗯,您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烁兰便派g女送走了外公,心里却越想越气。没错,等她当上皇后,要怎样惩治卫卿,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现在,要她隐忍多久呢?

因为就连一个g女,若是被皇上宠幸了,还会封个「美人」的名号,而她呢?号称大燕第一美女,却至今仍是郡主的身份。

「来人。」

「郡主。」小g女忙不迭地跑进来,跪在地上。

「前些日,太后是否说过,这个月的十五,要去龙王庙进香?」

「回郡主,是的。」

「那你去打听一下,皇上是否会去?」

「遵命。」不到半个时辰,小g女就回来了,叩头道,「郡主,太後身边的张公公说,因为有祈雨仪式,皇上也要去的,大约五日就回来了。」

「好的,你下去吧。」烁兰满意地点点头,太后和皇上都去进香,这後g就由她代管了。

她就是要先会一会这不要脸的「弟弟」,让他知道一下做姐姐的厉害!

——待续

☆、(12鲜币)情倾g闱 94

※※※

「皇太后!万岁爷——起驾!」东g门外,执事太监拉长声音嘹亮地喊道。

g门内外的文武百官,仆从g女立刻跪下了,匍匐在地,高呼万岁,恭送孙太后与皇帝。

黑漆描金的御杖开道,各色绣有龙纹、花卉的大伞,以及金枪、长戈、铁矛,齐齐护送著两

顶,十六人抬的黄幔软金顶御舆,步伐整齐地朝西边龙王山行进。

这浩浩荡荡的皇族仪仗的影子还在,烁兰就等不及似的,派人去典藏书库,将柯卫卿五花大绑地拖了出来!

「做什麽?放开我!」若是禁军,柯卫卿还会动手反抗,可押著他的人,竟是五个身穿青布衣,像铁墩子一样又矮又胖的老嬷嬷。

她们用一张大麻布袋利索地套住柯卫卿的身子,系紧袋口,用麻绳绑著。不废话,直接动手往前拖行,柯卫卿不得不蜷曲在发霉的袋子里,感觉到石头磕著身体,生疼,但更惊慌的

是——这是谁下的令?

被拖著走的路并不远,但是朝东边去的。柯卫卿感觉到自己被抬过一道低矮的门槛後,肩头被一用力推,就滚落下去。额头砰的撞到台阶边缘,眼前不由一暗。此时,袋口松开,终於

能喘过一口气,却是满鼻子的酸臭味,极为难闻!

血珠从额头滚落,柯卫卿双手被捆缚在背後,透过发糊发红的眼睛,看到空气里纷飞的棉絮、成堆成捆的脏衣裳,以及一口水井。十几个木桶、木槌堆在那里,到处是淤泥,污水横流。

那些个五大三chu的嬷嬷就站在台阶上,院子很小,g墙很高,只看见巴掌大的一块天。

「柯大人,请你到这里来,可是委屈你了?」头戴金钗、锦衣华服的烁兰,突然出现在长满苔藓的石阶之上,眼神十分之y寒。

这儿是浆家房,是犯罪g女的洗衣之处。虽属於後g八局之一,却不受宦官管束,烁兰会选择这里处罚柯卫卿,著实动了一番脑筋。

碍于李德意这个总管太监在,让她没法明目张胆地折磨柯卫卿,就算想去拆了书库,皇上也不会准许。

但是在这里,十六间独门闭锁的院落,能远离宦官耳目,chu使嬷嬷是这边的头儿,也是最爱讨好主子的奴婢。

但凡有罪、退废的g人来到这儿任职,就免不了被受到老嬷嬷的虐打。被杖死的g人绝不在少数。

「郡主……?」不是赵国维的手下,柯卫卿在看到烁兰的那一刻,有些明白了。

「掌嘴!郡主也是你这种贱人可以叫的?!」烁兰指著柯卫卿,尖刻地骂道。

一个嬷嬷走下去,二话不说,对著柯卫卿的脸,就劈劈啪啪轮甩耳光。这打惯人的手掌就跟铁蒲扇一样,直刮得人耳膜轰鸣,面颊火烧一般的痛!

浓稠的鲜血从柯卫卿紧闭著的嘴角溢出,低落在积水的地上,星星点点,很快晕开了一摊。

看到这一幕,烁兰才稍稍解气了一样地,让嬷嬷停手,她有话要讲。

「你还不知道吧,本郡主数度承欢,已经怀有龙种了。」这是天大的谎言,不过烁兰自认怀有龙嗣是迟早的事情,现在能击退柯卫卿才是正理。

「什麽……?」

「我是替未来的皇儿,教训你这个不知廉耻、媚惑君上的『舅父』。」烁兰趾高气昂地道,「我想你没意见吧?」

一声「舅父」,就像利刃一样刺向柯卫卿的心。皇上在临幸他的时候,为了後代和g闱和平,也会「雨露均沾」,这是很平常的。

明知是这样,听到烁兰这样说时,柯卫卿的眼神还是变得灰暗起来,嘴唇微微哆嗦,却一言不发,因为这揪心的疼已经蹿满整个x腔,让他的呼吸也为之冻结。

「呵呵,你还吃醋了不成?」烁兰还记得小时候,不管怎麽打骂卫卿,他眼里始终透出一股不屈之气,让人看著就恼火!

而此时,他就像一只斗败的公**,耷拉著头,让人好不快活!

「我……没有……」在烁兰刺耳的笑声中,柯卫卿终於仰起头,看著她。他有什麽资格去嫉妒她?对於未来的皇子,他代表著不伦与耻辱,对於皇上,他更是一种祸害,让煌夜背负上昏君的駡名。

就算烁兰不搬出这些道理来责罚他,後g里的人,也已经对他风言风语,指指戳戳了。

那些他曾经带过的士兵,要是巡逻路过书库,见著他,就如同见鬼魅似的,绕路走。或直接对他吐唾沫,骂他是兔儿爷,专给人骑。

皇上毫不掩饰的宠幸,不但没有给柯卫卿带来翻身的机会,反而让他直坠地狱。因为皇上虽然临幸他,却没有给他任何封赏。而将其留在书库中反省,为的就是方便私通罢了。

一个为「皇帝泄欲」而存在的男宠,自然没有什麽利益可攀。几天、数月、至多一年,皇上也就玩腻他、抛弃他了。

但是上到臣子,下到g婢,又都认为柯卫卿一定是很y贱的男人,才会如此固宠有术,於是脏水便都一起泼向了他。正因为柯卫卿的存在,所以皇上色迷心窍了,所谓「红颜祸水」,就是这麽来的。

柯卫卿本就承受这巨大的压力,烁兰的话,只是让他更加明白到,他已经给皇上带去太多的污点。

他已经是罪上加罪,又有什麽立场去反驳呢?

「来人,给我好好招呼柯大人。」烁兰冷冷地笑著,并嫌臭一样地用绣帕捂著鼻子,转过了身。

「领命!」那五个嬷嬷,便齐齐冲跪在地上的柯卫卿,扒下他的外衣,拽紧他的头发,扇耳光,用井水浇灌,还把他推向乌黑的棉絮里头,像要闷死他一样地摁著他。

「这个门没有三天,可不准开。」烁兰迈出浆家房的门槛时,对外头的一个嬷嬷说道。

「老奴知道。」嬷嬷赔著笑,送这位高贵、却十分毒辣的郡主走了。

※※※

黑压压的夜雨发狂似的打了下来,就鞭子似的抽打著世上的一切。

柯卫卿遍体鳞伤,摇摇欲坠地跪在雨幕之中,脊背的伤口被雨水冲刷得发白,露出化脓的迹象。可是身上的高热,让他察觉不到夏季暴雨的寒冷,只是那样跪著。

地上泥泞不堪,细小尖利、搓衣板上的木刺,钻入膝盖里,深嵌进去,牵疼每一g神经。

可是柯卫卿依然跪著,三天两夜,嬷嬷们早就折腾累了,此时,正在里屋抱著草堆呼呼大睡,任凭外头天雷滚滚,大雨倾盆。

只要倒在地上,多少可以轻松一些,柯卫卿却直直地跪著,就像和心底的什麽在较劲一样。

轰隆,一声滚雷震落,屋瓦都给敲碎下来,乒乓一声,柯卫卿微微一晃,竟然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大雨无情地冲刷著他的清俊、带伤的脸庞,雨势终於变小时,浆家房的门吱嘎地开了,一个白衣男子撑著伞走入进来。

看到惨不忍睹的柯卫卿,他先是倒抽一口气,丢下伞,快步走过去,将他拉起,背在了身上……。

☆、(12鲜币)情倾g闱 95

※※※

「唔……!」一阵钻心地疼,让柯卫卿惊醒了过来。眼前是明晃的烛光,以及北斗的面孔。

「很疼麽?再忍忍。」北斗低声地说,雨已经停了,但廊檐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地淌著。

「我……怎麽在这……?」柯卫卿的右手在北斗的手里,他的无名指的指甲裂开了,北斗正拿银针挑去污泥,然後敷上消炎止血的药粉。

「你要问你是怎麽回来的,我不想说。」北斗的力气不大,驼著柯卫卿回来,花了不少功夫,他还麻晕了守在门口的嬷嬷呢。

「会连累你的。」柯卫卿皱眉,沙哑地道。

「郡主不敢拿我怎样,倒是你,皇上後日就要回来了,你打算怎麽办?」北斗抬起头,他的眼睛不知因为生气,还是长久施针的关系,充满著血丝。

「皇上……应该会很开心吧。」

「怎麽会?」

「就要当父皇了……」

「你、你有了?!」北斗惊讶得联手里的银针都掉地上了。

「北大人……」柯卫卿对他此时还能开玩笑,不禁苦笑了一下,「是烁兰郡主,已经有身孕了,你不知道?」

「怎麽可能?她前日才来月事,还让我给她做益母草汤呢。」北斗摇头道,「你不是被她骗了吧?」

「……。」不管真假,柯卫卿都知道烁兰将来会为皇上添後的。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赵大将军的外孙女儿果然厉害,手段真高。」北斗啧啧地道,「我看你以後还有罪受呢!」

「大人,这次的事情,请不要声张出去。」柯卫卿明白北斗的意思,是要他和皇上讲,至少能灭一灭烁兰的气焰。

可是这样会激化後g的矛盾,而现在,煌夜和赵国维已经是分庭抗礼,在各自为政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

北斗把纱布一层层地包在柯卫卿的无名指上,「这药可是百年沙参,我的私藏,创伤会愈合得比较快,但你至少有十天,不能见到皇上,不然,这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会小心避开的。」柯卫卿感激地点头。

「唉!你躲著皇帝,皇帝又会生气,你真是两头不著落。」北斗依然碎碎念著,替柯卫卿收拾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

北斗离开之後,柯卫卿因为高烧与疼痛,而辗转难眠,突然想起无秋《随笔》上,看似摘抄,又像有感而发的语句。

『一缕青丝,一生惆怅……阡陌红尘如何渡?风情月债,只叫人生死难离,无尽痛……』

柯卫卿不由模糊了眼睛,心好痛,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只要身处尘缘世间,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意?

在饱受欺凌辱駡的时候,他不做抵抗,坚持跪著,是想通过身体上的痛,让自己麻痹,或者彻底清醒过来——以斩断对煌夜的情丝!

然而,停不下来,徒劳无功!再痛、再难受,也无法压抑那份滚烫的爱。烁兰郡主也好,还是其他人的存在,只是让他更看清自己的心、自己的人,都是属於煌夜的。

就像走进一条没有出路、却一直延伸著的路,柯卫卿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而不崩溃?

因为他有多倾慕煌夜,就有多憎恨著自身。

避开与煌夜的碰面,不只是为了郡主,而是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唔……!」柯卫卿盖住眼睛,揪心的苦楚,让泪水落下眼眶。如今他所能得到的,只是漫长寂寥的夜,以及无尽的自责罢了。

※※※

正午热浪滚滚,布棚林立、摊贩如云的庙口大街,不由红尘飞扬、如烟如雾。

大燕帝淳於煌夜,盘坐在备有寒冰降温的金黄御辇之中,在一方翡翠玉石棋盘上无声落子。

由於西北莫城一带久旱无雨,庄稼几要起火,有关恳请减免税赋,开仓赈灾的奏摺,就呈到了他的面前。

而孙太后也知晓了此事,一心向佛的她,认定这是上天之怒,便提议去皇城西边的龙王庙,进行祈雨仪式。

煌夜不但准了,还要亲自主持。

因为皇帝的亲临,这为期五日的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卜出的卦象皆是大吉,於是百姓们都相信,这雨是很快就会下下来了……。

雨是会下,但与祈雨无关。煌夜心里很明白,y晴雨旱,皆为天象自然,想要人力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

而莫城是大漠之绿洲,虽然此时无雨,但只要北风一改向,雨水自然丰盈,这在以往,也是有过记载的,无需太过担心。

因此,他来龙王庙进香,完全是另有一番目的。

嗒。

一颗晶莹剔透的雪白云子,放在右角。这白子隐隐占了三个半形,可是黑子却围占中腹之地,黑与白不动声色地渗透、蚕食领地,就像朝中的局势,赵氏党羽是越发的按耐不住了……。

从青允获取的军情密报来看,赵国维在这片龙王山麓,拥有不少秘密宅邸和庄园,这不是皇城,但离西城门不过百里的路,要真发动兵变,这儿就是最佳的起点。

换言之,煌夜是来探一探路的。若是明目张胆地过来,一定会让赵国维起疑,更加小心戒备,以防露出马脚。

虽然不能逐门逐户的搜查,可是这庙会上,不论大小客栈都是人满为患,且还都是青壮年,外乡人,显然是受了什麽召集密令,才会在短期内集结於此地。

从他们的穿戴来看,和普通的百姓没什麽两样,还不配刀剑。但是习武之人,总归是目露凶光的。百姓也很忌惮他们,壮丁们成群出入酒馆,大肆喧哗,完全无视皇家的仪仗就在五十

步开外的地方。

「哼,都是赵家的狗……。」煌夜拨弄著一枚j巧的白子,这一趟没有白来。

而这局棋,即便一开始是纠缠不清、互相僵持的,但现在,却已是尸痕累累,满盘是血了!

壮丁的明目张胆,是因为有赵国维在背後撑腰,而赵国维这麽心急谋反,确是煌夜一手促成的。

不想再慢悠悠地斗下去,实在不符合自己的本x,就算一盘棋可以获胜,也非要屠龙杀虎,赶尽杀绝才可以。

可是赵国维也太步步为营,处心积虑了。毕竟侍奉了两代君主,城府之深非一般人能及。

所以煌夜送给他一个话柄。从柯卫卿入手,让赵国维大肆传扬皇帝的昏庸、色迷心窍、不务正业。

等到朝臣的风向大半偏颇向「刚正不阿」的赵氏党派时,西北大旱之事,也成为一道攻击的利器。

就是皇帝太无能了,所以上苍震怒,百姓受苦,有违上天之意呀!

流言之风煽动得差不多了,再紧锣密鼓的串联之後,就得火速准备甲马兵器,这叫——趁热打铁!即便是老谋深算的赵国维,也不能免这个俗。

煌夜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还不是铲除赵党的时候,他必须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不过,能让赵国维自掘坟墓,一反常态地积极行事,还是因为後g流言起了作用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多少g廷政变,血流成河,若追究其起始,不过是几句人云亦云的谣言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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