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他就是比张子轩有钱。
在他心中，他就是高富帅，张子轩就是穷吊丝。
经过这一次之后，他和张子轩将再无交集。
不过，看到支票上那五个零，霍启风又有点不舒服，“二十万啊！这特么够我养一个大学软妹纸一个月啊！到他手里，居然还只是个引子！”
霍启风心里一阵腻歪。
“快点把事情给我办好。”霍启风瞪了张子轩一眼，让张子轩冷静一点，“如果事情办不好，别说封海，我让你在全省都呆不下去！”
张子轩却是一点冷静的觉悟都没有，狠狠地在支票上亲了几口，连连笑道：“没问题，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你走吧。”霍启风挥了挥手。
张子轩这时候倒是很识趣，点了好几个头，又是咧嘴，又是大笑，又是感谢的，弄得霍启风直想一脚把张子轩踹飞，这才转身离去。
“呼！”
霍启风松了口气，“尼玛！他真是烦人啊！”
张子轩呢，转过身就低骂了一句，“丫的！我不单要宰你一顿，还要烦死你！让你丫刚才烦小冰冰童鞋！”
看着张子轩远去的背影，霍启风忽然笑了，笑得很得意，眼中有着一股坚定的信念，“真是没有想到啊，居然在这里碰上韩家的大小姐。前段时间听说她偷偷跑出了家门，没想到居然在这家小公司上班。如果能够得到她，今后我一定可以更进一步！韩家也将会是我的！韩家啊！啧啧啧！”
摇了摇头，霍启风走进了自己的座驾，离开了。
“小小滴人儿啊……”
还在那儿拿着支票开心呢，张子轩忽然听到电话响了，看也不看一眼，拿出电话就接了起来，“喂，你好，张先生吗？”
听到这声音，张子轩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好心情。
“该死的催命鬼！”
张子轩暗骂了一句，随即道：“哦，曾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曾凡道：“那个，张先生，我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曾先生。我告诉过你，事情正在办。您是要盘活你的公司。可你更应该知道，你现在的公司相当于是一个空架子，需要不少的资金流入才能解困。你自己都没能弄到那么多钱，你当我是神吗？瞬间就能给你弄到？那不是一万两万，也不是十万二十万，而是需要百万为单位的资金。而且，你的货卖不出去，明显是有人在压着。这方面同样要疏通。这也不可能是一晚上就能成的事。再者，我还在想办法帮你把坑你的人给找出来，帮你找回一部分资金。这样做一方面是出于对客户的负责，将客户的损失减到最小，同样也是为了确保有更多的资金动作，以免发生意外。这同样需要时间。你这一天催个十几二十遍的，先不说别的，至少，你会严重影响到我办事的效率。”
张子轩语气多少硬了一些。
曾凡，倒不如改名成曾烦。
他是真的很烦人啊！
这一通又一通电话地催着，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啊。
曾凡一阵尴尬，好半天才道：“那还真是麻烦张先生了。我就不再打扰了。有什么消息，直接电话通知我就好。”
张子轩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曾凡放下电话，忽然脸se一变。
哗啦！
嘭！咔嚓！
桌子上的东西全都被扫到了地上。
有些东西当场就碎了。
方雯听到声音，一脸焦急地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一地的狼藉，边收拾边问道：“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曾凡看着方雯，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沉声道：“没什么。”
说完，他就一个人上了楼。
方雯手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抹哀se，随即又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
张子轩此时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轻声一叹，道：“每个月总是有那么二十几天不想上班啊。剩下的几天是休息ri。”
他这完全就是被曾凡给烦的。
任谁碰上这么一个客户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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