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他惊讶不已地看向杨无忧,这才注意到她神色萎靡、一脸苍白。
此时她正靠坐在马车壁上,努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右手,还颤抖地拿握着一把刀。那是他储物袋里的东西。
想不到她天赋如此之高,居然可以在毫无修炼g基前,打开修真者的储物袋。
但她的神识也因此受到伤害了吧。
他忘记查看自己的衣物,也没想到去质疑她对他的攻击,而是担心地想要上前:“你受伤了?有没有……”
“别过来!”杨无忧恨声道,美丽的大眼里,终於染上了除冰冷、厌恶之外的情绪──恨!怒!羞!恼!
“我说了,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或者自杀!”
不怪她反应如此之大,实在是她傲视群雄近五百年,从未有过如此憋屈的经历,居然被人侮辱至此还不能反抗,大成期的境界,想要杀只蝼蚁还会神识受伤。
她不由想到,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就为了一个五行灵体,她放弃了大成期修士的尊严,还要去对蝼蚁妥协,用忍受侮辱,来换取修炼资源?如今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一个大成期修士该有的言行!
杨无忧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她甚至想到自从成名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几乎所有人都想探听她的修炼秘诀,所有人都想攻击她、陷害她,若她不是天赋禀异,可以以一敌十,她早就死在那无数次的围攻埋伏里了!
她到底是为什麽?她为什麽要去参加那该死的大成期集会,为什麽要来到这土龙大陆,又为什麽要抢夺这五行体?
神识受伤,让杨无忧钻到了一个牛角尖里。
方钥然则把她的激动,理解为她在发泄自己一夕灭门的情绪,未免她再想起对他的仇恨,他便温和地应道:“好,我不碰你。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尽量不去刺激她。
杨无忧冷哼一声,扭过头,靠到一旁,心里的情绪却平复了不少。她毕竟是个大成者,怎会被这样的小挫折轻易打倒?只是神识受损、造成了短暂的神智疯癫罢了,现在她就已经恢复。
不过还是需要时间,去调理自己受损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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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小鱼亲的礼物!!
☆、[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6]
终於到达目的地,方钥然抱着杨无忧下了车。杨无忧身体太虚弱,无法自己行走,但她始终不忘紧握住手中的刀柄,就连方钥然抱着她的时候,她也提着刀子,将刀刃牢牢抵在对方的喉咙前。
这一幕吓坏了周围一干人等,“主子!”有武者想上前,却被几个修真者拦下。修真者耳力惊人,马车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们了然於心。
不过是一只丧家的母狗,异想天开,还想求仙问道!其中一个修真者内心讥讽道,他的道行比方钥然高上一些,是炼气九重。见杨无忧出来以後,他冷笑一下,随即,一股只有杨无忧才能感知到的威压袭了过去。
哼!──
冷嗤声在修真者的脑海里炸响,他顿时x口一滞,难以想像的强大威压於刹那间触及他的灵魂,旋即就消失不见,但仅仅是这一刹那,已叫他气血翻腾,四肢乱抖,老脸驼红一片。
天啊,这是何种强大的境界啊!金丹,元婴,不,还要更强更强……他肯定,只要那阵威压再多停留一息,不,半息,不,三分之一息,他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杨无忧悄悄扭过头,对还在颤抖不已的修真者笑了一下,随即就转过脸,故作假寐地闭上眼。而方钥然也在这时低下头来,见她虽然拿刀抵着自己,双目却因疲惫而紧闭起来,不由一笑。
表妹真可爱啊,他心中暗想。然後便抬步走进府中,一边对迎门的下人吩咐:“准备一桶热水,放到我房里去。”
“是,主子。”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修真者与杨无忧之间的暗潮,更没有察觉杨无忧嘴边的笑意。
杨无忧没想到,若有人对她进行神识攻击,她反而会因祸得福,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神识外放的自由。五行灵体囚禁了她的灵魂,却不限制外面的神识波动,在接收到外部波动的刹那,她就有机会鱼目混珠,外放自己的神识,也就是灵魂力量。可惜了,时间若能再长一些,她就可以把眼前的人全部杀光,抢夺他们身上的修真物资,再找个地方闭关修炼。
不过,获知这一点,已经算是个惊喜了。攻击她神识的人境界不够,不然她神识外放的时间还会更长,方钥然也对她施展过威压,可惜他境界太低,连她神识的自我防御都刺激不出来,看来最低境界也要炼气九重才行。
正这麽想着,杨无忧忽觉身体被放到了床上,她立即睁眼,就见一双贼手正朝她的衣扣靠近,立时她俏脸一冷,又是一阵白光。
狼狈地躲开刀子袭击的方钥然哭笑不得地说:“表妹,你也太狠了吧。我只是想帮你脱掉衣服,让你洗个热水澡,压压惊。”声音里透出一丝委屈。
“让侍女过来。”杨无忧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地冷声道。
“侍女哪有表哥细心?表妹听话,让我来帮……”他边说边要靠近,声音与步伐却同时止於对方挥出的刀子!
她以刀刃指着他,“你是想要你死,还是我死?”
“好好,表妹莫气。我这就叫侍女来伺候你,你好好等着。”方钥然好脾气地笑道,温文尔雅的气质更加突显,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才刚心狠手辣地灭了人家满门。
见他乖乖退离,杨无忧不由松了口气,他要是硬来,她还真没有办法。如今她付出了这麽多代价,要她抛弃五行灵体自杀,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杨无忧此时还不知道,未来她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多、更大,而那时候她已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如果她早知道事情会那般发展的话,她现在就会迫不及待地选择自杀。
一阵独特的芳香传入鼻间,她半垂的眼睛立时瞠开,不好!想要屏息却来不及了。下一刻,本就虚软的身体瘫成一团。
杨无忧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迷烟的手上。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她习惯了高阶修士的体质,百毒不侵,百病不生,除了针对修仙者特制的毒药外,任何凡俗之物,都对他们这种境界的人不起作用。
“方……钥然……”杨无忧瞪着不断靠近的人影,虚弱地开口。
“表妹,不要怕,在你点头之前,我不会夺走你的贞洁。”方钥然温文的笑容不变,一身白衣衬得他面如冠玉、潇洒风流,怎麽也不像是会用这样的下作手段去占女人便宜之人。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就见他说完之後,便大大方方地脱掉杨无忧的衣服。
当衣物全部脱光以後,方钥然的动作停了下来,清朗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兽欲,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杨无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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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7:心声迥异]
四肢纤细却不过分骨感,肌肤白嫩健康,透着粉红色泽,x前的两团白兔,更是发育得鼓胀挺俏,尖端泛出淡淡粉色,诱得人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即将它含入嘴中,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如白玉一般干净,居然没有一丝杂毛。
好美的身子,好诱人的躯体!
不过,比起眼前的美景,最为吸引他的,还是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不,更准确地说,是她的眼神!
明明就是无法反抗、虚脱无力,可是她的眼里却没有迷惘,没有忧郁惧怕,在那略微涣散的眼底,深埋着一丝尖锐的光亮。
表妹,你变了,变得浑身是刺,往日含笑的眼里充满了荆棘,好像随时就要将我扎毁一样,可是这种刺激,这种危险,却更是让我欲罢不能、几欲疯狂。
不要看我,再这样看我……
方钥然忽然解下腰带,蒙住了杨无忧的双眼,在她脑後系了个活结,立即,她的眼前一片灰暗。
这个变态,又要耍什麽花样?杨无忧深吸口气,受辱已是无法避免的既定结果了。挣扎的心忽然沈稳下来,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深沈的气息。
她决定了,只要修为一超过方钥然,就杀了他的r体,夺取他的魂魄日日折磨取乐,绝不让他轻易地魂飞魄散。
胆敢欺负到她头上的人,还没有下场不惨的呢!
正这麽泄愤地想着,忽觉身体一轻,已是被人抱在了怀里。方钥然搂着她靠坐在床上,让她背靠着他的x膛,一双大手则由她的腋下穿过,略带着颤动,激动地抓握住她的一双玉r。
“雅儿,我终於m到你了……”沙哑的男声里充斥了情欲、幸福,还有一丝压抑,他紧贴着杨无忧的脖颈缓缓开口,言语间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皮疙瘩。
抓住她r房的大手,携带着惊人的火热,足见他的欲望是多麽澎湃汹涌。
这对绵软的雪白刚一入手,方钥然便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
这手感真是叫他着迷啊!
感觉到杨无忧的僵硬,方钥然呵笑一声,戏谑道:“雅儿,放松,我只是mm你,你会很舒服的。”
舒服?我感受到的只有耻辱。内心深处的杨无忧,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见她嘴角紧抿,裸露出的半张脸满是厌憎嫌恶,他也不以为忤,只是一扫先前的激动,极为自然地松开一只r房,直探女体的下身。
方钥然此时已经彻底地意识到,现在,这个女人是完全属於他的,他能m,能碰,能亲,能吻,更能将她囚绑在自己身边,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那他还激动什麽?他只要用心去享受、品尝就好。
她就算变得再危险,再刺手,再锋利,不也还是落在他的手里,要乖乖听他的话吗?
耻辱吗?雅儿,你要快点转变这样的情绪哦,因为,我可不想你耻辱一辈子,我不想你痛苦,但若要你脱离痛苦就必须离开我的话,那对不起,请你永生痛苦吧。
方钥然的嘴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与此同时,靠近她y部的大手,忽地朝y道里c入了一g手指。
干涩、紧致、柔嫩、娇弱。这是方钥然的感受。
耻辱、愤怒、憎恶、羞恼。这是杨无忧的心情。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前者因舒适而哼,後者因苦闷而哼。
方钥然想,等表妹接受他以後,这美妙的骚x容纳的就不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那只总也无法满足的巨屌!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大屌,被表妹的骚x包裹住的滋味,心底就好似烧起了一团大火,让他那只不安於室的大屌,立即肿胀起来!
疼,好疼,但这点疼又算得了什麽,真正叫杨无忧难受的,是她几百年叱吒风云、居高临下的尊严,因为那一g手指,由宇宙外的高空直摔地面,七零八落。
方钥然忽然抽出手指,“表妹,疼了吧?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这回我轻一点儿弄你。”说着,他的手再次探入她的下体,动作轻柔地抚m她的外y、y蒂,另外一只手,则贪婪又惬意地揉捏着她的雪r。
同时,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呼吸间喷出的气流也愈发火热,他的脸紧贴着杨无忧的面颊,“雅儿,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当最後一字吐出时,他忽地紧紧搂住她,仿佛要将她深深嵌进自己体内一样,被紧搂住的杨无忧,立时感到臀部下方顶住她的火热,正不住地摩擦着她的下体。
男女声,又是几乎叠加到了一起。
方钥然的双眸紧闭,眉尖微皱,难以形容的美妙与痛苦,袭卷了他的灵魂,叫他情不自禁地吟叹出声。
杨无忧的脸色苍白,原本无力的身躯里爆发出的极怒,使她的牙齿狠狠咬上了下唇,涌出了几颗血粒。
时间要如何停留在这一刻?
丧尽尊严的日子何时是头?
迥异的心声,如泄露天机的棋盘,从一开始,就确定了结局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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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8]
方钥然抱着杨无忧,跨进装满热水的澡桶,两人赤裸的身体,一同埋没水中。
他轻抚着她的背,一手搂着她的腰,抚背的手,不时地扬起水花,淋到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雅儿,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爱你。”
杨无忧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漆黑的眸色平静无波。
方钥然动作一顿,忽地扭过她的身子,邪笑道:“不说话?是刚才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他一低头,含住了杨无忧的r尖,细细地吸咬。
好滑嫩的口感,好清冷的体香。方钥然啃吸得入迷,一双大手更是抱紧了杨无忧,上下抚弄起来。
杨无忧的身体立即泛起了粉意,可是她本人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改变。
方钥然先是满意於她身体的反应,露出了微笑,抬眼却瞧见她无动於衷的俏脸,不由眉头一皱,随即微笑扩大,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更为肆虐邪恶,“呵呵,看来还是不够让你满意。”
他抬高杨无忧的身体,让她坐於桶沿,一手扶把在她的纤腰上,避免她失衡摔落,一手则打开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
粉色的小花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方钥然的眼前,立时,他的呼吸chu上了几分。
一股甜润的清香,由花缝间散发出来,方钥然双眼微红,喉咙干渴,欲望几乎澎湃到了极点。他chu喘一声,伸头探进了杨无忧的双腿间。
先是属於男人的糙舌,舔舐在少女的花缝上,一丝丝泛着甜香的yy,落入了男人的口中,可是渐渐的,男人不再满足於这样的方式,他张口大嘴,直接吸裹住少女的整个花x,贪婪地吞吸花缝间分泌出来的汁水。
花x部位的软r,全部被他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饶是冷心冷情的杨无忧,也不由在r体的屈服下,呻吟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杨无忧暗骂。
终於听到了她的呻吟,方钥然兴奋不已,嘴上吮吸的动作更加卖力,原本扶着她大腿的手,也向上移动,掐抓起她的嫩r,动作比起原先chu暴了不少,在这种时候,却更是让她的身体,感到刺激。
“啊……”压抑着的声音,不自禁地冲破喉咙,杨无忧神色一冷,马上狠狠咬住下唇,才刚干涸的伤口再次破裂,又是几粒血滴涌出。
那声“啊”声之後,方钥然的情绪上涨到至高点,最後狠吸了她的下体一口,便收回了脑袋,将杨无忧重新拉入怀中,却正好见到她自虐的一幕。
雅儿!我爱你啊!你为什麽不接受!
他带着狂躁焦虑的心情,不可抵挡的欲望,还有执着无悔的爱意,如狂风一般,吻上了她的唇,不,是含吞!温文尔雅的飘逸公子完全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是一只为爱、欲而狂的雄狮。
彼此嘴中的唾y,还有她下体的滋味,连同她唇上的血珠,这种种味道混杂到一起,竟好像囊括了两人的各味情绪。
他爱她,爱她,还是爱她!对於方钥然而言,这味道苦中带甜,甜中有涩。
她鄙夷他,唾弃他,厌恶他,更想要杀他!而对於杨无忧来讲,这味道腥臭肮脏,让她几欲作呕。
两人的唇齿相接,下体也贴嵌在一起,方钥然紧紧搂抱着杨无忧,将她的r房完完全全地挤贴在自己的x膛上,高高胀起的巨物,拼命地摩擦着她的花缝。
随着摩擦的速度越快,动作越大,带来的刺激,让两人的呼吸变得chu重,浑身好像流动着诡异的电流,神经在这一刻,逐渐绷向极点。
“啊──”
花缝里喷出了大量yy,与此同时,巨物的马眼中,亦是s出了股股浓白。
这一瞬间,方钥然想,雅儿,我要和你天长地久,只羡鸳鸯不羡仙。
杨无忧想,方钥然,我不只要杀你,虐你,我还要诛连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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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9]
又是一个早晨。睁开眼睛的杨无忧,眸光如剑,视线在扫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时,更是迸发出一股恨意,但却被她适时地收敛住了。她轻手轻脚地挣开男人的怀抱,昨夜男人不断y玩她的菊门,还用她的r房摩擦自己的命g,因为太过兴奋,就一直持续到凌晨,现在已经因疲惫进入了沈眠状态。
来到这里七八天了,方钥然对她身体的兴趣丝毫不减,每夜都要拥她入眠,而在此之前,也一定会想尽各种手段办法,迫使她脱光身子,不能反抗他的y玩。
经过这些天,杨无忧的心情不仅没有变得麻木,反而因为频繁地感到屈辱,而愈发地渴望力量的回归。
方钥然对她虽然大方,光是装满修真物资、宝器的储物袋就已经给了她三个,可是他也不是傻瓜,他时刻紧盯着她,不许她私下修炼,质问他时,他便笑答:“待雅儿真的成为我的人,嫁给我之後,再修炼也不迟啊。”
杨无忧恨极,却也无可奈何,她只好在每日难得的独处之时偷偷修炼,幸好她的灵魂为大成修士,身体又是五行灵体,还有充足的灵药灵石,如此虽然只是修炼了三五日,但效果也是十分可观的。
炼气二重……
杨无忧的嘴边,浮起一丝久违的微笑。随即,她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调动体内为数不多的灵气,隐藏住自己的修为。
“雅儿!”方钥然急步踏出房门,就见杨无忧正盘坐在庭院里的花草间,他立时眸光一凛,可马上,他的眼神就温柔下来。
雅儿的体内没有灵气,也是,她都不懂修炼功法,用何修炼?他真是太杞人忧天了。
“雅儿,怎麽一大早坐在那里?凉到身体可怎麽办?这帮下人是怎麽伺候的!”
杨无忧无动於衷地任方钥然抱起自己,在听到他的不满时,冷冷道:“你忘记了?可是你叫他们平日里如无大事,不要进来的!”
她的口气不是很好,颇有些讥嘲讽刺的味道,可是方钥然却惊喜万分,她对他说话了!自从到了这里之後,他们每晚都肌肤相亲,然而如无必要,雅儿就从不对他开口。最近的一次,还是她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不允她修炼。
“是啊,我忘记了。”方钥然故作恍然大悟地笑道,抱着杨无忧的手又紧了几分,感受到怀中那诱人的身躯,还有她身上散发的气息,他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想抱她再回屋中温存一会儿,却忽地停住向房内走去的步伐,改步坐到了庭院里的石椅上。
杨无忧见他心情并未因她的讥讽有所影响,反而还十分开心的样子,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心里面十分郁闷。可马上,方钥然停留在院中的举动,叫她面色一变。
这个变态又要搞什麽花样?
“进来。”
杨无忧心中一动,是方钥然在用传音入密和人说话,看来他忽然停在这里,也是通过某种手段接到了禀报。
一个彪形大汉走入庭院,动作利落地单腿跪在方钥然和杨无忧的身前,举手交握道:“见过主子!夫人!”
杨无忧冷哼一声。方钥然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怎麽?外面不太平?”
那大汉毫无谦色,骄傲地说道:“当然不是!属下等追随主子,称霸一方,哪个瘪三敢多一句嘴?”他由怀中掏出一张红帖,以双手相递,恭敬地呈给方钥然,“三日後召开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这是武林盟主送来的武林帖,属下等不敢私自作主。”
方钥然的双手搂着杨无忧,g本不愿离开一瞬,他不接帖,微皱下眉,略不耐烦地说道:“原来是这个。你替我回……”
“表哥。”杨无忧忽然开口,方钥然诧异地低头,就见她漆黑的眼睛,迎入自己的视线,心头不由一喜,雅儿终於又看他了!这几天她一直在闹别扭,既不和他说话,也不正视他。
“我自小养在深闺,鲜少外出活动,没有机会见识世面。这武林大会,我很有兴趣,你带我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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