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琢等着他说,他却没有说,收回手:“你连接入口都是假的。”
岑琢把脏衣服扔到地上:“那又怎么样?”
逐夜凉能记得接入口,却对那个吻矢口不提。
“对你来说,打个接入口很容易,为什么不打?”
岑琢转过身,有些怨恨地瞪着他:“因为我讨厌骨骼。”
他的眼睛明明那么热,却故作冰冷:“我全家都死在骨骼的无差别火力下,难道我也要穿上骨骼去杀人?”
逐夜凉的目镜灯微微闪烁:“你真的……那么讨厌骨骼吗?”
不,他正无妄地喜欢着眼前这一具。
“对,讨厌,”岑琢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我最讨厌那种骨骼,心里什么都清楚,却装无辜。”
他挑明了,逐夜凉下意识后退。
岑琢跟上一步:“别跟我说你两个cpu都故障了,”他捶他的御者舱,“什么都记得,就他妈忘了那一段!”
到底是哪一段,他说不出口,整张脸红得像苹果,像夕阳,像火焰,生机盎然。
“逐夜凉,有种你问老子一句,为什么亲你!”
他兵荒马乱,呼吸、心率、血压,都超过了正常值。
逐夜凉不比他好多少,但钢铁外壳保护着,让他看起来无动于衷——他回应过他的,用不知所措的吻,在兰城的大湖边。
只是那时岑琢昏过去了,无知无觉。
“你说话呀,”岑琢逼他,蛮不讲理的,让一具机器接受他骇人的感情,“操,我真他妈贱!”
太羞耻、太难堪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想转身,逐夜凉却抓住他的手腕:“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一具骨骼。”
岑琢真的没有勇气再表白一次。
逐夜凉却想听他说,只要他再说一句,也许,他就敢抛下一切爱他。
可岑琢没有。
逐夜凉不甘心,纠缠不休着,把自己最卑微的东西摊出来给他看:“我是一堆钢铁,没有爱上人的资格,你懂吗?”
他想听岑琢否认,想要他肯定自己,肯定那份钢铁包裹着的人性。
岑琢却以为他是拒绝,用力抽回手,手腕疼,但和刺痛的心比起来,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亲我?”逐夜凉这时候问。
但已经晚了,如果是半分钟前,岑琢会把自己的尊严扯碎了放到他脚下,无耻地告诉他:因为老子喜欢你,老子不在乎你是什么,金属、塑料,还是他妈的碳水化合物,老子要跟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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