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这是……觉得他的触碰恶心?
***
郁谨一直走到座位上,脸上的红晕都没褪下去。
旁边的座位还是被一位勇者拿下了。新同桌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你很热吗?”
郁谨简短地回了句“没有”,心烦意乱地撩起右手手臂的衣袖。
刚刚被丁鹤碰过的地方,现在仍旧保持着远超正常体温的灼热,像是埋藏在皮肤下的不是血管,而是熔浆。他不知道为什么隔着好几件衣服,丁鹤掌心的温度还是分毫不差地传递到了他的手臂上,甚至于以一丝微弱的火苗,燃起了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火。
他用手臂贴着冰冷的桌面,终于将体温慢慢降了回去,心跳也恢复正常。
同桌八卦地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郁谨矢口否认。
同桌拖长音“哦”了一声,压低声音提醒了他一句:“刚刚有人猜你们是吵架了,才不在一个班上课。”
凭两家的势力,想调到一个班没有任何难度。更何况他们本来成绩就在一个层,不存在挤占尖子班名额的问题。
这次的分班,是郁谨执着要这么分的。
不知道确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对丁鹤的接近感到敏感。不是排斥,也说不上期待,而是一种伴随着脸红心跳的无所适从,就像是一只猫在胸口挠,有点痒,又有点疼。
从他现存的知识储备来看,他应该是恋爱了。
这个恋爱来得很蹊跷,他和丁鹤认识这么多年,这样的感觉还是不久前才有的——也可能是青春期的特殊性放大了每一丝萌动,总之他现在草木皆兵,丁鹤稍微靠近一点,就觉得脑子要炸。
起因大约是上个学期末,他搬东西时不小心撞伤了小腿,丁鹤当即找了药水帮他处理伤口。
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他看着丁鹤半蹲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小腿,温柔地涂抹着药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有了特殊的感觉。
小腿破皮了,涂药的时候本来会有些疼,丁鹤一直说着其他的事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他的注意力却被丁鹤曾经碰触过的地方的酥痒感所填满,每个地方都像有嫩芽破土而出,生长的时候根部抓紧土壤,让腿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丁鹤还紧张地问他是不是腿抽筋了,帮他揉捏着小腿肚子,每捏一下,郁谨就觉得皮肤的温度要升高一分。
他只能飞速把迷茫的丁鹤赶出房间,落下门锁,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这件事最终还是过去了,但不幸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了起来。
只要丁鹤出现在他面前,哪怕没有实质上的接触,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或者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就会不自觉地联想到那一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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