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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是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睡。 到了早上一夜被鸟叫声叫起来,流舞早已不在怀中。 一夜惊起,连忙环顾四周,还是不见流舞身影。 他心中痛到极点, 大吼一声,用法力把破庙里面的佛像打破。 正在外面空地祈祷的流舞听到声响连忙跑进来, 看到一地碎片很是惊讶。 连忙问:“一夜你没事吧?”

一夜脸色铁青的追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流舞觉得奇怪,回说:“我在外面祈祷,每日早上都会做的事情。”

一夜看著流舞,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 掩饰著说:“我想练一下法力,不小心就把佛像给弄坏了。”

流舞点点头,一夜走过来把流舞拥进她的怀紧紧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 流舞也很顺从,回应他的吻。 过了良久, 一夜才放开她。 放开她後, 一夜温和的说:“我们上路吧。”

流舞温顺的点头, 就这样两人赶了快一个月的路,两人才来到莫言城外面。 流舞看到熟悉的景象觉得很激动, 一夜看著流舞的表情,微微觉得愧疚。 这时流舞走近一群正在城外嬉戏的孩子们面前说了一会话, 很快一个小女孩就向城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雨儿就冲出来。 看到流舞,连忙抱住她。 口中喃喃道:“回来就好了。”

流舞突然跪下来说:“姐姐,对不起。”

雨儿一时吃惊,呆在原地。 盯著流舞良久,然後问:“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流舞怔了一怔,居然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雨儿神色凄厉的用尼亚语喝斥道:“一夜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我滚出来。”

流舞吃惊,姐姐怎麽知道一夜名字的。 一夜走出来,仔细打量雨儿。 他听流舞说过, 流舞虽然是雨儿抚养长大的,但是两人相差不过十岁左右。 今天仔细一看,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是依然不失美貌。 与其说是流舞的师傅,不如说是流舞的姐姐更贴切。 雨儿才没心情打量一夜,虽然她一直与鱼秋蕴保持往来。 但是因为自己的几个亲人的死亡,让她对尼亚王室非常厌恶。 她凄厉的对一夜说:“你们尼亚王室女人不够多吗,连云之国的一个小小巫女也不愿意放过吗?”

一夜脸色变了一下说:“我对流舞是真心的。”

雨儿冷笑著说:“哪个男人不会这麽说,嘴皮子动一下是最简单的。”

一夜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喝斥过,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便口气强硬的说:“流舞我是要带走的,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今日来, 不过是流舞哀求,我才把她带来见你的。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不会回来这里的。“

雨儿气极,嘴里念念有词。 这时一个人影冲出来,把她的手打开。 然後对雨儿说:“你疯了吗? 一夜法力比你高强这麽多,你居然动手。”

一夜几乎没有惊呆,除了头发眼睛以外, 此人样子跟自己的师傅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倒是流舞在一旁连忙问好:“鱼大哥好久不见了, 近来可好。”

鱼秋蕴勉强微笑道:“最近忙著经商,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连你失踪了也是这几日才听你师傅说的。”

看到一夜惊讶到了极点的样子, 鱼秋蕴尴尬一笑,只是拖著雨儿的手哄撮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再生气也是没有用的。”

雨儿都快气疯了,大叫道:“你们都是骗子, 杀了我阿姨一个难道还不够,还要再送一个去火炕填吗!”

鱼秋蕴看雨儿气到都快把当年旧事给抖出来了,连忙三步并一步的把雨儿拉到森林深处。 流舞与一夜在远处只看到雨儿一直骂鱼秋蕴,他也是一直哄著雨儿。 一夜看到此景问:“你认识那个鱼叔叔很多年了吗?”

流舞点头,回答:“自从父母去世我由师傅照顾後後就常看到鱼叔叔,鱼叔叔是在外经商的, 四处流浪, 师傅为了我和这个城一直没有答应他的婚事。”

流舞说到这里觉得羞愧难当,继续说:“本来我也应该留在这个城里的,女孩不外嫁, 这是我们家族传统。 我却如此任x,违背自己的责任。”

说完紧咬自己的嘴唇,一夜才明了为什麽流舞一直坚持回来。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他想了一下,犹豫道:“如果我们日後有女儿的话,可以送回来给你师傅当徒弟,我们常来看她就是了。“

流舞听了哭笑不得,回答:“且不说我们有没有女儿, 就算我们有女儿,她长得是像云之国的人还是尼亚国的人都是未知之事。”

一夜微微一笑,说:“忘了那个传说了吗?”

流舞微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头低下来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雨儿和鱼秋蕴则是激烈争辩中, 雨儿愤怒的说:“你们尼亚国没女人吗,都死光了吗? ”

鱼秋蕴劝解道:“一夜是我徒儿,他的x格我很了解, 他这人很倔。 如果是他认定的人,就算那个人多不愿意,他也会把她留在身边的。”

雨儿怒回:“就算没有胁迫之事, 在那里呆著也得不到什麽好的,我要她给我回来。”

鱼秋蕴继续耐心劝解说:”太后已经去世一段日子了,两人如果是两情相悦,只要不要让王发现,流舞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雨儿,你也是知道两地相思的苦的呀。“

雨儿听了心一动, 鱼秋蕴继续劝道:”如果实在有什麽不行的, 叫流舞回来就是了。 你说对不对? “

鱼秋蕴看雨儿被劝动了, 便嬉皮笑脸凑过来说:”既然现在流舞有了她自己的归宿,那你答应我的孩子,怎麽办?“

雨儿神色坚定的回答:”不可能,当时不过是推脱你婚事的推词而已。 你不要做梦了, 我跟你在一起已经对不起母亲与姐姐,更何况生下你的孩子。“

鱼秋蕴脸色剧变, 但是很快就恢复嘻皮笑脸。 只是说:”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你就让他们两个去吧。一夜法术已经在我之上,而且日後潜能无限。 有他在,流舞x命应该是无忧的。”

雨儿惊讶,问:“你确定吗? 那个家伙看起来这麽年轻。”

鱼秋蕴点头,回:“比不上当年太后的法力,但是也有她十分之一的功力了。”

雨儿撇嘴说:“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鱼秋蕴叹了口气, 继续劝道:“一夜与太子交好,太子的母亲又不会法术。 而且一夜也不是争夺权势之人, 应该不会有当年夺嫡之祸。 有流舞在他身边,说不定日後还能够让两国交好,你说是不是?”

雨儿心中又是一动,不过她又撇嘴,回答:“就算那样,也得等那个王归天才行, 我怕到时那个王没死,流舞先死。”

鱼秋蕴有点无可奈何了,便说:“我道理是说尽了, 你不听,也没办法。”

雨儿看了一眼在远处的流舞,叹了口气说:“唉,大概这是命吧。”

说完便走向流舞, 流舞看到雨儿过来,连忙跪下来。 雨儿把流舞扶起来,说:“你真的要那个人在一起吗?”

流舞用力点头, 一夜听不懂云之国的语言,只好在一旁翻白眼。 雨儿瞪了一夜一眼,又看著流舞,认真的说:“日後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大可以回到师傅身边就是了。知道了吗?”

流舞感动到了极点,抓著雨儿的手说:“师傅流舞我很惭愧。”

一夜这时走到鱼秋蕴身边, 试探著问:“师傅?”

鱼秋蕴微笑,说:“这里没什麽师傅不师傅的。”

一夜确定身份,整个人呆在那里。 鱼秋蕴微微一笑,说:”你跟巫女有情,那我就不行吗?“

一夜勉强回过神来,说:”师傅瞒得好苦呀。“

鱼秋蕴苦笑,说:”你父亲这麽痛恨云之国的人,我敢坦白吗? 你既然要跟流舞在一起,就请你好好守护她吧, 千万不要让王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吗?”

一夜点点头, 看了看雨儿与流舞,便说:“谢谢师傅的相劝。”

突然想到雨儿的怒骂,便问:“刚刚流舞的师傅提到已经过世的太后,敢问是怎麽回事吗?”

鱼秋蕴也不回答,只是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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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恶梦与保护

一夜看了一眼师傅的脸色, 知道师傅一定不会说, 也就不再追问了。 又看著远处一直流泪的流舞,心里还是很希望她在尼亚王室有一个身份地位的。 或许不是现在,但是未来父王去世後,凭他在王室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两国修好,如果那样的话,他也不用遵守他的诺言,把他们的孩子送回莫言城。 一想到这里, 一夜忍不住就开心起来了。 鱼秋蕴看了一眼一夜,知道他心中已经想到别的地方,只好无奈道:“反正千万不要让王发现,知道了吗?”

一夜敷衍著点头, 鱼秋蕴无奈得叹了口气, 这个徒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 这样的x格,日後可能会吃大亏。 鱼秋蕴无奈得说句:“你的x格真是像极了你nn。”

一夜几乎没什麽机会听过自己师傅提起自己的nn,鱼秋蕴的亲生姑姑。 便好奇问道:“我nn是怎样的人。”

鱼秋蕴也不打算隐瞒什麽了,回答:“野心勃勃,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最後不惜摧毁自己亲人的人。“

一夜惊诧的看著自己的师傅,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他说:”她自己亲生儿子都登上王位了,我看她很成功吗。“

鱼秋蕴瞪了一夜一眼,只是回答:”一夜你还年轻,总之万事小心点。“

一夜到底还是点了点头,说:”徒儿听从师傅的教诲。“

虽然嘴上是这麽说,他心里面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  这时雨儿领著流舞过来,一夜看著满脸泪痕的流舞,心中觉得极为不舒服。 刚想开口, 雨儿倒是先开口了,她只是用尼亚语对一夜说:”天色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吧。 流舞如果突然出现城里面定会引发骚动的,此地不宜久留。“

又拍拍流舞的手,温和的说:”不要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把眼泪收起来。 现在你以这麽奇怪的身份呆在尼亚国首都, 不能像当徒弟时候任x了。 总之自己万事要小心, 知道了吗?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师傅怎麽放心。“

流舞连忙点头微笑,说:”知道了师傅,徒弟会保重自己的。“

一夜非常不满的看著流舞,她们之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不过反正那个女人可以说走,他便抓过流舞的手对雨儿说:“那我带流舞走了。”

雨儿看著一夜,认真的说:“你还很年轻, g廷险恶你未必就懂,如果有一丝的危险,就把流舞送回来,知道了吗?”

一夜觉得不耐烦,怎麽大家都觉得他不能够保护流舞了。 雨儿推了推流舞说:“早点上路吧。”

流舞依依不舍得看著雨儿, 一夜倒是急著走人,拉起流舞就走。 流舞一步一回头, 雨儿只是站在那里看著。 当鱼秋蕴靠近想抱她的时候,她厌恶的把他推开。 鱼秋蕴愤怒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流舞与一夜还在,他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他只是勉强笑著和一夜挥手再见, 另外一只手的拳头却是紧紧握住。 流舞坐到马车上,也不说话,只是盯著窗外。 一夜驾著马车,虽然把流舞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师傅与雨儿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赞成的。 他只觉得气闷,他们凭什麽认为他不能够保护他自己的女人。 到了中午, 两人下来点火烤东西吃。 流舞看著一夜,犹豫了一下说:“可否回到以前的那个木屋,我想拿一些避孕用的草药。”

一夜一听,暴怒,站起来,质问流舞道:”是不是你师傅说的。“

流舞看著这样的一夜虽然觉得害怕,但是还是点头。 一夜质问:”如果我说不可以了。“

流舞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瞪大眼睛说:“你可否讲点道理,师傅也是为了我好而已。”

一夜气愤回答:“为了你好,她就是压g一点都不信任我。”

流舞压住自己的脾气说:“她不信任你很正常, 你这麽把我绑去,你能叫她信任你吗?”

一夜突然愤怒的凑到她的跟前,质问道:“你了?”

流舞奇怪,回问:“我什麽?”

一夜也不愿意说明白,流舞仔细想了一想,噗哧笑了:“我不相信你,怎麽会跟你一起走了。”

听到流舞这麽说,一夜的眉头放了下来。 流舞看到他表情放松,便小心说道:“师傅到底比我们多活几岁,听一下她的,又有何妨。”

一夜冷哼一声,他生来桀骜不驯,一夜回答:“我会让你师傅知道她自己错的多麽离谱的。”

流舞知道这样子说一夜大概不听,思考了一下,便撒娇说:“人家不想这麽快当妈妈吗,人家还这麽小。 ”

一夜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很有道理,他便松口说:“好吧。”

流舞高兴到了极点,站起来主动拥抱一夜。 高兴的说:“谢谢夫君。”

一夜还是觉得有点不快, 不过两人如此年轻是不应该这麽早有小孩的。 两人吃完东西,便上路了。 再度回到木屋,一夜突然想起雨儿所说的话, 便开始仔细研究其这个屋子起来了。 流舞收拾好草药,看他盯这个屋子入神,便问:“怎麽了?”

一夜回答:“还记得你师傅当时的叫骂吗?”

流舞点点头, 便问:“跟这个木屋有什麽关系?”

一夜回答:“这屋子法术一定是在我出生之前施法的,我想解除法术看看这个屋子会怎麽样。”

流舞笑说:“你无聊呀。”

一夜回答:“我母亲会进入王g当年单纯是因为我父亲说她长得像一个人,以我父亲权势,尼亚国什麽女人是他不可得的。 加上你师傅对尼亚国王室如此痛恨, 似乎有私人恩怨,这两样加起来, 我更加想知道过去的事了。”

流舞听了点点头,便问:“这法术你解得了吗?”

一夜摇头,说:“我得回去看看书再说,现在是不行。”

就这样,两人收拾了一些草药,就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回到家中。 李嬷嬷看到两人回来都是手牵手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一夜回来便立即进入练功房, 流舞自然也是陪著他进去, 顺便整理草药。  到了中午, 一夜因为赶了好几天的路实在太累了, 居然在暖椅上盹著了。 流舞见状,便取了一床棉被替他盖上。 她不知道的是, 这时,一夜又做恶梦了。替一夜盖好棉被後, 流舞便离开, 她几天没有沐浴了。 她走到花园温泉处,打算好好洗一个澡。 她不知道的是这时一夜做恶梦了,上次那个恶梦里有与自己同样的容貌银发男子正在打造一个棺材。 有了上次经验,一夜不愿意去看躺在棺材旁边女子尸体的容貌。 他只听到那个银发男主喃喃自语:“我一定会让尼亚国的人不得好死,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轻信那些人的话的。 我以为,我以为那些人都是我的亲人呀。”

男子说到这里突然走到女子旁边说:”为什麽,为什麽,我连你都保护不了。 我空有法力却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为什麽偏偏是你死了,却独独留我一人在世间独活。“

说完,趴在女子旁边不愿意起来,哀哀哭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夜忍不住大叫一声:“如果是我,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死。”

就在这时一夜醒来。 他惊醒後, 连忙叫道:“流舞,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回答他连忙四处寻找,很快他就在房间里面看到刚刚洗完澡正面对铜镜梳理自己头发的流舞。 流舞看到一夜走进来,甜甜一笑说:“看你睡得很是香甜,我便去温泉沐浴了。”

借著铜镜仔细看了一下一夜的脸色,流舞有点担心的站起来,走到一夜身边关心的问道:“相公,怎麽脸色如此苍白,是不是练功受伤了。”

一夜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流舞微微吃惊,但是也用双手围住一夜的脖子,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相公, 怎麽了,有事可以跟流舞说呀。”

一夜却说不出口,难道要他说他梦见她的尸体吗。 他只是一把把流舞抱起来,然後把她放在床上。 流舞忍不住哧哧的笑著说:“色鬼,急著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呀。”

一夜矮下身体,认真的看著流舞说:“如果我说我不是了,如果我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了。”

流舞被逗笑了,小声的说:“发什麽疯了, 我在这里有什麽不安全的。”

一夜紧紧抱住流舞,说:“你不知道,如果失去你,会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恶梦。 如果可以的话,请为我好好保重你自己。”

流舞听了很感动,看著一夜认真的说:“我一定会为你保护我自己的。”

一夜这时决定,还是听从师傅们的话先把流舞藏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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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经冬又及春

这日流舞正在花园里面为药材施肥, 这时一个仆人小跑著进来,喘气说:“三王子殿下来访,很著急的想见一夜殿下。”

流舞微微吃惊,便说:“我去通知殿下,你先去备茶吧。”

说完,便朝练功室跑去。 一夜得知经冬来访,倒是很高兴,连忙去见自己的弟弟去了。 走到客厅一看, 弟媳小历春也在一旁。看到这麽一对小夫妻站在那里,一夜忍不住微微一笑。 经冬却顾不得行礼,带著哭腔道:“母后又流产了, 现在流血不止,御医们都手足无措。”

一夜吃惊,问:“父王了?”

经冬焦急回答:“又新收了一个妃子,带去行g去了。 二哥最近也是发烧不止,我眼下真的只有大哥你可以商量了。”

一夜听了皱起眉头,他几乎完全没有医术可言。 突然想到流舞,站在那里犹豫了半秒後,他说:“你先回g,我等一会就来。”

又吩咐下人道:“备马车,我要带上夫人。”

经冬听到这个吩咐很吃惊,看著自己大哥。 一夜也无暇理会经冬的脸色,他冲到练功房取了不少草药。 然後冲到房间里面,一把抓起正在房间里面等候他的流舞说:“跟我进王g。”

流舞很吃惊,一夜一边拉著流舞一边说:“上了马车我再解释给你听。”

待两人上了马车後,两人反而沉默起来起来。 过了一会,流舞小心翼翼地问:“是有很重要的病人吗?”

一夜微微吃惊,点头。 流舞又问:“那个人是谁?”

一夜回答:“王后与我母亲情同姐妹,我母亲过世後抚养我长大的人。 她现在因为流产失血过多,希望你能够救她。“

流舞便不再问问题了,只是点点头,沉默的整理草药。  反而是一夜忍不住,说:“不用害怕,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

流舞听了,反倒安慰起一夜说:“不要如此杯弓蛇影的,只是去救人而已。 只要低调行事就好,我不会引人注意的。 不要担心害怕,答应过你的,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等到了王后卧室的时候,三王子夫妇已经等在那里了。 经冬看到一夜,连忙点头道:“哥哥。”

一夜也不说话, 只是示意流舞过来。 流舞看了一眼脸色极为苍白的王后之後,又m了一下她的脉象。 向一夜使了一个眼色, 一夜便点头吩咐道:“都给我退下,二弟夫妇留下就好。”

待众人退下後,流舞便开始向王后打出一波波白色柔和的光。 很快,王后脸色就恢复血色。 经冬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夜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经冬觉得奇怪,但是还是跟著哥哥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 及春看到两人离开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说什麽。 看到流舞额头都是汗,便取过一把方巾来递给流舞擦汗,又自己亲自倒水。 流舞连忙说了一声:“谢谢。”

看了眼前这个只有十岁的王妃,犹豫了一会,问:“你是三王殿下的王妃? 怎麽留在这里的了,不是说仪式结束後可以回家,成年後夫妻同住的吗?”

及春犹豫了一下回答:“因为陛下不希望我和家人有过多的联系,所以就被留在三王子身边。”

流舞觉得很惊讶, 及春虽然年幼但是非常聪明,自然看出流舞眼中的惊讶之色,便回答:“及春很感激父王不杀及春家人之恩,所以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而且三王子待我不薄,我很知足,所以这位姐姐不用替我担心。”

流舞一听,虽然知道尼亚王室有杀外戚习俗,但是听到这个稚女这麽冷静的说出来,还是替她觉得悲哀。 及春打量了流舞几眼,虽然觉得很奇怪为什麽大王子要把这位这麽厉害的姐姐藏起来,但是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说:“请姐姐放心,今日之事及春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流舞除了惊叹小女孩聪明之馀,也很感激。 便连忙说:“那实在太麻烦你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取出药丸,很郑重得说道:“每日给王后殿下一粒,对恢复身体有奇效。”

及春好奇,问:“这是姐姐自己做的吗?”

流舞点点头,及春惊叹道:“姐姐好厉害哦。”

流舞听了微微一笑说:”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及春虽然聪明但是到底年幼,便好奇问道:”那花漂亮吗?“

流舞噗哧一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的,连忙收起笑容。 及春见状,便连忙道:”及春年幼无知,还有很多事情不懂,希望姐姐多多教导及春。“

流舞刚刚想说些什麽,这时一夜他们走进来, 一夜拉起流舞说:“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又对经冬说:“我回去取一些做好的药丸,很快就会回来。 母后应该很快就醒来的,准备**汤给母后醒来再喝吧。”

流舞连忙阻止道:“米粥就好, 今天先给王后米粥就好了。”

经冬便说:“我会准备米粥给母后的。”

一夜便对经冬说:“那我们先走了。”

经冬连忙说:“大哥吩咐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谢谢哥哥和大嫂。”

流舞脸一红,一夜也不再停留,带著流舞离开了。 经冬回到母亲的卧室,看到及春正在陪著醒来的母后说话。 只见母后问:”那个女孩你有见到吗?“

及春一脸无辜的看著母后说:”及春刚刚才进来的,不清楚母后说些什麽。“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是我做梦吗? 问了众人都说不知道。“

经冬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王妃, 及春看到经冬,便说:“殿下,母后说她看到一个女子替她治病,你有看到吗?”

经冬赞许的看了一眼及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有。”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真的是我做梦。”

又看了一脸疲惫的及春,便吩咐专门教养及春的张嬷嬷道:“带及春回她自己房间休息吧,叫厨房做点好吃的给她。”

及春连忙说:“及春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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