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谭宇哲渣,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乘虚而入,自作多情。
我也并不能给久倏然带来快乐,不过是他心善,陪我玩罢了。
我利用他的心软赖在他身边,他任由我靠近,却紧紧地封闭自己、困而不出。
久倏然啊……太过专情。
在床上躺着这么些时候,身子竟还没能回暖,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伤口都疼麻木了,不知道又裂成了啥样。
翻身下床,我摸索着开了灯,慢腾腾去卫生间随便洗漱了一番,挑了一套画风清奇的衣服换上,也勉强把自己收拾出了一个人样。
我望着镜子,勾起嘴角笑笑,还是风流俊逸帅炸天!
我要去找找乐子了。
一野酒吧是我们这顶有名的gay吧,也是我最常去的地儿之一,我跟他们老板贼熟。当然,不是上过床的那种熟。
这个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
一脚踏进门,就感觉换了个时空。音乐震天响,大厅舞池里正上演着群魔乱舞,形形色色的人聚在一块疯狂摇摆舞动,释放着自我,不管不顾。
我的神经很快跟着放松下来,眼角一瞥,瞄见了吧台里杵着手肘调酒的男人,那人显然也看见了我。
我调整了下表情,笑着走向吧台,直接拿过他手上调着的酒水:“野哥,好久不见!”味道意外的偏甜。
野哥就是一野的老板。
“我可没想见你,苏少爷。”野哥任由我拿走杯子,又换了个继续调。
我噗嗤笑了,野哥平时明明挺严肃一人,今儿倒是挖苦上我了:“别啊,我可想见野哥你了,想得饭都没吃就跑过来了。”
野哥闻言朝我望来,一栗子敲我头上:“真没吃?”
这人看着冷酷,其实心软的很,我又想起了某人,刚好起来的心情不由得又低落下去:“吃了吃了,您可千万别让我又让我蹲酒吧里吃炒饭。”
野哥显然是想起了我的囧事,不道德地笑出了声。
安静片刻,我喝完了杯中酒,忍不住吐槽:“哥,你调的这酒也太不符合人设了吧?”
“嗯?”
我咂吧咂吧嘴:“忒齁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惊悚的一幕:野哥无声地微笑了起来,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眼角眉梢俱是甜蜜。
我呆愣片刻,随即脸色阴沉,站起身挥着胳膊给了他一拳,丝毫没收力,野哥头都被我打得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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