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晚春开始做饭,洗好了菜,切好,就炒了菜,做了汤,做完就十二点了,流星的家人还没回家,晚春从车子里拿出买回的行李袋上了楼,就开始收拾行李。
晚春的陪嫁物品不多,只有被子和一些家用电器,如果她现在拿,流星妈妈能拿菜刀切了她,上次她和流星出门,要用自己陪嫁时的一个红色行李箱,流星妈妈差点拿凳子把她砸死,而流星当时也让她把行李箱放回去,不要用,她不理解,到了现在,也还是不理解。
晚春把床上的被子收回了木柜,连着床单和枕头,关上了窗户。
两年了,只有她一个人等待的婚房,除了她在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房间空空如也。
从结婚的那天起,到三个月后第一次要求离婚失败,一直忍耐,这个房间就如她的心,空洞冷清,令她窒息。
楼下听到了流星父母的招呼声,这一对老人连着一个小孩,整天都是呼来唤去的出现,行事张扬声音粗壮的吵闹,对她也是如此。
她下了楼,还是如往常招呼两老吃饭,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戏性,除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就只剩下指责她的力气。
她实在是受够了。
她无法再去期待美好的家庭生活,不是她不愿意感动他人,而是她无法跟的上两老的条件。这两个老人家平时都习惯了工作的样子,回到家都是大爷的习性,她被他们这样的压抑着只能懂事,可是,他们又不愿意懂事,只是不停的指使她干这干哪,又告诉她,这样不好那样不行。
而流星妈妈与流星交流的样子更让她心寒,虚假到不愿遮掩,像是故意演给她看。
丢脸吗?
丢脸死了。
两年了,不停的被暗示,不停的被折磨着的心,使她笑上一点笑容都痛到脑里,低头的每天让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霾,背也慢慢的佝倭了。
饭很快就吃完,一家人早就习惯了乱七八糟的氛围。
晚春收拾了碗筷和桌子,上了楼,打开了电脑。
下午三点,流星的父母出门去了,晚春搬行李回了家,来回几趟的跑。
回到家,马上整理好了行李。
春妈走了过来,骂她:“你又搞什么?丢不丢脸?你都嫁出去了,现在回家干嘛?快,滚回你家去!”
晚春已经认不出这个老人是谁,太多张脸了,也许真的是她中邪了,但是,她的不礼貌和不尊重确是真真实实的。但她没有直接跟这个老人家干起架来,只是找了个理由塘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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