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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孟北沚从未说喜欢她,她却觉得他待她极好,简直好到天上去了。

他做过许许多多的事情,除了身体接触,他就像正常热恋的男女那般宠溺着她,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盘下这间店面送给她,让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後来她记起,当时,不就是自己当初说过的那番话才会让他注意的麽。

“今天早上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我听着是一个女声,她说你生病了麽,你怎麽了,身体没关系吗?”

孟北沚下意识皱了皱眉,“没什麽大事,她太小题大做了。”

说起‘她’的时候,他明显温柔了好多。

作家的话:

打滚求亲爱的们支持哇

☆、墙倒处处爬 44 过去(2)

这份温柔,他连半点隐藏的心思都未想有。

男人要真心喜欢一个女人,绝不可能半点都对旁人不提及的。

便是这个男人再如何小气,不肯让人觊觎自己的姑娘,也想叫人知道自己的那份幸福,虽然幸福这东西和痛苦一样,冷暖自知,可若没有他人钦羡的目光,那它不真同痛苦一般,见不得人麽。

痛苦要给该瞧的人瞧,幸福麽,谁爱看谁看去。

孟北沚他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让所有人都清楚,就算有人比孟眷眷听话千倍,不会令他纠结,不会肆意妄为,他要的,心中喜欢的也只有她一人。

宋末瞧他的架势,明不知道不该问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动了心思。

“是你女朋友麽?”她试探地问。

但还是觉得不可能,他为了那人何曾把旁的女子当过女子过。

虽然,她曾经以为自己会是个意外。

事实上,自己还是意外的,即使她至今不清楚自己的特殊从何而来。

孟北沚以前常来这块儿,她甚至要以他女朋友自居了,直到有一天他同样过来,却来得很晚,他坐在自己这个甜品店里,同样的位置,连双皮n都不愿碰,好像他的生命里就只有酒了,她拦不住,只听着他醉晕晕把自己同孟眷眷的事情说了个遍。

而关於孟眷眷离开他的部分,却叫听的人莫名其妙,原因竟然是孟老爷子把公司留给孟北沚了,却没有留给她这个嫡亲的孟家血脉。

可是,孟眷眷听来并不是多爱财的,这样家庭中的大小姐怎会懂得争这些,还是对着一心爱护自己的人,当时孟眷眷和孟北沚都要结婚了,以孟北沚的对孟眷眷的样子,孟眷眷不会不清楚,孟老爷子也定是清楚的,所以才会放心把公司交给孟北沚,单看如今的孟氏,就知道孟老爷子并没有选错人,何况公司以後还不是归他们的孩子。

她从来都不知道,那天是孟北沚的生日。

“嗯。”岂料,孟北沚答得爽快。

宋末一下没话说了,倒是偏头想起之前姐姐说过的事,那天孟北沚已经见到孟眷眷了。

她姐姐宋琦也因为那次和孟眷眷结下了梁子。

说来也怪她,她姐姐g本是不认得孟眷眷的,不过她之前多嘴告诉了她孟眷眷的事情,她姐姐护妹心切,因为早在那之前的之前,她以为孟北沚是喜欢自己的。

可笑的是他怎麽可能喜欢自己呢,孟眷眷离了他两年,他甚至连她哪天有事没有去上班,都要让人打听得清楚,却就是忍着不见她。

宋末黯然,看他,“是她回来了麽?”

孟北沚的目光刻意从他们桌子间移开了去,张张嘴还是应了声,“嗯,宋末──其实──”

终归是自己不对。

宋末以为得罪了孟眷眷,孟眷眷身後还有孟眷眷和唐锦衣,她姐姐会因此而丢了工作。

不是她觉得孟眷眷到底有多麽坏心,而是孟北沚虽然恨孟眷眷,却把孟眷眷形容得太美好。

在她看来,为了一个普通人都觉得极其不可思议的理由,毅然决然放弃了自己整个美好人生中爱情及亲情的女子,必然是心x高傲不可攀,并且容不下任何异物的。

这样的x子,放在生活中讨不到半点好,可是真心叫人羡慕。

如果不是多年来被人宠着、顺着,生活里从未出现不如意的事情,怎麽可能养成。

她活了这麽多年。

不得不承认,孟眷眷是她到现在为止觉得最叫人羡慕的女人。

现在孟北沚连到这儿坐会儿的功夫都没了,他看了看腕上的表,“我待会儿还有个会,先走了,合约的事情我秘书会跟你联系。”

作家的话:

亲爱的美人们,大家来猜一猜为毛孟眷眷要离开孟北沚大神吧,挥手~~

☆、墙倒处处爬 45 过去(3)

在孟眷眷离开之後,孟北沚很久很久都试图证明这世界上没有他这个人,却从未有一刻想过如果没有她事情会怎般。

所以才有了宋末的出现。

孟北沚听到秘书说宋末已经签下店面转让书的时候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想用钱砸她,可更不想欠她。

这样便算得两清了。

唐锦衣说得对,要是哪天被孟眷眷知道,那还不要闹上天,他连翻身的可能x都没,他自己守了这麽些年,还能不清楚孟眷眷那个x子,到如今,再谈什麽作茧自缚还有什麽意思。

“一会儿你把这份报告交给丁秘书,让他叫人重新修改。”孟北沚绕过桌前,他那近来尤其苦逼的小助理就眼见整整一大叠的纸‘砰’声坠在他桌面上,好在他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没能惊起一滩灰。

不过,原先坐在桌前理着档案的小助理刚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再瞧孟北沚满身飒爽,急匆匆的模样,又呆愣住,半是哀怨半是好奇地打量他。

公司是他的,他想怎麽着就怎麽着,不过,最近孟总对公司里的事儿,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怠慢。

前两天无故不来公司,这才好两天,便早退上。

“好的,孟总,那个。”

孟北沚虽然面相瞧着并不那麽好相处,可他是个相当自律的人,对谁都会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无论多忙,耐心听对方说完话他那更是做成了一绝,公司些个高层暗自评价下来,全公司里待人接物最得宜的竟然是这位不好亲近的孟总。

现在还没等他说完话,孟北沚就如同风一般闪走了。

孟北沚前脚刚离开,小助理就屁颠颠抱着一叠纸窜到另一间屋子去。

“丁秘书,孟总让我交给你的。”

“我看看。”

小助理留下报告还不乐意走,趴在桌前八卦起,“丁秘书,孟总今天又早退了。”

丁宇无奈摇头,说,“孟总自己有数。”

倒是一会儿,丁宇想起孟北沚最近的情况,某一瞬间的晃神里,竟然会觉得许久没见的孟北沚似乎又回来了。

孟北沚到公司那会儿,刚从国外回来,而丁宇已经跟了孟城许多年,葱葱年华的小夥早磨练成职场老大叔,孟城有意脱手公司,便将他派在孟北沚身边提点帮衬着。

丁宇受‘孟氏’诸多恩泽,自然要尽心尽力辅佐新的接班人,虽然这接班人未免太年轻了些。

所幸的是,孟城的眼光果然毒辣,他亲自培养出来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丁宇不过跟在孟北沚身边一个月,已经能瞧出这青年的手段。

再两三个月後,丁宇将孟北沚制定的决策书交予孟城看,仔细评判下来,连孟城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相较於孟城平时的决策竟然还略胜一筹。

孟城一向求稳,而孟北沚除了保留了孟城所教会的东西外,显然还比他多了一丝狠戾。

狠,却不会咄咄逼人,叫人有反心。

对一个企业家来说,学会安抚与威慑并用,那再好不过。

孟城很满意。

唯有一点,孟城即使不满,那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事实上他也只会火上浇油,助纣为虐罢。

因为时不时来烧点火的那人,正是孟城的亲孙女,孟北沚心尖儿上的人。

好些人都知道孟北沚有个癖好,无论是开着会还是吃着饭,还是打着盹儿了,只要他掏出那个颜色格外怪异的手机,那就说明大家各闪各的去吧,孟北沚要接电话了,要忙了。

至於电话那头是谁,大家都清楚的,听说孟家有个嫡孙女自小生活在国外,和孟家养子定了亲了,否则孟城也不会放心把公司交给他。

孟眷眷并不常来孟氏,即便来了也不肯光明正大进公司找他们,所以认识她的并没有些人,但他从孟眷眷出生那会儿就在孟城身边了,自然是清楚。

自然更清楚,为什麽孟北沚身为‘孟氏’的二号掌舵者,竟然比一般‘朝九晚五’的小职员还要尽责,早上不到九点半,那肯定是不会来公司的,晚上麽,四点半之後就别想在公司找到他,周六周日麽,影子是都不会来一下的。

☆、墙倒处处爬 46 小破车

究其原因,得归於那孟北沚待孟眷眷比她亲爹亲妈还要尽职些。

二十来岁的孟眷眷,上了两年大学,站起来老大的一人了,孟北沚依旧每天准点准时地把她送到学校,回头到了傍晚再给接回来,逢她休息有空闲的日子,不用旁人多说一两句,他自个儿早颠颠飞奔去跟在人後头不离手。

这麽耐c又听话的上门养子,哪儿找。

算起来自那日送了孟北沚去医院,再拍拍屁股走掉的孟眷眷,四天里已经有三天未回去孟宅吃饭。

她多忙呐,忙着工作,忙着逛街,忙着交友,吃自己的饭,见自己的人,发自己的呆,哪有空去管与她不相干的人。

孟北沚接连两三天提早着回孟宅,都没能在吃饭的时间段里逮着这条大鱼,孟宅这儿不过公车和出租车,孟眷眷却不肯用孟北沚给她配的司机,宁可活受罪,天天下班後搭公车再自个儿走点路过来,将近一公里的路程,以前她若走个半公里已是了不得,如今倒是开始不嫌弃。

每次发短信,打电话去问,她都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路上’。

这一带安全却是不用担心的,既然她自己时间多,主动愿意锻炼身体了,他干着急什麽,他不急,一点都不急,也不气,气啥。

她没良心惯了,他不气。

就是关系不好的两人,这下相互照了面连话都懒得说。

本来这两日孟眷眷公司忙碌,离开得就晚,待到她回去时,孟北沚要麽已经等得拂袖而去,要麽干脆气得先吃完算。

知道和他扭着干,完全不叫人省心,真心想将某人抓过来,好好按在身下蹂躏得了。

昨儿是孟眷眷最近唯一的一次早归,孟北沚让开饭得早呢,不过才七点过了半个锺头,他手拿筷子端着白米饭坐在餐桌边上。

说是餐桌,也就是他特意挪了个与客厅忒不搭调的小茶桌子放在门这儿,茶几上摆上些个菜,目光不偏不倚,正对着外面的院子门,不会儿就见照得亮堂的院落里有人推了车走进来。

那人肩上挎着包,踩着小低跟,身侧哢扎哢扎的破车,走一步浑身上下的零件都能响老半天,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孟北沚就盘腿坐在那与茶桌配套的小垫子上,头顶上开着淡黄色的小灯,光线黯淡,g本瞧不清盘中的食物,可他也不夹菜,单一口口地吞着饭,每吞一口就眯起眼抬起头从屋子里向外看去,拿同样昏暗的眸光扫她。

包搁进车篓里,孟眷眷蹲在院落的小池塘边,发丝几乎要垂落到地上去,两手前後折腾得正欢。

这辆是她今儿个才从上购得入手的折叠小车,货比三家,价格便宜到不行,到手瞧着外型挺漂亮,很轻,她从公司拎着它一路坐到公交底站压g儿都没费什麽力气,唯独就是刚才从坡下上来的时候出了点小毛病,好好的车链子,不知怎麽搞的被蹬掉了。

孟眷眷理了半天也没搞出个名堂来。

反而是她包里的手机乍然做声起来。

孟眷眷刚m完油乎乎脏兮兮的车链子,十指上都是漆黑的油渍,完全无处下手,可惜电话那端的人不肯罢休,叫手机一个劲儿地乱叫,她只得捏着提早拿出来的小纸娟儿急匆匆从包里往外拽手机。

但是孟眷眷使出来的力道要比她心里想着的大许多。

手机被人从包里扯出来後,没能稳稳当当地留在她手上,反而於外来力的惯x和重力的作用之下,整个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只‘扑通’的水花溅起声,这是掉进了?

池塘里。

在没入水中的最後瞬间,屏幕上仍在闪着的那一连串,没名没姓的数字,可不正是孟北沚的号码?!

作家的话:

挥手~~新年快乐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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