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抿着双唇顿在原地,她所受过的教育和专业精神,在身体里奋勇的反抗,每一毛孔都在叫嚣着不公平,怪她火眼晶晶许多年,今儿却看走了眼,以为此人正气浩然,原是徒有其表。
“就是你们不闻不问的态度,才纵容的盗贼如此猖狂,敢在青天白日行窃,我的荷包不足挂齿,但袖手旁观就是为虎作伥,今日是行窃,明日就会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杀人,你们领着俸禄却不尽职,枉顾百姓的尊重和信任。”
这番话不吐不快,她梗着脖子瞪着前面的两人,十分坚定的抿紧唇角,倔强的小脸写满不悦与鄙夷。
温元廷怔怔的望着她,在如此昏暗的胡同内,眸中的光芒却闪烁了两下。
他认真看了她两眼,衣裙虽破旧却洗得干净,板板正正的穿在身上,素净的小脸削瘦无肉,看着尖尖的下巴却又浑圆的可爱,再往下移,隆起的胸脯......
异常显眼的胸脯让他险些被口水呛着,卷手在嘴边咳了两声,脸色浮上些许红晕,声音不似方才那般肃厉:“你懂得道理倒不少。”
温元廷用坦荡荡的目光望向江茉,又问:“城东柳大爷的耕牛丢了,他先报的案,你说我们该先处理谁的?”
“我不用你处理。”江茉敛回视线望向幽深的巷子内,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本正经的道:“我自会去讨过来,我只是同你讲道理罢了。”
她说罢身子一转,钻入巷子里就没了人影。
蒋琮琤略有些担忧的皱眉道:“这姑娘居然进去了,那里面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温元廷搓着指腹思忖片刻,边往巷子里走边吩咐:“你去帮柳大爷找耕牛,我稍晚些去。”
幽深的巷子里有股发霉恶臭的味道,狭窄的路只容一人通行,江茉走了一段路就想回头,但一想到两文钱就又鼓起勇气走下去。
酸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她捂住口鼻遥望前方,似乎有出口的光亮,顿时喜上眉梢,忙提着裙摆一路小跑。
走到光亮处才发现,这只是一栋敞开门的破宅子,屋顶破了洞映进许多阳光,她踮着脚往里看,突闻一声犬吠,不等她反应过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已在耳边回荡。
她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躲在狭窄的巷子里观察前方,绳索拴着七八只狗,每一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她忙悄悄地缩回脑袋藏进黑暗中。
破宅里有人影晃动,好像是挽着发髻的妇人,江茉不知该不该问她是否见过偷荷包的男人。
心下踌躇不决,耳边又有犬吠吵闹,丝毫未察觉小跑而来的温元廷,只感觉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脖颈被人圈紧往后拖拽。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试图用脚跟儿抠紧地面凸起的石头,两只手胡乱的抓着“歹人”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疼得温元廷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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