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之马上在她腿上咬了一口。
楼宛之吃痛：“啊!”
她问：“你和小楼一样是属狗的吗?”
楼安之说：“不啊，我们俩都不属狗，你记错了，只是在某些方面有共通处。”
共通处就是急了就咬人，动不动就咬人么?楼宛之在心里嘈道，求生欲使她坦白道：“一个已退役狗仔，我让他跟一下庄笙和小楼。”
“跟她们俩干吗?你也想爆料?”
“你想到哪里去了?”楼宛之趁着她嘴巴离开自己的皮肤，将人一举从下面捞了上来，揉进怀里，道，“就是知己知彼一下，她们俩在外面行事的尺度我不知道，我让个人跟一下，好针对性提点提点，防患于未然。除此之外，我还派了保镖，只跟着小楼的，庄笙不用，而且容易被她发现。”
“你真是煞费苦心啊。”楼安之感叹道。
“没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对她费苦心还对谁费苦心。”楼宛之也感慨。
楼安之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你就一个妹妹?
楼宛之自然揽住她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笑问道：“这种醋也吃?”
楼安之嘴硬道：“我没吃醋啊，我本来就不是妹妹，从前和现在都不是，有什么好吃醋的?”
楼宛之追问道：“真不吃醋?”
楼安之坚决道：“不吃。”
楼宛之笑说：“你也是妹妹，以前是我最喜欢的二妹，现在是……”她嘴唇贴在楼安之耳朵边说了句荤话，楼安之脸上又红又青，把楼宛之胳膊又啃了一口，楼宛之莫名又挨一口，遂推倒之，以口还口。
近两个小时后，楼宛之又接到了前狗仔的电话：“楼总，她们俩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你说清楚一点儿。”
“我不是亲眼看着她们俩进了烤肉店吗，然后我就在外面等，结果一个快两个小时过去了，原来进去的人陆陆续续都出来了，她们俩的影子都没有。我就装作顾客进去了，发现她们俩根本就不在店里。”
楼宛之：“……”这是在玩儿谍战戏码吗?
前狗仔：“楼总，怎么办?”
楼宛之：“不怎么办，你回去睡觉吧，不用你管了。”
前狗仔：“那我的酬劳……”
楼宛之：“谁找的你，你招谁要，挂了。”
楼安之看她眉头皱着，问：“不顺利?”
楼宛之笑了下，表情看上去居然是有点儿无奈，她抿了抿唇，说：“我给小楼打个电话吧。”
……
与此同时，另一家烤肉店里。
楼宁之正在为最后一块烤肉给谁吃陷入了挣扎，她肚子撑得吃不下了，但是还想吃，庄笙看她筷子夹起来放下，放下夹起来，实在“同情”得紧，忍着笑道：“要不然你把它打包回家吧?”
楼宁之冲她呲了呲自己的一口小白牙，放下筷子，说：“我歇会儿，待会儿肚子腾出空来，就能装进去了。”
庄笙把旁边的薯饼推过来。
楼宁之：“……这个算了，真的打包吧，我吃不动了。”
两人坐着消食儿，楼宁之提起方才的事情，还觉得庄笙神乎其神，跟谍战剧里的人似的：“就刚刚那个戴眼镜的，真的是狗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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