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靠着发型撑起颜值的一剪发就毁容,周日晚自习上课好几个人都认不出来,胡飞远笑岔气,拉下同桌的帽子说您老贵姓。谢容川没什么影响,只觉得应云安剪个寸头还是比旁边那个注意脸到恨不得上保险的人好看几百倍。其后脑勺的有趣秒杀黑板上的粉笔字,他一周来不知道走神几次。
每逢周三周日晚自习都得考试,数学考试最痛苦,其次就是理科三巨头,高考六道选题放到平时小测验,就有近六十个选择题选,内容更是无所不包,做一半已经五内俱焚,做完了直接闭眼飞升,每次十点下课都得软着腿出门。
谢容川一边盯着前头后脑勺,一边思考孟德尔的七年豌豆用了什么法子,下课铃一响直接丢笔,对这卷子做了个投降姿势,正巧应云安回头,他猛地收手,又把笔给碰掉了,低头捡笔头撞在了桌角上,他捂着额头惨叫一声,斐帆清好书包正在旁边组看着他。
他先对着斐帆翻了个白眼,回身应云安盯着他快笑疯了,交卷子时手都在抖,顺便把他那张生物也递了上去,才一手撑着桌沿凑近问:“撞出包了?”
谢容川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又强忍着憋回去,看着摔弯的笔尖,“还好,就是笔废了。”
斐帆正要走过来,谢容川对他说:“不用了,我换个门去买只笔。”
“你不会又选很久吧?”斐帆对谢容川的选择困难症心有余悸。
“那你别去,”谢容川把书摆正,“应云安你走的东门对吧,一起?”
应云安背上书包:“成,走快点不然又得熄灯摸黑跑。”
学校熄灯简直是争分夺秒,连路灯都不放过,十点二十全线熄灭,只能踩着月光走,谢容川常走的门离教学楼近,没吃过这个亏,心里也没当回事,斐帆“啧”了声,老觉得自己像是看了只公孔雀急着尾巴开屏,拿个光秃秃的屁股头对着自己。
他提着包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谢孔雀正笑着说话,书包拉链都没拉好,忍不住在心里扎了下小人,下楼了。
谢容川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和应云安下了楼绕过花坛,花坛里四季都有花开着,人都走光了,虫子声音一阵一阵,配着花香挺有氛围。他走得越来越慢,应云安也没催,只是跟着他走进小径里穿过树丛。
寒意压下来,谢容川打了个哆嗦,正想说几点了,就看见教学楼的灯光灭了下来,心咯噔一声,就看见路灯也开始一盏一盏熄灭,应云安在他旁边叹口气,说快跑吧。
他们脚下生风也跑不过光,很快路灯就全灭了,只剩下月光雪白盖了一地,像是夏天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棍上很快蒸出的小水珠,两人不算是站在一片漆黑里,只是没什么亮光。
应云安对路比较熟,谢容川跟在他后头跑。他初中时过生日,不太熟的只送书,大都是心灵鸡汤类的,他大多翻都不翻,摆在书架上看看书脊而已,只有一本书因为摆在最外头,扉页上那句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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