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吧,”他说,“谢容川你来回答。”
谢容川:“……”
谢容川自然也不知道,站起来嗯了半天,老师在他身边听了听,“你念嗓子呢?”
“……要不您把问题重复一下?”
老师示意他也坐下,回讲台了。托他的福,接下来半节课谢容川和斐帆乖巧不少,正襟危坐目不转睛,谢容川难得地没走神。
到了下节语文课,他顺手摸进抽屉,才想起斐帆已经拿走了他的手机,他的灵魂之火已经锁进了斐帆房间的抽屉。
他扔了个纸条给后头。
“手机……?”
斐帆打开来,回想起谢容川最近一两月的状态就觉得头疼,甚至还带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又怅然想,我有什么资格管他?
朋友会管这么多吗?
他盯着那张纸条好久,很想时间倒流回去遮住自己的眼睛,他害怕谢容川的不耐烦不高兴,更怕他说那句“与你无关”,和他当然没有关系,他就是在多管闲事。
他写:“你还要继续玩吗?”
顿了顿他想划掉,又觉得谢容川一样会看到,划掉了也没意义。他其实不该拿那部手机的,各人的事都是各人的,他站在朋友的立场,没有资格,尽管他渴望这种干涉的权利,却不得不承认他没有。
谢容川回了六个点。
六个点能看出多少东西,斐帆心里像有个小人在原地走来走去,爬山下坡不得安生,在草稿纸上画了圆,又在旁边画了个小三角形,盯着六个点看,像是这六颗种子能抽芽开花。
他最后还是写道:“随你吧,我回去还给你,别熬夜了。”
他又不是我的东西,斐帆在心底偷偷叹口气,我怎么管得了他。
……
斐帆把那部手机拿在手里打量一会,是部最新的手机,屏幕上爬满指纹印,可见谢容川每晚真的没少玩,谢容川从来都是生前哪管生后事的随心派,他会沉迷手机真的不稀奇,再这样下去,别说考一个大学,恐怕上一本都有问题。
大学的分界就像深渊沟壑,低处的人错过了机会,再想爬上出付出的努力会比爬高考梯子多得多,他真的不想谢容川受这样的苦,更怕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沉下去沉下去,直到他都抓不住。
我在想什么呢,斐帆在心里嘲讽道,高考后就是劳燕分飞,天下的林子那么多,我当然抓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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