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和他错身的时候点点头打招呼。冬寻站在客厅门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朝他笑了笑。
他就像被春暖花开的时候漫天的花瓣割伤了心和肺,不自觉地咬了下唇,向冬寻走去。
上课期间赵司文总是看着记笔记的冬寻走神,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自己讲到哪里去了,一两次冬寻只当他是刚上课还没进入状态,多次之后冬寻放下手里的笔,问他:“赵老师,您今天怎么了?”
赵司文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摇摇头:“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啊。”
冬寻于是又温和地说:“如果赵老师不舒服的话,今天就不上了吧,您回去休息。”
“冬寻,你不用跟我用这么客气的称呼,我比你小。”赵司文说。
“比我小,您也是老师啊。”
赵司文抿唇想了想,道:“那你就当我是你的朋友,别跟我这么客气。”
冬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交过朋友,甚至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回应赵司文,沉默的时间久了他不说话神色黯淡的样子让对面的赵司文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他和冬寻说:“当朋友都不行?因为向先生不同意?”
冬寻的视线从笔盖转到他面上,脸色微妙的变化着。
赵司文自觉说错了话,慌忙解释:“对不起冬寻,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那个意思,冬寻知道。
他肯定是误会了自己是一只被金主圈养的金丝雀,在笼子里梳理光鲜亮丽的羽毛,卑微的等着下一只金丝雀取代自己的位置。
但是和圈养的金丝雀不同的是,他的灵魂残破不已,哪里有心思梳理自己光鲜亮丽的羽毛,即便是有下一只金丝雀,他那样卑微的姿态也只是等着有朝一日向北能真正放他自由。
最大的不同或许还是在于他是一只付出了真心的爱意的“金丝雀”,得不到“金主”一颗真心的话,飞到哪里都会头破血流,宁愿不飞。
“没事,那我以后都称呼‘你’吧,其实也就一个叫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冬寻说完,又低头继续做笔记看书了。
赵司文只好遗憾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这种充实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夏天悄悄过去,在初秋的一个艳阳天被打破。
这天培训中心放假,冬寻吃过饭弹了会儿琴,靠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睡着,直到凉凉的秋风卷走他四周的温度,他才惊觉门铃响了好一会儿。
向北吃过饭出了门,现在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和赵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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