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一阵白灰从我头顶倒了下来,我立刻捂住口鼻,闭上眼。
很快,陈友道也被我哥推了进来,又一阵白灰倒了下来,我听见陈友道一阵咳嗽,接着就是哎哟哎哟地惨叫声。
我急忙睁开眼,挥了挥眼前的白灰,向他看去,他正抱着腮帮子在那叫唤。
我哥捏着陈友道的下巴,猛地向上一抬。
“咔”地一下,陈友道安静了。
我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疼了,我赶紧捏了捏,还好,并没有真的脱臼,只是我的胳膊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我扯下袖子上的一截布条,胡乱在胳膊上绑了一圈。
等白灰落完,我哥打着手机,继续向前走。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友道哆哆嗦嗦地问我哥:“我说老板,前面不会还有什么机关陷阱吧?”
话音刚落,墙上和地上和头顶上突然喷出几道水柱,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淋了个措手不及。
我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水柱冲刷,我和陈友道在他身后,也不敢妄自行动。
水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哥抹一把额前的水,转过身对我们说:“这水是干净的。”
陈友道和我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可以喝吗?”
“里面放了消毒液。”我哥白我俩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
我和陈友道立刻吐了一地。
我哥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俩一眼,催促我们赶快跟上。
我抹一把嘴角的水渍,有点不想走了。
我哥这到底是在搞什么?不是说我有危险要带我离开吗?为什么我感觉现在我们就是在作死呢?
我戳了戳陈友道的胳膊:“陈大哥,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吗?”
陈友道摇了摇头:“老板想做什么,只有天知道,我只知道,他做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牌。”
手机的光亮距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米之内,什么也看不清楚。我摸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口袋里只有一叠湿漉漉的纸巾和一串钥匙,我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我扔掉纸巾,快步跟上我哥,告诉他,我的手机丢了,我想回去找找。
“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我哥一边走一边问我,还时不时地打着手机向两边的洞壁上照一照,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有宗贤……有你们的号码,还有一些照片。”我紧走几步来到我哥旁边,顺着手机的光也望向洞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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