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来干预?他是在逼自己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要护着的外甥女还是一枚砝码或一杆枪?
秦楦何其聪敏,一下子就从沈荞的眼中看出了她的心绪。
“你还是怀疑舅舅吗?”
沈荞不说话,但是沉默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沈际劫持我那件事,舅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为什么奶奶对您言听计从的?”
秦楦淡淡道:“不过录了口供签字画了押,又留了证人的证词和要紧的物证,他不听话,我随时往京兆衙门一送,他就成了阶下囚呗,这种事我哪天不做个几件?哪里由得他说个不字?”
“舅舅对珍娘的事这么上心我很感激,只是,母亲过世的前头几年,您都没有来看我一眼却不知是为什么。”沈荞说这话并不委屈,她不是渴望关爱,她的意思是,你为什么突然对多年不闻不问的外甥女热心起来,前后差异那么大!总有原因吧。
秦楦定定看着她,眼光里有歉意有懊悔有隐痛也有迟疑,这孩子终于还是问了,这确实是他最大的硬伤!解释不清的话也可能永远失去她的信任。
可是,他偏偏不能解释!
当然是有原因的,若不是肩负着沉重得如山一般的责任,他可能永远不会回到沈家,也不会插手外甥女的事情,他不是好舅舅,甚至算不上一个好父亲!
他是有所图,只是,那种企图和沈际、秦椿真的是不一样的。
他忽然握住沈荞的双肩,压抑了心潮的翻滚后慢慢的说:“舅舅,真的不会害你!舅舅也不是贪恋财物,我早年对你不闻不问是我的错,是我太狠心了!……我确实有不得已的原因……珍娘,能不能请你看在你母亲的面上相信我,嗯?”
沈荞轻轻挣脱他的掌握调开目光,“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怎能违心说相信你?”
她看了看他深深的眼底说:“你想要什么?不管是铺子还是银子,或者是宅子和田地,只要你告诉我用途,都只管拿去!
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你这算什么?你难道可以对一个人说:我要拿走你的东西,你不要问是什么也别问为什么,反正你就该相信我的……是这样吗?”
秦楦紧闭了闭双唇压下眼里的潮涌,过一会儿才说。
“我要的并不是那些,是可能连你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他闭眼向后仰头,眉间有几道来自于思虑的纵纹,那一刻沈荞觉得他是累了,劳心劳力的累,仿佛奔驰了许多个日夜后来到了旷野,四下无依,只得靠在一棵孤零零的树下做暂时的休息。
不是那些,是你还不知道存在的东西?沈荞忽然想起钱姨娘说过的那张百年契书!难道秦楦想要的是那个?到底是什么契书呢?
半天都不说话的秦楦又开口了,“闺宁留下的十五间铺子里,收益最好的便是宁远斋,但是,我派去的账房吴宝却发现,每年都有一笔固定数额的银子被转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一个票号里,而银子是谁提走的却无人知道……”
“是大掌柜挪作私用了吗?”
“不是!”秦楦摇头。
“那是二太太提走的?”沈荞心跳开始加快,她觉得这笔钱的去向非常重要,一定能解开一个大大的谜。
“也不是!她也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笔钱被划走,这笔银子走账很巧妙,若不是吴宝,一般账房先生也很难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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