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鱼手里拿着干净的衬衫转身,鸡哥从他背上下来,看伯鱼满脸一点儿愧疚都没有的告诉他:“我觉得我这个乐器不太好配节目,就没告诉你。”
鸡哥认为他就是不想去参加集体活动:“瞎说,天生你材必有用,有乐器就能用。你这,你这什么乐器?”
伯鱼说:“唢呐。”
鸡哥脑子一时之间有点转不过来,他还没见过这方面的特长生:“唢呐?!真的假的?”
伯鱼把叠好的衬衫放在桌面上,直接伸手拿了黑包出来,拉开一半露出一点黄铜的色泽在里面:“喏,你看。”
“啊----”鸡哥的声音由高转低出了个奇怪的转音,眉毛一头高一头低的,“真的是唢呐啊。”
伯鱼:“不骗你呀。”
鸡哥对乐器还真的不是很在行,疑惑地问伯鱼:“应该也是能凑个节目的吧?就是稀有一点嘛,我们想想办法,肯定能弄个节目出来。”
伯鱼把包又拉上,放回柜子里,撇撇嘴,不置可否。
他转身看着鸡哥跃跃欲试的表情,迟疑着加了一句:“你不信咱们就试试?”
鸡哥颔首,慈爱微笑。
伯鱼心说到了了还是没逃掉。
实在麻烦。
鸡哥不懂,伯鱼自己吹这个当然了解。唢呐不好和别的节目相配,一般来说能盖过唢呐声音的节目还是不多的,不过鸡哥既然不信,就只能试一试给他看了。
下午鸡哥就通知了班上的所有人在借来的排练教室集合,他和伯鱼一个寝室,一起过去的时候缠着伯鱼东问西问。
伯鱼不太喜欢说话,缄默得过头显得迟钝。
他平时在寝室里能不说的话也尽量不说,被鸡哥缠着却没有任何不耐烦,尽量用最简短的语言给他解释清楚。
鸡哥作为班长,当然是第一个到了排练场地,这几天他们已经排除了诗歌朗诵和话剧表演,虽然合唱还是有些差劲,但是对于一个没什么能人的班级来说这已经是最友善的表演方式,鸡哥和班委一商量觉得还是合唱比较好,也容易练习。
他定的这个时间处于午觉多睡一会儿就能睡到的不早不晚太阳还大的三点半,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也都是满脸懈怠。
无奈民主制度也有班委这么个班子,也有班长这么个管事的,投票也是无济于事。
几个女同学看到伯鱼侧对着大家站着,背上背了一个长黑包,多打量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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