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着腰,同时吃下了两根粗壮的生殖器,更多的润滑剂从那个嫩红色的地方被挤压了出来。
他在半昏迷中,剧烈抽搐着,猛地往上弹了一下,然后小声哭了起来。
我看着就屁股疼,那两个侵略者比他高一点,没拍出脸来,但动作显然称不上温柔。
我不敢看下去了,他一直在哭,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出来。
我很难过,但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
“辜辜,”有个声音带着笑叫我,“又昏过去了。”
我有点茫然,旋即发现,这声音是从视频里传出来的。
有人捏着那个青年的脸,让他彻底暴露在镜头之下,他两颊都是受冻般的淡粉色,眼睛半阖着,含着眼泪,看起来有种不甚清醒的动情。
有人抱着他的屁股,撞进他的身体,他就轻轻地,带着颤音地“嗯”了一声。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解一道空白的题。
我的生理本能又抢占了上风。
我吐了。
可见这实在是恶心透顶。
“谢辜,”我初恋把视频按掉了,沉沉地道,“这是我的错,怪我没有看好你。如果你当初就决定要卖屁股的话,为什么不来卖给我?”
第25章
据他说,像这样的视频,他收到了不止一部。
我身为主演,沉浸其中,神态迷茫,而且越来越放得开了。
他看起来比我还反感这些腌臜不堪的情事。
于是他摔了手机,把我关在了生态缸里。
金属卤素灯关闭了,一片黑暗中,只有自动喷雾器按时运作的嘶嘶声,我的皮肤上不可避免地凝了一层水雾,冷浸浸的。
薜荔和积水凤梨的叶子垂在我的脊背上,我像是被埋在了一滩湿软的腐殖质里。
身为一朵蘑菇,我本该适应这种雨后深山般的湿润感。
但我当了太久的人了,天性退化,反而有点害怕。
在不透光的地方,我的感官被无限倍放大了。守宫充满脂肪的长尾巴搭在玻璃壁上,甩来甩去,紧密的粒状细鳞,像一把过度干燥的雨刮器那样,发出令人胆寒的刮擦声。
还有风,细得像从花洒里漏出来的。还有苔藓和蘑菇,痒丝丝地往外冒,把我的皮肤当成土壤,寄生在我的身上。
这个自成一体的生态系统,包罗万象,唯独没有光。
它们在和我争夺呼吸的权力。
它们比我茂盛健美得多,我慢慢失水枯萎下去。
我把手指搭在玻璃上,睁大了眼睛往外看。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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