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拉帮结派,在外人看来就只为讨口饭钱。所以那些凶神恶煞、唯利是图的大佬们一直对他们持无视态度,钱少的事还正好缺人干。
而这个仇得从半年前说起,当时有一个有几个小弟拥簇的半吊子混混头子,叫陈老三,接了一单活,钱却是一直没要回来,跟雇主把期限一延再延,延到直接被弃用了。最后有人跟小五提了一档子这回事,问他们要不要试试。
小五跟景丛说过后,反正景丛不挑,就应承下来了。两个人去蹲了没两天,戏剧性的来了,那个久久欠债未还的大哥突然得了一笔表亲家的遗产,便笑嘻嘻的把钱给还了。
按理来说这根本怪不到景丛和小五头上,但那位“有头有脸”的陈老三觉得被拂了面子,于是找准了俩人中的主心骨,开始有机会就给景丛找茬。
景丛一向淡漠,除了高一、高二那两年,为了不多招惹麻烦,他收敛忍让。其余时候,他的字典里没有报复也没有忍让这种词,要不他不在乎,要不就直接当场反击。
所以景丛一直没搭理过陈老三,反正平常相互也难得能碰上面。
正是景丛的懒得理让陈老三对下面的一些风言风语里气急败坏起来,觉得景丛对自己就是蔑视、狗眼看人低。
偏偏景丛几个月前搬了家,再就是从在江次家吃晚饭开始几乎没再揽过单,又是监视高雷,又是受伤住院,一直就没再露过面。
陈老三急火攻心,退而求其次跑去小五学校把人堵了,扇了两耳光后,摁头强迫着小五吃扔在地上的烤肠,并出言羞辱。
江次听后,担心道:“那陈老三还会来找你麻烦么?”
“他找小五出了气,应该不会再主动来找我。”
“小五他没事吧?”江次见景丛一直面色不悦,他其实了然于心,景丛对小五其实并非不在乎。
他拧开一瓶水递给景丛。
景丛知道江次关心他,他接过喝了一口,强行理了理自己的心情,把水还给江次,“没事了,没事。”
刚刚出门前,景丛还问了要不要买点什么,江次直说不用,有中午刚煲的汤带去就行了。但最后景丛还是在上车前去小区外的小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
两人拿上东西下了车,并肩往电梯口走去。
江次四处看了看,此时地下停车场并没有其他人。他把保温盒换了个手拿,空出的那只出手飞速却力道轻柔的拉住了景丛的手,然还捏了捏手心。
景丛被握住的一瞬,惊愕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通了一身电流,明明比牵手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但他只能压住快要跳出心房的心脏,任人牵着往前走。
电梯里也没人,江次放心的为非作歹,但还是控制在了只挠手心、摩挲手指的尺度内。他不想他的小猫咪不开心,只管随心的逗着猫。
景丛被他弄得有些难为情,没什么气势的瞪了江次一眼。
不痛不痒。江次不知道什么叫怕,直到出了电梯才放开景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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