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次从后视镜看见那道又是一身全黑的身影从楼道晃过,不自觉脸上就带起了笑意,偏过头一路盯着人上了车。
“怎么这么早,”江次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两点四十五。”
“刚好站在窗户边,看见你的车了。”景丛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眼睛拿毛巾敷过了吗?”
“嗯......”景丛目光有些闪躲,垂着眼。
他昨晚是困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并不是喝酒断片,因为不认同江次之前的妄自菲薄,自己便跟江次表白的那两句话一觉醒来可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江次凑过去追逐他的目光,非得对视着,笑容带着兴味,说:“那我要亲自检查检查,以表我负荆请罪的诚意。”
景丛本来就不自在,这会儿被弄得更尴尬和害羞,车上空间小,没几下就动弹不得了,他吞吞吐吐:“请、请什么罪呀,我又不怪你了。”
“原来你昨天真的怪了我,唉。”
景丛现在小怪打着打着也升级了,跟江次混久了,经验多了不少,脸皮好像也练厚了一点,没那么容易狼狈窘迫了。
江次虽然一副伤心的样子,知道没多大事,他但还是让步:“那要怎么样才算过去了,昨天的事才能不提了……”
昨天的事就是两个人怪来怪去的,最后又你认错我道歉,看似扯个不清。不过是爱与被爱之间的事,他们无论谁的忧虑、心急、疼惜,或者谁的慌乱、不安、委屈,都统统生于此间罢了。
景丛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男子汉,虽然说碰见江次就跟迷路的小动物找着了妈妈一样,从此眼泪就不只归他自己管了……但怎么说哭脸都是件“有损颜面”的事,能赶紧揭过就揭过。
而且经昨晚厕所那一役,一夜过去两人之间的感觉就变了,空气都变得有点黏黏糊糊……主要还是得益于某位看着成熟稳重的人民教师,变得更死乞白赖了。
要知道饿久了的人看见馒头都两眼放光,至于饿久了的男人……
“不提了。不过有一件得例外,”江次放低声音,没有预兆的亲了亲景丛的脸颊,“在厕所那件不能过去,这都过了以后还做是不做了?”
没有人知道江次之前两个星期来跟景丛同床共枕,却因为顾忌着景丛头上的伤,费劲隐忍着压下了多少时常一闪过儿的“邪念”。更头疼的是,听着景丛一声声“江老师”的叫着他,他甚至有时候为自己的老师身份而感到束缚。
只能知足的庆幸景丛没有叫他江教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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