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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的确是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说前段时间的小产,就是不久前她还犹豫著是否离开。依她的x子,皇g与政事并不是她所擅长的,而且也没有经验,乍一遇到大臣联名逼迫的事情,是会慌的。他那个时候,是去同谢云石打交道去了。

门下中书共有官员一百六十人,记书官两百人,其中竟然有五十人是谢家旁枝的女子,而又有几十名官员,她们院中最得宠的,就是谢家子弟。

这些都是长年经营的结果,虽然说对他们的大业是有好处,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容忍谢云石以此为要挟,想要促成官员提起夏王与谢云石的旧婚约。只是因为不想见到那个人,不希望她再因为别的什麽人而本来就不多的心思分得更少,所以,才会花了那麽长时间去交涉,甚至愿意出让一些好处。

他这样做,并不是希望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完全信任夏西泽的她。信任到那种程度,信任到让他嫉妒──

荣华瞅著他的脸色,怀疑他是不是在想什麽办法折磨自己,迅速地撇清:“什麽惩罚啊,不要太奸诈了,明明是自己撒了手不做,然後我接的烂摊子又要怪我没做好。”她说著,还想著要离开他的怀抱。

承秋将她拉回来,按在她肩膀上,让她同自己面对面,“你是在怕我?”

“胡……说,我怕你什麽?”虽然是这样反驳的,可是她的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肯同他对视。

“你是在怕我,”他的语气很肯定,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为什麽?”

☆、(10鲜币)可怕的脸色

“我,我没有怕你啊!”她还是试图否认。

承秋扬起眉,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从刚才就严阵以待的模样,是为了要应付我?”

“是因为你脸色不好故意在吓我,而我被吓到了。”荣华坦白。

“我脸色不好?”他挑著眉,额头青筋弹起。

“就是这种表情,今天下午在两仪殿的时候,你的脸上就是这种很生气要发火有人会倒霉的表情,当然通常,倒霉的那个只有我……”因为承秋是个很会在外人面前维持形象的人,面对她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觉得能将她捏在手心里,所以经常有什麽情绪都会表露出来。

“表情,你在胡说什麽?”他瞪著她,他的表情有凶恶到让她小心翼翼的地步吗?

荣华皱起脸,“不就是现在这样吗?”她挣扎了一下,“我去给你拿镜子,看了你就知道了。”

她还真的跑去找镜子,只是走了几步,“你的镜子放在哪里呢?”

“……”承秋有些无奈了,“你同寄德都还能又打又骂,为什麽对著我看了脸色就会收敛成这样?”

他这无奈地表情让她一呆,扁著嘴:“那就怪你一开始就给我这种印象……”

“……”好像是这样,他当时只是希望她能乖乖听话,在这里当个傀儡女皇,所以刻意地让她对自己有畏意。

“对了,你一开始来找我有事,就是为了我下的那道旨?”荣华转了半天没找到镜子的所在地,干脆坐回到他身边,想要快点解决矛盾,她最近几天一段时间都是按时上床的,所以时间一到,就会特别困。

她见到他脸上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可是耐不住困:“我已经解释清楚了,那我能去睡了吧……”

“这麽早?”

“是啊,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看了看,“没有准备热水吗,你还真是老样子啊。算了算了,反正能让我洗漱一下就行。”她不挑的。

“承香殿并没有简朴到那种地步,”承秋想起来,每次和这女人说话,总是会有种要跳脚的感觉,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故意地让她害怕自己,不会那麽放肆。

“好吧,麻烦你下令,我需要洗澡的热水。”

“在这里不要说洗澡,该说沐浴。”

荣华从善如流,端起架子:“孤需要沐浴,你快点命人准备。”

“……”

她洗好之後别扭地躺到承秋的床上,也不知道承秋去哪里了,床上还有些凉,她卷了被子往里滚……果然应该下午就来找他,把事情说清楚然後到夏西泽那里去睡吗,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承秋的脸又会黑得像涂了墨一样吧?

她觉得他平时是装得太多了,所以难得有机会就会表现得那麽夸张,话说回来,能被他这种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的应该多了去了吧,不知道还有谁像她一样可怜……

“刚才就说自己困了,到现在还没睡,是在等我吗?”

“胡,胡说,谁在等你?我只是进行睡前冥想而已。”她才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在考虑有关他的事。

覆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拉过去了,她扯了扯,心想还是算了,这麽冷分他一点被子也成。接下来,她整个人也被他抱怀里,好吧,早春的晚上有点冷也是正常,他要是想分享体温她是不介意的。

“我现在还是那种表情吗?”

他突然附在她耳边说话,害她一愣一愣的:“唔?”

“我是说,我现在还是那种很凶的表情吗?”他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想让她畏惧自己的,现在还得哄著她不要怕。

“背对著你看不到啦。”

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是第一回,感觉到拥著自己的双臂放松了些,她转过身,抬头看他的脸,“……你还是用正常的表情面对我吧,突然放软成这样我很不习惯呢。”

他吸气,“你宁可害怕?”

“不是宁可害怕啦,只是你突然摆出这种表情,就像你在外面应酬时候的样子,戴著面具对谁都微笑,我看著心里发虚啊,”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脸,见他又在瞪她了,收手:“自然一点不是比较好吗,虽然凶的时候我会害怕,可是谁凶起来我都会怕啊,只是按照x格不一样反应会不同而已……”

面具吗?承秋笑著看她:“这麽说来,你确实是软弱可欺啊。”

她偏脸:“难道你不是觉得我软弱可欺,又知g知底,所以才经常欺负我?”

“欺负你?”

“是啊。”他的语气怎麽能那麽茫然?荣华咬牙。

“虽然我是不记得自己真正欺负你的时候,不过讲到欺负,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他说著,翻身覆在她身上,“一般意义上的欺负,是指这样做吧?”

他低下头吻她,手指灵活地拉开她的薄衣,抚上她的浑圆,眼中透著情欲。荣华推他,自己撑起上身:“什麽啊,这只是特定意义的欺负啊!”

“可是我记得自己这样做过。”他也随著她的动作稍抬起上身,低头吻她的脖子。

“对著刚见面的人就发情,马车里的事我也记得……”荣华开始翻旧帐。

身上的男人稍微僵了一下,继续往下吻,声音模糊:“难道我只做过这麽一次?”

“还公开地在餐馆窗口就动手……”

承秋的动作停了一下,用手去扯她的腰带。

“新婚晚上捆著我的手做到天亮,而且还曾经和承碧一起对我动手……”

“……”他的动作完全停下来了,抬头看她,“照你这样说,似乎完全没有给你留下好的回忆啊。”

“说的也是,我真不明白你,大片的心思想著权力,剩下的小点心思想著夏王,哪里还能容得下我呢,你找我上床,也只是因为我比较方便,而且不需要从你那里得到什麽吧?”因为气氛太好,她坦白了。

“你是这麽,这麽看我的?”

他的脸又黑下来了……这回,她是真的要倒霉了吧?她在心里哀号。

作家的话:

承秋此人这时的状况,叫作自作孽……

☆、(11鲜币)御花园巧遇

“我晚上呆在两仪殿。”她真是恨死恨死承秋了,腰酸背痛,腿间都隐隐做痛,他昨天晚上真是太用力了。

一边吃著不知道谁准备好的早餐,一边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坐在一边看著她吃饭的承碧看她:“昨天晚上又很难熬吗?”

荣华脸一红,瞪著他:“和你们过都很难熬!”

夏西泽走到她身後:“你昨天的保证又忘了?”

“我保证过什麽?哎呀,我得了暂时x失忆症,昨天做过什麽完全不记得呢。”她偏开脸,想要耍赖过关。

夏西泽学著她的语气:“那是要我做些什麽,才能让你想起来吗?”

她脸更红了,发窘:“我,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啦,承碧……”她很没种地向承碧求救了。

承碧温和笑著:“我是愿意帮你的,晚上到我那里去怎麽样?”

“……”看起来和和气气温柔无比的人,她已经体会过他的体力了,所以苦著脸:“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啊──”

“你好累,同睡觉有什麽关系?”夏西泽瞥她一眼,“难道还想要……”

“什麽想要!”胀红了脸,气鼓鼓瞪著他,要不是他们几个总是用那种要吃人的眼神看她,才怎麽会有这种顾虑!

承碧笑出声:“荣华,只要你别作出勾引的姿态,我倒能保证绝对不碰你的。”

什麽勾引的姿态,荣华转而瞪他:“我可从来没有故意要勾引你,不要空口乱说。”

“那麽晚上到我那里?可有个人要我转告你,他已经多日未睡好了,再忍下去,大概又要到两仪殿来找你了。”

寄德那个色狼──荣华撅著嘴,瞅了瞅夏西泽:“我还是去你那里吧。”

夏西泽满意笑道:“我还想著要如何同你收利息才划算,好在你自觉。”

拜托,饶了她吧,少算一些会死麽?

後g人多,一来是争宠让她头疼,二来就是这个“雨露均沾”的问题。以她的知识,历代女皇不知道哪里来的好体力,居然一个晚上可以召唤好多个小侍,第二天还能j神抖擞……她嘛,一个就够折腾了。

……

前一个晚上睡在夏西泽那里,昨天晚上在承碧那里,一张床上躺了三个人,除了寄德会忍不住要吻她m她,倒真没做出什麽事来,今天晚上,是不是该去谢斯人那里了?那个小孩,虽然曾经很骄傲地表示要让她爱上他,可是她若是不去看他,他大概又会闹别扭,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了。

她低头想著,拎著书走得很慢,直到撞上某个人。捂著额头看到底谁挡在自己身前,然後马上低头打算顺著墙跟溜走。

承秋拎著她的後领将她拉回来:“这是要做什麽?”

“……”她像犯了错的孩子,瞅了瞅他,眼神游离。

“你这两天都在避著我……”是他哪里又吓到她了?承秋扶著她的腰,半抱半拖地拉她去御花园,“怎麽不说话?”

“因为那天晚上你太凶了……”也不算凶,就是动作太chu鲁,她哭著求饶都没用,所以最近都不想看到他。

又凶?到底是他真的太凶,还是她胆子越来越小?承秋皱眉:“是你自己说宁可我依著自己的x子来的。”

“这麽说,还是我的错喽?”她鼓起脸,手叉著腰,有些生气地反驳。

承秋吸气,“将手放下,注意仪态,还有,那天晚上我到底哪里凶了?”他同她贴得很近,後面一句是压低了声音问的。

荣华嘴一撇,“看到又怎麽样,难道还真有人会写,一日,女帝手叉腰同承香殿对骂?”

她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麽无赖?承秋还是压著声音:“这方面你倒学得快,政事方面怎麽不学著处理?”

“反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中书门下什麽麻烦死了,说话还总是文绉绉让人g本听不懂,我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撅著嘴气鼓鼓,大气也不喘地将错全推到别人身上,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偏偏还很想吻她,承秋拥著她的腰,低头吻她,她还想抗拒,被他先一步按著脑袋躲也躲不了,只能仰著头承受。

他看著她被吻红的唇,心中有点痒,“你手里握著的书,不也同样文绉绉,你怎麽还看?”

“我这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许看多了,哪天突然能领悟那群大臣说的话也没准啊,”她扭了扭身体,因为发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烫人,“你怎麽在g里,平常这时候,不是早出去同人谈事了吗?”

承秋似乎是接收了暗卫势力,经常去做些情报部门要做的事,她是不明白,他明明可以正经参政的,为什麽会跑去干暗杀威胁之类的事,但至少他也有事可做,不像现在,总是会出现在她面前。害她总会紧张半天……

“外面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留了人就可以不用亲自出去。”

他的意思难道是,他接下来都会呆在g里然後隔三岔五出来吓她?

承秋看她的脸色,知道她不高兴,手指轻触她的脸,不悦道:“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

“也不是啦,如果你能稍微改下总是捉弄我的习惯的话,还有,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好歹也要顾及到我的,咳,承受能力啊,那天被你做的,我现在下面都会痛呢。”

承秋的视线直觉地往下看,荣华红了脸,“知道就好了啦,不要那样看!”

看著她撒娇的模样,承秋觉得心中更痒了:“也就是说,你并不讨厌我?”

“什麽讨厌,我只是总会有点……”她纠结著用什麽词语比较好。

他弯下腰,低了头,与她的脸贴得很近,语带期待:“有点什麽?”

“有点不知道要怎麽面对而已……”对著g本不爱自己的男人的求爱,而且还只是r体上的欢愉,还不是温柔型的那种,她现在下限放得再低也不能接受啊。虽然和他上床还真不是一回两回的。之前他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时不时欺负一下的习惯,让她都能心安理得地同他上床。可是最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来又晃去,害她都有点他是不是在追求自己的错觉。不过那是摆明不可能的事啊……

她说完半天,他都没反应,荣华抬头瞅他脸色,似乎又不好了……她不是又要倒霉了吧,现在溜还来不来得及?

承秋吸气再吸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克制能力有这麽不够,刚才还以为有点希望,结果绕了一圈同他最早的结论没有差别,她的确是有意识地同自己保持著距离。而且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那麽你,同我一起,行云雨之事的时候,也是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在,荣华真怀疑自己要是答得不好,他会怎麽对付她,到底要怎麽说呢?

作家的话:

我打算让承秋再纠结一段时间,荣华接下来的时候还是送到小谢公子那里去吧=v=

☆、(10鲜币)另一个害怕的人

“真讨厌,真是太讨厌了!”她擦著嘴,抱著柱子生气,还会时不时拍下柱子。刚才在她要说答案的时候,承秋突然又低头狠命地吻话,害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分开的时候还不断喘气,结果他将自己扔在一边,“你的话,也不值得我太过在乎。”

“混蛋!”想想都生气,哼,到底是谁不值得谁太过在乎?她想过了,一定要给承秋找个温柔善良的女子,让他好好纠缠到老去。至於她同他嘛,那就除了政事,其余老死不相往来就好了。

她气鼓鼓地朝著某个方向走,说也奇怪,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居然会有个小侍脑门冒汗地小步跑来,在她面前跪下:“陛下,重云殿那位,想要见您。”

重云殿,也只有月华公子在了。他怎麽会突然想见自己……荣华这次多了个心眼,仔细打量这个小侍,似乎是自己两仪殿外经常站著的。她端起架子:“月华公子从未在这个时候离过重云殿,这是谁让你报的信?”

可怜小侍汗没流完,又开始流冷汗:“回陛下,小侍……小侍并没有被人命令,只是因为月华公子真的已经在两仪殿那里等著,所以,所以才来找您的。”

“他在两仪殿?”她的架子端不住,要破功了,荣华使劲板著脸:“你给我带路。”

她实在想不通啊,这算什麽?不是只有表演出“父慈女孝”的气氛就好了吗,现在据承碧说,外面大家都这样传,到这种程度就已经不错了,难道他还想要别的什麽?要说对於承秋她是有意识地保持距离,对於那个g本不知道名字的月华公子,则是打心底里害怕。虽然她对承秋也抱怨说会怕,可是在她心里,承秋与月华公子并不是一个等级的。

兴许是月华公子在g中积威已深,这小侍g本不顾及她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是如果她不是女皇,他大概会背著她跑的样子。

有这麽急?

虽然面上还是不紧不慢,可是脚步也暗中加快。走了大约有十五分锺,连得她也出汗的程度,总算到了两仪殿,那个风度翩翩又独具威严的男人站在两仪殿门前不远处,有小侍给他端茶送水。

她站在角落里,确实自己全身上下整齐无比也同样具备威严了,这才端起架子走出去。

“父君。”她暗中念著要注意仪态注意威严,一面硬著头皮不去管他打量自己的眼神。

“怎麽额头上都是汗?跑著来的?”月华公子掏出自己的手帕,擦她的额头,“春日最易受凉,你自己也不注意……”

他瞥了眼同样脑门冒热汗的小侍,“这个也是,将他带下去,让他好好休息。”

荣华好奇地瞅他,见他转过头来,自己又马下低下头,“父君是有事麽?”

“两仪殿,若是未经陛下允许,後g各殿是不能进去的。”

月华公子这话有点不相干,荣华反应了半天,才在一旁月华公子的心腹侍从的眼神示意下明白,他是想让她邀请他进去。

“父君在外等候多时,不如进去喝杯茶吧。”她说完话就想抽死自己,可是对著他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说什麽话才合适,反正不管怎麽样做,在他看来,肯定都是很不合适的。

月华公子并不同她客气,朝著两仪殿门口的方向走著:“寡君听说你近来都在看历朝历代的女皇笔录?”

“额……是的。”她手里还捏著一本来著,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自己两手空空,大概是刚才被拥吻的时候太慌张所以丢在那里了?

“你是打算向先女皇学习?”

“唔,我,孤只是想看看别人的女皇是什麽样的……”是不是一个个都像她那麽惨有个太上皇压在上面。

“寡君倒听人说,你最近看得很勤快,一天两三本,依寡君的印象,你看书从来认真,就算是那些chu浅的记录,也要花上一两个时辰才能看完一本。”

“是,是啊。”她莫名其妙,月华公子对这个怎麽会那麽清楚,而且他是在没话找话吗?就说她看书的事情,她都已经是陛下了,看什麽书总不需要他来管吧?

他们已经进入两仪殿了,身後的侍从很是自觉地将门关好,殿内只剩两个人。大概夏西泽已经听到他来了,所以藏起来了。那麽,这里不是只有他和自己两个人了吗?

心里一揪,好像是某个场景的重演……

“你还真是没怎麽变,一想什麽,脸上就会露出来,难怪那些大臣看不上你。”

又是这种教训的语气,荣华扁嘴:“我又不要嫁给她们,管她们看得上也好,看不上也好,她们见著我还不得三跪九叩?”

这人同承秋果然是父子,一样的反应,轻皱著眉:“这麽长时间就学了这点赖皮功夫?”

她的脸都鼓起来了:“就是这样嘛,只要她们肯干活,就算心里看不上我,我也没关系,因为我本来就不如她们。”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父君说的是。”气氛倒是轻松起来,荣华还是不停地同自己说,要小心谨慎,不要太相信他。

月华公子瞥了她一眼,“身为女皇,首先就需要大臣的敬畏;若是大臣对女皇无敬畏之心,女皇之令便会无法下达。”

“……我暂时也没有什麽要命令的,而且就算有,也和她们有很好的勾通啊。”她低声抱怨,不敢再去看这个不知道什麽原因教育起她来的人。

说起来,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父亲教训当代女皇如何当好陛下,但好像一般都是女皇去看望父亲的时候发生的,倒没有父亲直接跑到两仪殿里来教育的先例啊……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想到什麽了,瞅了瞅月华公子的脸,不是真的是她想到的那个原因吧?

“父君,我最近只是因为各种事项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没有去重云殿看你……”她低著头忏悔,他会跑来,肯定是因为她太久没有主动去重云殿的缘故了。

“寡君知道你的难处。”

这麽通融?荣华惊诧抬头。

“只不过是害怕罢了。”

她瞪大了眼。

作家的话:

月华公子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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