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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却怎么都迈不开这一步。

就好像什么都知道，却不能够说出来一样。

他想着，和这个人之间，注定会一起做很多的事情，他们之间都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结果，并没有受到他们的控制。

就连沈南衍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所有的判断都不过是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如此莽撞的就决定了一切。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季晨枫始终都保持着沉默。

他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此刻的氛围就很诡异。

他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问题，可并不能够解决。

季晨枫总是觉得，自己对于世事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

可现在才发现，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让他得到。

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停留在原地，就是不想破坏这种感觉吧。

沈南衍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更清楚的是，沈南衍做任何的事情，都有他的道理。

自己不可能完成所有的事情，而他也不是一个，能够看明白的人。

所有的故事，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能够一起完成的几乎是很少。

“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沈南衍到现在还不知道，有些话，没说出来，是不是错的。

陈奶奶明明那么期望见到他的儿子，可自己却始终都未曾给过一个明确的答复。

“没有，若是你说了，可能结果会比现在更坏，至少她现在还可以有一些期许，不管怎样，还可以感受着风景。可若是有一天，什么变了，她才发现，所有的等待，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怕是也不会撑下去了吧。”

季晨枫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奶奶离开时的样子。

因为有所眷恋，所以才多活了一段时间。

要是没有了，可就是真的结束了。

告诉别人的话，他没想过，这些问题是什么。

只是眼前的一切，他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确定。

等待，能看到什么，他不清楚。

只觉得，自己的选择可能是错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是他有愧疚，好像也于事无补了。

“你可千万别安慰我，要不然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做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沈南衍也会惶然无措，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现在想来，未来的世界，他总是不清楚的。

林瑜风说过的话，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