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可能是荀策,要是他知道自己身处死亡峡谷,怕是早就开足马力直接打上门来了。
不过,也许还有一个人,有捉摸到这套编写方式的可能——
一想到“那个人”,游酒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暗想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吧?
那个跟荀策从小一起长大,黏荀策黏得恨不得把他拴在自己腰带上的大少爷,智商一流醋劲非凡;全天下都看得出他对荀策有那种意思,只可惜当事人瞎了眼浑然不知。
要不是他跟荀策只是清白简单的兄弟关系,不知道被谧总暗地里人道毁灭了多少次……
比起应付皇甫谧,游酒更乐意赤手空拳去对付丧尸。如今一个皇甫谧再加上一个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的教授施言,简直就像翻版升级的噩梦2.0。
而那个升级版的噩梦2.0此时快步走进自己的小房间,拿起一瓶乙醇消毒液,往自己手部、面部被游酒触及到的地方倾洒,手有些发抖,不少液体溅出来落在了雪白的外衣上,一股浓郁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他恍若未觉,急急的用消毒液把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又胡乱脱下衣物,进到浴室里,打开莲蓬头。
热水顺着管道喷洒出来,把他从头到脚罩在里面。
施言双手攥着毛巾,拼命擦洗,就像要擦掉身上沾染的极其肮脏的污垢或是病毒一般。
一直擦洗到本日分配额度的热水用尽,莲蓬头弹尽粮绝再吐不出一滴水,浑身皮肤泛红好似刚刚从锅里捞出来,他才筋疲力尽的停下手,一身湿淋淋的靠在浴室墙壁上。
腿脚还在哆嗦,仿佛站也站不稳。
大丹循着水声来到浴室,黄金猎犬默默的蹲在浴帘后,一双担忧的大眼睛静静望着里面主人的身影。
它很久没有看到主人像今天这样,自虐般的清洗自己身体了。
在它非常模糊的,遥远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还是个刚刚长牙的小奶狗的时候,曾经远远望见天桥下那个瘦弱的少年身影,蹲在被白色垃圾污染的河岸边,拼命的掬起冰凉的河水往自己头上淋。
寒冬腊月,那少年冻得面色青紫,鼻子一阵阵朝外呼着冷气,居然还不肯停手。
大丹觉得他好可怜,好像比无家可归的自己更加可怜。因为自己有毛,他只有遮都遮不住的,这边扯烂一块那边撕去一大截的衣物。
它不懂,人类为什么要自我折磨呢。
是因为他不喜欢被同为人类的其他人抚摸吗?
施言靠在墙壁上,良久,那种热病般的哆嗦才停止下来。他慢慢拉开浴帘,一眼看见蹲在旁边的大丹。
他垂下头,不像往常般爱抚一下黄金猎犬的脑袋,越过它去取衣柜间的衣物。
拉开薄薄的柜门,如同一个制式做出的医用大褂整整齐齐的挂成一排。他从最右边的挂钩取下衣物,神情已然恢复往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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