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在他鼻息间挂了一面小镜子,通过时不时检查上面有无水汽,来确认游酒是不是还苟活人间。
大丹缓慢的摇着尾巴,蹲在游酒的病床前,仰着头好奇的看着主人。
它不敢把尾巴摇动得太剧烈,唯恐把施言搁在它脑门上的托盘摔下来,那上面摆着齐齐整整十根针剂。
虽然黄金猎犬对数字没有概念,却敏锐的知道,这十根针剂,都是要注射到床上那个昏迷的男人体内去的。
对此它表示万分同情——它也隔三差五就被主人摁倒在地板上,往厚厚皮毛遮盖的屁股上扎这种模样的玩意,那滋味绝对说不上享受。
它非常同情游酒,另一方面,也滋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狗的知遇之心。
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伸了过来,从它脑袋顶着的托盘上拿起一根针管。大丹眼睁睁的看着主人抬起床上男人的右手臂,残忍无情的把液体注射进去。
那男人哼都没哼一声,不像它被注射得嗷嗷乱叫。
但它发现他伸在外面的指头在轻微发颤,显然神经反应还是疼的。
大丹有些想探过头去,舔一舔他指尖给他安慰。
黄金猎犬试探的趋前一点,施言侧过脸,淡淡瞥了它一下。
大丹立刻顿住,假装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了起来。
“……你不准舔他,当心他半昏半醒,把你当攻击者掐死了。”
大丹眨巴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那个被捆得动弹不得的人形,觉得主人是在故意恫吓它。
施言把药剂注射完毕的针管放回托盘,大丹乖乖的转身,乖巧的送回实验桌上。
它回过头,看见施言半俯下身,身体覆在游酒上空,一手掀起男人眼皮,一手举着个医用手电筒照了照。
游酒毫无反应,像条翻白的死鱼。
教授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峰。
他凝视着昏迷的男人,后者长长的睫毛柔和的铺在眼睑下方,轻不可察的颤动着,像个熟睡的婴儿。嘴角紧紧抿着,一双剑眉在昏睡中也皱得死紧,仿佛思考什么严肃的人生命题。
他知道他此时体内正被好几种军用胶囊产生的副作用,轮番纠缠夹击着,必然是疼痛交加,如同一艘狂风骤雨中在大海中艰难行驶的小船。但他面上看不出这种剧烈痛楚的痕迹,他只有一张安静昏迷的脸庞,和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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