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况怎样?”瑞贝卡一边接过手下研究员递来的数据报告,一目十行的迅速浏览;一边问皇甫瑞。
皇甫瑞转过身来,先是笑眯眯的寒暄了一句:“好久不见,瑞贝卡博士。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貌美,教人怦然心动呐。”
瑞贝卡对他虚与委蛇的恭维并不感冒,却也没打算失了礼数,微微一笑表示心领。
只听皇甫瑞道:“本来寻思着用养蛊的方式来培养这孩子,他想做什么都由得他去,横竖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他最近自行其是得过了头,害得我们比预期的出了些差错。没法,只能劳驾瑞贝卡博士救场了。”
他说话轻描淡写,把荀策遭遇到的危机以及和游酒共同闯过好几个生死关的惊险细节一笔揭过,显然并不准备跟瑞贝卡详谈具体经过情景,只想要她拿出确切的挽救方案。
瑞贝卡一直留心旁边皇甫谧的神情,她对于皇甫瑞收养初号实验体后的情况有所耳闻,知道这个实验体和他的亲生儿子感情不错,非常好奇此时皇甫谧的心理状态。
然而皇甫谧只静静的听着他俩的对话,没有流露出丝毫他对这种寻常人眼中罔顾人伦道德的活体实验的任何立场态度,感觉不出他是支持还是愤慨。
抑或他,暂时还没能完全明白过来对于新人类研究中心而言,“初号实验体”到底意味着什么。
瑞贝卡终于翻完了那本厚厚的报告,也看完了应急处置措施。
她把双臂环抱在胸前,字斟句酌的道:“枪弹损伤和其他大大小小伤口处置起来没什么难点,关键在他被活死人抓挠的地方,已经感染到了四级程度。如果不是施言教授的24小时阻断药剂,以受创面积而论,他撑不到你们把他带回这里。数据显示——”
纤长的指尖顺着一排只有医务工作者才能看懂的鬼画符一样的字体一路划下去:“他的骨骸和神经系统已经遭受了辐射尘入侵,无法在短时间内抢修恢复。我们要想最大限度的保留他,为今之计,只剩下格式化这一条路。”
皇甫谧的神情在听见“格式化”时终于有了些波动,他猛然抬起眼,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惊惶、恐惧,他咬着唇,抢先问:“‘格式化’?什么是格式化?”
皇甫瑞的眼神闪烁不定,他没回答儿子的问题,只问:“一定要这样吗?”
瑞贝卡把报告递给他,嗤笑了一声。
她心头其实是有些恼火的,在看到那些经过程序精心设计、二十多年来一针一药、花了无数研究者心血才得以逐步调整优化出来的最接近成功品的数据,被皇甫瑞这种盲目自大的放纵所害,搞得所有指征都一塌糊涂时,她骨子里那种追求完美的固执和偏激就冒了出来,只想冲着这个最大的幕后推手重重咆哮一番就好。
但她终究还是忍耐住了那种火气,瑞贝卡比谁都清楚,斯德哥尔摩最早那次汇聚了全世界精英科学家的研讨大会,就是由皇甫瑞暗中联合了数家实力雄厚的支持者组织召开的;nhp也是皇甫瑞一手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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