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把瓷碗推进笼边,听见男人嗤之以鼻的哼了声。正当游酒欲不屑一顾的背过身去时,他压抑着内心一阵阵泛起的隐痛,语气平稳的道:“哦?既然如此,用在你的好兄弟荀策身上如何?”
游酒猛然回身,他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猛然扑向前,扯动拴着镣铐的行军床轰隆作响,床下的几个轮子都被扯动得晃荡了起来。
“荀策?你们把他……把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施言不回答,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推进去的那碗凉透了的饭菜。
清晰的听见男人咬得牙关咯咯作响。
两人僵持了许久,游酒终于败下阵来,恶狠狠的低下头,端起那碗饭菜,囫囵朝嘴里倒。
他确实也是饿了太久,尽管不情不愿,咽下肚里还是感受到了久违的舒畅,飘飘忽忽几乎要离体的意识也渐渐稳定下来,思绪清明了许多。
游酒把空碗一摔,滴溜溜的滚靠在铁笼边上,没喝完的汤汁顺着碗的轨迹洒了施言一脚。
“你说。”他咬紧牙关,在母亲与所爱之人一一背叛了他之后,他此间唯独只有牵挂那一个人,“荀策被你们带去了哪里,你们想怎么处置他?”
他用的“处置”这两个字,说明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寄生胎面前,被迫和荀策分开的场景。
当时荀策身躯好几处被丧尸感染,眼见不活了。
如今再从他口中听见荀策的消息,施言明白,这份惊喜如此巨大,哪怕荀策已然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在游酒心中的分量也重逾泰山,“荀策”两个字就足以牵制游酒。
他抛进去那枚曾经用来和皇甫谧联络的袖扣大小的通讯器,游酒本能的张手接住。
“荀策就在这里,和你共处一个研究中心。”施言道,“你母亲把你关在这,好吃好喝供着你,为的是皇甫瑞没有机会再伤害你。但他没有你这么好命。他需要忍受你在密匙里看到过的所有活体实验,不论他清醒与否,都再逃不出这个牢笼。”
游酒的瞳孔陡然放大,施言凝视着他,平静的道:“你想救他,就给我老老实实养好身体,振作起来。等到你有朝一日能为我所用,我也许会大发慈悲,带你去见一见他。记住,我们可以放过你,但是决不可能放过他。”
游酒绷紧了唇角的线条,那些曾经蛰伏在灵魂深处的顽强斗志又如死灰复燃,熊熊怒火烧过了他四肢百骸,每根血管都在因为被施言挑衅而剧烈跳动。
他如攫取猎物的鹰,深沉阴鸷的盯牢了眼前弱不禁风的教授,目光犹如勾刺,像要剥光他的白大褂,剥去他冷血冰凉的外壳,直到掏出他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金属制成、不为任何活人跳动。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施言在他这样阴鸷嗜血的目光注视下,身体轻微的颤了颤,那股陌生的心悸再度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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