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诺闯进来的时候,铃兰正在换衣服。因着明天要出门,铃兰想了想还是男装方便,晌午回来后她就急急的找了件子诺的半旧袍子,叫白露紧赶着改好了,这会儿正在试呢,却不妨子诺怒气冲冲的迎头闯了进来。
子诺抬眼看到铃兰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海棠如意圆凳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软缎的衫裙,襟口有些松散,隐隐透出里面鹅黄色镶金滚边绣荷花的兜肚,被一对儿鼓鼓涨涨的白兔撑得紧绷绷的,看上去到比以前还大了许多,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常穿的一件石青色棉袍,见他进来,莹白的小脸顿时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慌忙将衣服遮在自己身前。
子诺挥手打发了屋里的人下去,他来的时候本来憋了一肚子的气,可如今看到铃兰又紧张又迷惑的神情,心下越发憋闷,只是面上没有带出来罢了。他走上前去俯身搂了铃兰的腰,捉狎的在她耳边吹气道:“这又是做什么呢,好好的翻出我的衣服干什么。”
铃兰很不习惯这样暧昧的姿势,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挣扎道:“人家想着明日出门还是穿上男装方便,这才找了你一件衣服改了改,正试着呢。”
子诺细看她果然已经换了男人的装束,一头乌发整整齐齐束在脑后,只用一条石青色缎带系住,头上没有一点珠翠,就连耳边的红宝赤金蝶形耳环也都摘去了,露出两只小巧圆润的耳垂儿,这会儿因为害羞还泛起一片粉红。子诺看的心头火起,张嘴把她的元宝形的耳朵含在嘴里又咬又咂m,间或还用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儿。铃兰只觉得自麻酥酥的一阵颤抖从耳朵传到全身,子诺的口腔又热又湿,把她吃的麻痒难当,连带着身上也都热了起来,她左右甩头欲将自己的耳朵抽出来,无奈今天的子诺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铁了心不允许她逃开,一面用一只手紧紧的卡住她的头,继续啃咬她的小耳朵,另一只手就着从后面挑开她的中衣,伸进她的兜肚里,找到**上头那枚嫣红的果子,捏、揉、揪、掐、拽,不停的变换着手法肆意戏弄:“生了安儿后,这里好像变大了不少哦。”
铃兰被他揉搓的浑身难受,偏偏又挣不开他的钳制,兼之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是微妙,她面向前而坐,完全看不到身后的子诺,却能感受到他的整个人都贴在她的后背,两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弋,所过之处串串火花闪耀。这种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敏感,只觉得身上他过手之处无不痛痒难当,尤其是身下腿间,竟有一股股暖流流出,铃兰不得不紧紧的夹住了腿,颤着声儿说:“别闹了,这还没到掌灯时间呢。”
子诺对于铃兰的反应很满意,明晃晃的红烛照耀下,只觉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绵软细滑,欺霜赛雪,柔不见骨,一m上去便停不下来,耳边听到她娇喘声声的哀求,便知道她也有了反应,如今这样还怎么可能放开,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的乖兰儿,为夫发现你生了孩子之后更有味道了,今晚我可要好好尝尝,看你和以前多不一样。”说罢打横抱起来铃兰,一把把她扔到床上,也不放帐子,自己在一旁迅速的宽衣解带。
铃兰大惊,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临时起意,片刻不等的就要和她滚床单。左右看看除了高烧的明烛,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万般焦急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紧紧的裹了红绫被瑟缩在床角。
子诺见她如避蛇蝎的样子,心中的那点不快勃然而生,心想果然能耐大了,用不着自己了,连最起码的为人姬妾的义务都不想履行,当下心中暗恨,今夜定要她好看,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兰儿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你怎么如此害怕?”
铃兰急切间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说出来的语句也是吞吞吐吐,零碎不堪:“不是,那个,我~~身子还没好全,夫君,能不能再等一等。”话还未说完,已被子诺握住她的玉足,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这么久了都没好么,让为夫给你看看,别落下了什么病g儿。”边说边剥她身上的衣服。
铃兰还想挣扎,无奈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太大,子诺三下五除二便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连着兜肚也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床下。这可是他一年多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铃兰,只觉得她一身雪肤如上好的羊脂玉晶莹细腻,白里透红,x前双峰傲然挺立,上面两颗鲜红的樱桃在微冷的空气刺激下,迅速胀大了不少,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中间纤腰一握,滑不盈手,偏偏臀部挺翘圆润,引人遐想;两条腿儿长而且直,没有一丝赘r,在他的目光审视下紧紧并拢,益发凸显中间的那片幽谷繁茂幽深,轻粉诱人,子诺自认为不是贪花好色之人,却也被眼前这具身子迷得面红心跳,燥热难耐。
铃兰面如火烧,她心里刚刚对子诺有了一点好感,却还未到能接受如此亲近的地步,两只小手捂得住上面捂不住下面,尴尬透了。饶是如此子诺还不满意,眼波一转解下她束发的带子,将她的两只手合起来一圈一圈的绑了,拉高过头固定在床柱上,曼妙的女体一览无余,自己则俯下身去,握住她一双小脚揉搓了半晌,接着向上抚过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儿,手一分把铃兰的两腿大大分开架在肩上,竟然真的仔细去查看那最**的部位:“让我看看到底哪里还疼。”边说边用将两指探入蜜/x,一伸一缩的抽动。
双手被缚,赤/裸着身子,被强迫分开腿让陌生的男人瞧,铃兰这会真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早知道这样前几天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从了他,黑灯瞎火中再怎么折腾也比现在的情形好。子诺的手指还在她的蜜/x中一进一出,每次出来时指尖都拉出一线长长的银丝,铃兰只觉得神智都要崩溃了,整个身体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忍不住哭喊道:“停下,停下,不要这样了,我都依你成不成。”
子诺听了这话方才满意,停下戏弄她的双手,他胯/下早已肿胀难耐,此时分花丛寻秘境,m着铃兰的x口儿一挺身,将自己腰间的物事直c到底,只觉得里面一汪春水瞬间包裹住他的命g,子诺没想到她的x口仍是如此的紧致娇嫩,差点就要泄了出来。铃兰虽经过人事儿,但如今已经一年多没被碰过了,下/体就如初次一样紧绷敏感,猛不防他如此的壮硕如此蛮横的挤了进来,只痛的呜咽不已,子诺探身抱住了她的娇躯:“好兰儿,放松点,你太紧了……乖,放松点,让为夫好好的疼你……”待感觉怀中人的身体稍稍去了些僵硬,子诺再也忍不住,摆动臀部大力抽/c起来。
铃兰没想到他看着斯文纤弱,床上却有虎狼之力,只觉得下面被撞得生疼,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摆动,如风中柳絮,飘飘摇摇毫无反抗之力。待得他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益发难以忍受,口中连连哀求他放了自己,子诺正得意趣,那里肯放,他细看床上任自己索求的小人,真是越看越怜,越怜越爱,越爱越猛,放佛只有紧紧压着她才能尽出心中恶气。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做了一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铃兰只觉得浑身像车轮碾过一样酸疼,没有一处不软,紧紧的裹着被不愿意起来,子诺也不强求,自去后面收拾了,又拿了一方锦帕替铃兰擦洗身子。外面早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子诺也不介意,让丫鬟摆了饭,强拉着铃兰起来用餐,铃兰本待不吃,奈何今日的他强横异常,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权利,只得强撑着起来吃了半碗粥和几口菜,子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拿了一个白面混合了玉米面做成的饼子,伸到她嘴边:“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做法,叫黄金饼,你且尝一个。”铃兰无法,只得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口,谁想子诺得了意趣,又夹了一块清蒸鲥鱼放在盘子里,细细的剔了刺喂她。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一顿饭又耽搁了好些功夫,晚间他便歇在兰晖阁,若是依着他定要再做一次方好,可铃兰记挂着明日之约,委实不愿,低声下气的赔了许多好话,又许了以后定然叫他称心如意,子诺方才罢了,只将她搂在怀里沉沉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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