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帆：“???”
江苏道：“好吧，我摊牌了。是我。”
蒋云帆道：“你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让我觉得有点儿不真实你知道么?”
江苏道：“信不信随便你吧，反正别做代练。而且，就算不签约也是可以收直播礼物的吧?我觉得你是可以靠礼物养家糊口的。”
蒋云帆皱眉，“你是不是看过我直播啊?”
江苏道：“没看过，我不太喜欢看直播。不过不看不等于完全不了解吧?那些百万粉丝的大主播不可能没有人给刷礼物的，哥你就别搞什么兼职了。”
江苏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蒋云帆觉得自己要是再推脱的话肯定会让对方起疑，于是他只能妥协道：“好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江苏安慰道：“没事儿的，那合同你先不要签，过几天再和平台那边多商量商量吧，他们应该也不想损失一个主播的。”
蒋云帆道：“嗯，过几天再试试吧。”
挂掉电话，江苏操控着武行里的一个剑客角色到野外挂机刷怪，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东和的电话。
“喂?东哥，你有赖辰的联系方式么?嗯，就是那个赖辰。发给我一下好吗?好，谢谢了。”
江苏等了一会儿，东和发了条短信过来，短信里有一串电话号码。江苏拨通了那串号码，对面的人等了好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谁啊?大晚上的自己没有夜生活也别打扰别人啊!”
“我，江苏。”江苏道:“云帆那事儿是你干的吧?”
“哟，我当是谁呢。”赖辰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原来是江大少爷啊?怎么，你那朋友有事儿你找我问?你觉得他那么能打的一个人我还能对他做些什么?”
江苏受不了对方那种语气，内心无比想要把那人从电话那头扯过来死揍一顿，但表面上却还要耐住性子道：“有没有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是想知道你打算开个什么条件出来。”
赖辰道：“江苏，你这人真的挺聪明的。不过要想知道我要开什么条件……电话里说太随便了，这样吧，后天晚上约出来见一面，我们当面说怎么样?”
江苏道：“我一个人?”
赖辰道：“对!你一个人。具体位置我确定了以后短信发给你，你可注意着看，别当成垃圾短信处理了，先说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行。”江苏挂掉电话，脸色不太好看的盯着屏幕里奋力杀着低级野怪的小剑士，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把这事儿告诉蒋云帆。
毕竟这事儿说到头来也是怪他，他没道理让蒋云帆因为自己丢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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