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江苏道：“不给生日假，没有人性。”
蒋云帆于是关心起江苏的教练生活，“工作怎么样?那群小破孩子没为难你吧?”
“没吧。”江苏沉吟了一会儿如是回答说。
“你这个‘吧’是怎么个意思?”
江苏道：“大多数都挺乖的，有问题就问，没问题也不烦我，而且我要是说什么他们一般都会接受，但是……就有一个昨天新来的小孩儿，挺狂的。”
蒋云帆见江苏对那小孩儿似乎有些负面情绪，恨不得当场扎个小人戳上几下，“怎么狂的?招你了?”
江苏道：“还好，他技术挺不错的，基本上可以算是营里现在水平最高的一个。”
蒋云帆道：“你别光顾着夸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嫉妒别人的天赋了。他到底哪儿招你了?”
江苏道：“也没什么，就是看不起我而已。”
“这么大胆子呢?”蒋云帆有点儿火了。他认识江苏这么久，从来都不忍心给这人一个负面的眼神说一句负面的话，那新来的小孩儿凭什么就敢看不起他看上的人?“约他出来套麻袋打一顿。”
“谁家男朋友这么凶残?”江苏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家的。”蒋云帆道：“说说，你俩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江苏道：“哦，简单，他就是觉得我是民间野鸡大神，路子野，没受过专业的训练，没资格指导他这个未来的职业选手。”
蒋云帆一脸问号，“傻逼吧?”
江苏道：“别这么吐槽别人，人家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会这样觉得也正常。”
“正常是正常，那种被家里宠上天的小孩儿一般都这个鬼样子，但是你不能就因为人家正常就受着这气啊!”
“不受着我还能怎么样?我就是一指导教练，我的工作就只是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一下帮助，然后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巡视一圈看看他们隐藏着些什么问题。”江苏道：“教练就是教人的，我总不能因为学生性格太差就不管他，这就没有师德了。”
蒋云帆道：“你就一教练，又不是老师，你要哪门子的师德?”
“实不相瞒。”江苏摸了摸鼻子，“我小时候有一个崇高的愿望，就是当一名小学老师。”
蒋云帆道：“你好嘲啊，人家都十六了。”
“就他那破脾气还不如小学生。”江苏说完，“哎呀”了一声。蒋云帆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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