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梗能不能不提了!”夏见鲸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笑起来,“真的假的?”
陆载把钱包钥匙揣进兜里,说:“你去不去,不去算了。”
“去啊!”夏见鲸整整帽子,“天上下刀子我都去定了。”
陆载所说的张载祠就在c市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距离市区不远,他们叫了辆车,很快就到了。
祠堂不收门票,很小,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余。门槛上坐着个油头肥耳的中年男人,穿着褶皱的黑色正装,问他们需不需要讲解。
陆载婉言谢绝,抬腕看了眼表,对夏见鲸说:“时间够了。”
“没关系,回x市的高铁多得很,大不了改签嘛。”夏见鲸一脸无所谓,他看着陆载眨了下眼,“你比较重要。”
陆载背过身去,稳住心神,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夏见鲸说话的风格就是这样,撩人于无形,不止对着他,对着刘耀耀那群人也是亲亲热热的,是他自己心怀鬼胎,一不小心就容易当真。
陆载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夏见鲸,“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夏见鲸说:“不知道,难道是载歌载舞?”
陆载被他逗笑,抬手指了指门匾上的字,“就是出自这里,张‘载’的‘载’,陆远名起的。”
夏见鲸走过去,握住陆载的手,“要开始讲故事了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陆载说,“这是他教我的,也是他没有做到的。”
陆远名当初也是有傲骨的人,不奉承不谄媚,脚踏实地,一步步从基层乡镇干到了市委。他对陆载而言不只是父亲那么简单,他曾是陆载最崇拜的人。
陆远名对陆载的影响来自言传身教,即使在政改时,一盆污水兜头泼下,他连转身离开都挺直了腰杆,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但是商人重利,后来的陆远名一身铜臭,连秦弘阳他都能深恩负尽,横渠四句在他心里又能占多少地位?
陆载说:“所以陆载这两个字,本质上就是言而无信。”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喝醉了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是压力太大了,我应该理解他的。”陆载说,“他那天是专门回来给我过生日的,他什么都没做,甚至才刚叫出我的名字,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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