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桦业翻了几张图,脸上的冰霜终于开始融化,谢轶楠觉得自己一直悬着的心也放回肚子里了。
把手机放进车子的暗格里,大手奖励似的揉揉谢轶楠的头发。“做的不错。”
“他很防备我,我也是偶尔看到的。”
“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谢轶楠咬着嘴唇,不知道要不要把地下室和封熵要杀宗明阳的事说出来,业子知道后会不会有危险?他想了一会,才说道:“暂时没有,我发现了会告诉你。”
“把手机给我。”
谢轶楠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把手机给他了。看着他熟练的拆开外壳,放置芯片,很惊讶。这样的桥段只有外国电影里才有吧。
“业子,你什么都会,真厉害。”
“以前学过。”
“这个是监听用的?”
胥桦业把手机还给他,芯片按在手机的屏幕下方,如果不是特别去找,就算拆开后壳也看不出来。
“监听的,能听见关于你的一切,你和封熵上床时可以把手机放在卫生间。”
突如其来的话让谢轶楠愣住了,他不明白胥桦业为什么会讲出这样的话,难道自己做的不够明显么?让他还在误解。
解释的话卡在嘴边,谢轶楠惨白着脸,用力打了自己一下,他在做什么?不是已经想过要和业子断了关系,为什么一想到能看见他,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急切的,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喜悦又痛苦的感觉是那样的噬人心脾。
“你在干什么?”胥桦业抓住他的手,在他看来,谢轶楠表达愧疚的方法过于做作,和他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我……没事,我要走了。”
“等等!”
胥桦业胸口上下起伏,握住他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谢轶楠咬着嘴唇,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祈求,放他走吧,再和业子呆下去,他又会放弃理智。忘记不能在招惹他,没有自己,他还能有好的生活。
胥桦业叹了口气,把他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道着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业子的声音搅的他的心都快碎了。
“我知道不该问,但是每天都在想。你们……”
谢轶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和封熵上床了么?如果说强暴也算的话,他们已经做过了。一直忍着的眼泪落下来,消失在业子的肩膀上。
长久的沉默已经能证明很多东西了,胥桦业分外哀伤的双眼慢慢合上,收紧手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离谢轶楠近一些。
“给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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