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陆渊拧着眉,闷闷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晚班的查房医生离开后,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陆渊仰着头平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今晚原本的好心情早已经荡然无存。他逐一反复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试图想找出一个可以平衡的方法,却越想越觉得乱,头疼的厉害,整个人愈发烦闷不堪。
他闭着眼揉了揉额头,伸手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有一条温言的信息,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前。
“这个猫的架子,要怎么搭?”
下面是一张架子的零件乱七八糟散了一地的照片。
陆渊想到她那副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弯起了唇角。
他迅速的打了一行字:明天我去给你装。
想了想,又慢慢的删掉了。
他调整好情绪,给温言回了个电话。
“架子装好了吗?”
温言的声音听着漫不经心的:“没。放弃了。”
陆渊以为她失败几次后受挫了,调侃道:“你们公众人物的心理素质不都很强么,你怎么这么容易受伤。”
温言淡淡回道:“刚才它抓了我一下。”
陆渊一愣,揉着额头苦笑道:“得,这回是真受伤了。那现在怎么样?”
温言心不在焉的答:“猫?刚关笼子里了。”
陆渊无奈:“我问你人怎么样。”
温言的语气不甚在意:“刚擦了碘酒。伤口也不是很深。”
陆渊半天没有说话,良久,自嘲般的低笑了声。
他的声音很低,带了些难以察觉的自责与低落:“好像你从认识我以后,身上多了不少伤。”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避开了这个话题。
“明天晚上有人去看你么。”
陆渊见她这么回避,沉默了半响,又恢复了平常那副散漫的语调,轻笑了声:“目前还没有。你要来么?”
温言从公司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
初秋的夜逐渐转凉。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裙,外面搭了件白色长款的针织衫,长发随意的绾了起来,剩几缕碎发沿着修长的脖子垂在锁骨处,看着随意却又莫名的优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温柔感。
当然,感受这个温柔的前提是不要看脸。
陆渊把她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见面,两人的心情都有些难以言说的微妙变化。
对于这段来之不易又并不牢固的关系,一个兴奋而不安,一个正在尽努力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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