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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der迟疑了一下。“我戴着它们睡着了。摘下来时差点疼昏过去。”

“fox,这很严重。”skinner突然站起身来,跨出浴缸。mulder赶忙跟上他。

“我知道,这事太蠢了。我……”

“不,不只是这个。我从前学习过游戏室里每一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 而且我知道它们的厉害,相信我。”skinner的眼睛黑沉沉的。

“我知道,可我……”

skinner用严厉的眼神截住他的争辩。“听我说,fox --- 如果我今天再给你用r夹,而我却不知道你已经夹着过了半夜了,那我很可能会给你带来严重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 --- 这非常重要。难道你竟然不明白?”skinner此时怒气冲冲,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mulder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对不起,”他悲哀地说,“妈的,我一直想振作起来。你一定对这个该死的奴隶失望透了,你一定有很多次认定他g本改不好了吧?”他苦着脸说。

“从来没有,”skinner肯定地说。“我告诉过你 --- 不论有多难我们一起闯,我终究会带你找到正途的 ---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努力,我相信你也一样。”他停了停,瞧着他垂头丧气的奴隶,接着摇着头苦笑了起来,“过来。”他张开双臂,mulder放心地投进他的怀中,重又感到主人安全的,充满保护的拥抱。“你把我吓坏了,亲爱的。刚才是在游戏室,现在又让我听到这个。”skinner说道,“我今晚犯错了。我知道打了你的屁股以后,你身上还有问题,但我没有让你讲出来,我本该坚持的。也许我错以为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如果我逼你讲出来了,你被我绑住的时候就不会神经紧张,惧怕到那种地步了。该死。”mulder感到skinner的身体紧张而僵硬,他关切地抬头看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他的主人紧张成这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 我一直太忙了,”skinner低吼着,明显还在生自己的气。他放开mulder的身体,用手揉着太阳x,眉头紧皱。

“你也猜不到我脑子里装着什么,”mulder耸耸肩膀,“是我对你隐瞒。对不起。我想‘信任’至今仍是我的大问题。就好像前进了一步,又退後了两步,”他叹着气。“有时我觉得我可能g本就是顽固不化。”

skinner摇摇头。“fox,我刚开始走上这条路时,也是错处不断。后来总算成功了。现在我带你走的路,其实跟当年andrew教导我的过程差不多。记得我第一次来到他的门口那天晚上,我也是,说实话,搞得一团糟。”

mulder自己围上一块浴巾,开始替他的主人擦干.他很喜欢听skinner讲到他的过去,尤其是关于andrew linker的。“我想象不出你还有犯错的时候,主人。”他低声说着,轻轻擦拭他主人湿漉漉的身体。skinner大笑起来。

“我当然有过。而且还是很多次。不过跟你犯错的方式不一样,小家伙,是以我特别的方式。”

“给我讲讲吧。”mulder请求道。他给他的主人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他的腰间。

“我很累了。我们该睡了,”skinner说。mulder张开嘴,想请他主人满足他的好奇心,但skinner用目光拦住了他的话。“好吧,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我会给你讲那个该死的故事的。”他低吼着。mulder满脸笑容地跑到前面打开门,心里热切地要听到他神祗般完美的主人过去曾怎样冒犯他的主人的故事。

他们上了床,skinner关上灯,背转过身准备睡觉。mulder用手肘支起脑袋,在黑暗里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skinner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故事。”他抱怨着转过身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野蛮的,任x的,几乎无法驯服的奴隶……”他在黑暗里朝mulder狡猾地笑笑。

“是说你吗?”mulder不相信地问。

“不,”skinner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奴隶以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有麻烦的人,他甚至以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们头一次举起鞭子的时候就完全合格了。”他揶揄着说。这次轮到mulder嗤之以鼻。

“我倒不觉得那个奴隶有什么奇怪。”他说。

“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skinner问道。

“听,请讲吧。”mulder往被单下面又挪了挪,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个称职的主人是训练出来的,和训练奴隶是一个道理……既有汗水,泪水,还需要练习,大量艰苦的训练。这个过程绝不简单。我也不是一贯正确的,今天晚上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奴隶……”skinner用手轻轻地抚m着他奴隶的身体,“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不是罪过。他的主人也学习过,而且现在还要继续。”

“这就是你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吗?”mulder咧嘴笑着问道。skinner出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着抗议。

“不。刚才是逗你的,不过现在我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skinner用庄重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mulder使劲想忍住笑,但还是哧地笑出来,结果又被掐了一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蛮,也不任x,尽管如此,对他的主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大考验。因为他很倔强,顽固,甚至很偏执。”

“偏执?”mulder抬起眼睛问道。

“对 ---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喜欢任何事情出错,如果是他做错了,他会为此困扰很久。他会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闭起来。他会变得乖戾,y郁,而且极其难以应付,有时会迫使他的主人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时甚至要用逼迫的方式,才能让他的sub重新解开封闭,承认确实出了问题。”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 mulder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所以,你的野蛮和任x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点,”skinner说着,捏着mulder的手指。“而且你使主人头疼的程度,恐怕还敢不上我从前呢。”他又加上一句。mulder想到他的主人曾经被控制在andrew linker的指掌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出skinner臣服于任何人的画面,不过如果一定有过什么人的话,他倒宁愿是那位神秘莫测而超凡脱俗的前任保护人。

“那么,这个难对付的sub是怎样振作起来的呢?”mulder问道。

“游戏室对这个奴隶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skinner说道。“其实游戏室里所有的东西,和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他所要的做的,是要成为世界上使用这些工具最熟练的专家。他连续数小时地进行实践,逐渐地熟悉了游戏室里每一样该死的工具,从长鞭,到r夹……”说到这里,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隶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实践吗?”mulder感兴趣地问。

“对。我需要体验每一种工具的感觉,以及能够承受的极限时间是多久。我即使蒙起眼睛来也能熟练地上好绑具,而且我能隔着整个房间,用长鞭把一小张纸抽成两半。在那间屋子里,对任何一样工具,我都是行家。”

“可这有什么错呢?”mulder问道。

“耐心一点儿,小蚱蜢,”skinner取笑着,“我那时太痴迷了。andrew有一天发现我把整副绑具都拆散了,每个环扣都拆得分崩离析。他困惑地看着我,问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他,这种做法对于要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主人来说非常重要,我不仅要知道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还要知道怎样把它们拆开后,再重新组装回去,诸如次类。andrew对我深深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 他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完全把问题弄拧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mulder皱着眉问道。

“是这样,他也承认熟悉每样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认为那样就能成就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提醒我说,我还称不上是个专家,无论我再怎么希望都不行,”skinner缩了一下,“事实上是我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犯了错就无休无止的自责,沉入自我怀疑的郁闷的境地,接着他问我我有没有感到乐趣。”

skinner停住了,mulder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对着他微笑。

“乐趣?”mulder问道。

skinner咧嘴笑着。“对,乐趣。我重复着这个词,就好像我压g不明白它的意思,这时,他对着我大笑起来。我其实g本没考虑过我应该感到乐趣。就像你一样,我那时太严肃了。当他止住笑,他拿走了我游戏室的钥匙,然后把我带进卧室,命令我上床,告诉我他要跟我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sub与dom的x交,绝不使用任何工具 --- 而我将会获得极乐。男孩,我将会获得极乐!”skinner回忆着往事开心地笑起来。

“那你有吗?”mulder问道。

“这还用问!”skinner斥道,“andrew只用他的声音就能让我缴械投降 --- 他接着就那么做了。他把我带进了绝对臣服的境地,只凭着他自身的神奇力量使我沉醉其中。事后,当我全身赤裸,汗流夹背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问我学到了什么。”

“你怎么说的?”mulder的胃部翻动着,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

“当然是真话。智慧的头脑才是世上最迷人的工具,而且楼上游戏室里并没有一件器械能代替感情,信任和美妙的x幻想。andrew在那以后的几个星期一直不让我再碰那些器械 --- 实际上他g本禁止我使用游戏室。取而代之的是,他让我运用我的头脑,构思出情色的游戏,然后在卧室里实践出来,并取悦于他。美妙的幻想,充满人x的魅力,以我的声音和动作制造出一个情欲的幻境和氛围……我从andrew那里学到了一切。成为一个主人是一个深刻的内涵,远比学习如何挥动藤条和考虑什么时候给一个抚m丰富得多。当然了解一些技巧是必须的,但那只是成就一个好top的一小部分 --- 而我就是在这个圈子里学到了一切,从做sub开始,直到成为最好的top。”skinner的语声充满了骄傲。

“那这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mulder问道,又用胳膊支起头来,俯视着他的主人。

“你来告诉我,”skinner笑笑。

“一定要只属于这个圈里最好的top?”mulder胡扯着。

skinner咆哮着,把他的奴隶拉过来紧紧箍住,在他的屁股上警告地拍了一下。mulder扭动着,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重来。”skinner命令道。

“唔……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要从错误中吸取教训?”mulder试着说。

“听着还不错。你能吗?”skinner问道

“你现在都已经给我指出来了,而且今天下午又教训过我了 --- 那是我痛苦无比的记忆,所以是的,我想我能。”mulder点点头。“而且我还很高兴你熟悉游戏室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我惊惶失措的时候,那些绑扣几秒钟之内就从我的手腕脚腕上松开了。”

“当然了,”skinner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有好处。你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恐惧的反应,因为我每次都帮你做好了准备,而且一直和你的调子保持一致,随时了解你对我给予你的一切,所产生的感官上的体验。现在至少你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安的话,我会随时喊停的。”

“我觉得我永远不会再那样反应了,”mulder静静地说。他感觉到被他的亲近所唤起,他主人坚硬的yj正抵在他的臀部。“你要使用我吗,主人?”他满怀希望地问。“刚才在游戏室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进入我身体,可被我搞砸了。”

“那很好,男孩……我记得我曾许诺过我每天至少要使用你一次,所以你还欠着我呢。”skinner低声咆哮着。

mulder微笑了。在浴室里skinner帮他达到高潮之后,他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但每当他的主人触m到他的奴隶,他还是禁不住喜欢这感觉。他侧身躺着,感到skinner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当一只冰凉的润滑过的手指侵入他的后洞时,他被刺激得微微一跳。他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刺激使他进一步敞开自己。手指被抽出去了,他仍在酸疼的屁股被紧紧抓住,分开,他因疼痛和渴望而气喘吁吁。他感到他主人坚硬的下体滑进他秘密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直c到底。skinner把mulder的腰部往后拉,使他蜷起身体,以便和他贴合得更紧密。mulder享受着这一刻,期待着他的主人开始对他的劫掠。他热爱着被skinnerchu大,坚硬,有力的yj充实了身体内部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他们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接着, skinner开始抽动,以臀部带动下体缓慢而短促地移动,不急不忙,完全控制着节奏,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他奴隶的身体,把他钉在他巨大的凶器上。 mulder这一刻完全缴械投降,他的脖颈因欲望而僵直,他的身体因屈服于主人的享乐而弯成弓形。这是天堂般的欢愉,这就是他愿意献出一切的地方。此时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使他沉醉,在这张床上,以他赤裸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为他的主人服务。

skinner几分钟以后在一声满意的低吼中达到高潮,两人沉浸在x爱的余韵中,mulder被紧紧裹在他主人的怀里,疲倦得无法移动。他模糊地感到 skinner的嘴唇轻轻刷过他的后颈,然后他的重量压上来,skinnerchu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仍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yj深深地留在他的体内,逐渐变软,但仍然火热,微微地悸动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没有抽开身体。他感觉现在真的很b。他们一起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而很快他的主人就要跟他一起去西雅图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几秒钟以后他跟他的主人都沉入梦乡,他们的身体仍交合在一起。

tbc 《24/7》原著:xanthe 翻译:asap

第十七章

(2)

mulder星期一一早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他确信他的危机已经结束了。scully看到他的情绪变好了感到非常欣慰,他给她买来4块不同口味的松饼和一杯摩卡咖啡,以弥补他过去一周的坏脾气。

“一块松饼就可以啦。”她转叛壑槎运怠?

“我整整烦了你4天,所以 --- 四块松饼!”他咧嘴笑着。

“那就是mulder的逻辑。”她还他一个微笑。

“啊,那你终于承认我是有逻辑的,哦,科学推理的女王。”他作势砰地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转向他的电脑。

“按你自己的方式,你是我认识的最有逻辑的人,”她取笑着,“只不过那个是变态的逻辑,而不是人类的逻辑。”看到他做出怒目而视的表情,她安抚地朝他扔了一块酸梅核桃饼。

mulder登陆了他slavecity的邮箱账号。他已经几天没跟ian联络了,ian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他是不是一切都好,还是他已经被那个嗜血杀人狂给逮走了。mulder咧嘴笑笑,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收件箱里有另一封邮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的这个帐号,那这封该死的信是谁来的呢?发件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差点儿就把它当做垃圾邮件直接删掉,可是它的标题一下子使他全身的血y冰凉,标题只是简单的一个词:samantha.

他点开邮件,里面没有内容,只是一个址:

mulder点开链接,焦虑地等着他的浏览器搜索页。屏幕刷的变黑了,接着渐渐现出一张他所熟悉的8岁女孩的照片,当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电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知道scully从她的办公桌上惊讶地抬起头,尖叫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地下办公室。

“啊……让我回我的房间。不……不要再给我打针了……很疼……啊……不!”接着这个孩童的声音逐渐变低成呜咽和断续的抽泣。

“mulder?”他抬眼看到scully,她睁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走过来瞪视着屏幕上的照片。“这是伪造的,mulder。是合成的。”她把手按在他的肩头,安慰着他。

“这儿还有个链接,”他面无表情地说,点击了一下。下一个页面显示出一个30多岁的女人的照片。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她的黑眼睛看着前方,平静中透出深深的绝望。

“samantha?”mulder用手指触m着屏幕磕磕巴巴地说。

“这可能是任何人。”scully对他说。

“这是她。”mulder固执地说。

“你g本确定不了。”scully柔和地说。

“我知道。”mulder抬眼瞪着他,“我就是知道。”他坚决地说。他把页往下翻,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一片空白。

“我去查查这个页是谁注册的。”scully对他说道,但mulder没有注意到。他伸手抓起电话,拨通skinner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kim答道,但mulderchu鲁地打断她。

“告诉他这事十万火急。叫他到我的办公室来 --- 马上!”他吼完了就乓地挂了电话。

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失望。skinner不到4分钟之内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现着关切。

“mulder侦探 --- 这件事最好很重要。”他说着,坚定地关上屋门,扫了一眼scully,她正在拼命地打电话。

“是很重要。”mulder退回一页,推开椅子,指着电脑的屏幕。skinner皱着眉靠近细看。尖叫声又刺耳地响了一遍,隔着他的眼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

“这是谁?”他抬起眼睛问道,先看向mulder,再看向scully,他的奴隶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mulder只是激动地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他收到一封邮件,”scully放下电话说。

“谁发的?”skinner不耐烦地说。

“我正在查。”scully答道。

“这是我的私人信箱。”mulder握紧了拳头。“没人知道……除非有人来过这里……动过我的桌子……?”他看着skinner和scully,甚至带着责难的表情。“谁能那么干?”他问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能力擅自出入这座大楼,”skinner简短地回答。

“是那个家伙?”mulder火冒三丈。“我还以为有***整个一个军队的混蛋在外面守着这座fbi大楼呢。”

“mulder侦探,坐下。”skinner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很明显你被别人牵住了鼻子……”

“不。那是samantha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 那第二张照片也是她。我能肯定!”

“fox,你已经有30年没见过samantha了,”skinner的声音低沉而焦急,“你无法确定那是她。”

“我就是知道!”mulder怒冲冲地反驳道。他主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危险地闪了闪。“我知道。”mulder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查到了!”scully在一张纸上飞快地记下一行字,接着惊奇地张大了嘴。

“什么?”mulder抓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他的表情僵住了。“这就是页登记的地址?”他问scully。她点点头,跟skinner交换了一下眼神。mulder抓起他的夹克朝门口冲过去,但他主人的大手拦住他的去路。

“地址是哪里?”skinner问道。

“就是西雅图那个地址。”mulder答道,推开他的主人,打开门。skinner用手按住他奴隶的肩膀,mulder半转了身看着他。“我一定得去,先生。你明白的,是不是?我这就去。”mulder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的主人。一时间,奴隶看着主人,而主人也看着奴隶,两个人无声地坚持着相反的意思。屋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但似乎mulder对此事的坚持略胜他的主人一筹。

“这是个圈套,”skinner平板地说。

“我不在乎。”mulder不耐烦地说着,又去拉门。

“我在乎。”skinner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暗,这是mulder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你不要阻止我。”mulder激动地说。“你不能阻止我。”

“我没有那个意图。”skinner反驳道,“但我***肯定得跟你一起去。”

mulder犹豫了一下。“那你的案子怎么办?”他问道。

“我星期三一定得赶回来出庭作证。在那之前 --- 我和你在一起。”skinner拉开门示意mulder过去。

“也算上我,”scully坚决地说着,抓起她的大衣跟在mulder的身后。

“很好。我想我们两个都可以看住他。”skinner跟在后面对她低低地说。

*** *** ***

“湿乎乎的。”scully抬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竖起了她的雨衣领子。

“这里是雨城西雅图。”skinner冷冷地说。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mulder一眼,整个旅途中,他一语未发。“mulder侦探!”skinner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坐出租到酒店,然后……”

“如果你不介意,先生,我想直接到那个地方……”mulder打断他。

“我很介意。”skinner吼回去,声调中带着不容置辩的权威x。“抬起你的屁股给我上车,侦探。”他拉开出租车门,威胁地盯着他的奴隶和下属。 mulder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很明显意图反抗他的主人,末了,终于叹了口气让步了,他不情愿地坐到车里,毫不掩饰地骂了一句。“我们到酒店先放下行李。我安排了两个当地地侦探跟我们在那里见面。我们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去那所房子查过了,他们应该能给我们一些资料。”skinner简洁地对他的两个侦探说。

如果mulder没有过分j神紧张,他就应该能更理x一些,但他已经坐立不安了,一心一意地渴望着亲身到那所房子去看个究竟。现在它已经跟他近在咫尺了。他回想起那刺耳的惊叫声,那张照片……引他来此的线索,该死!skinner竟要他跟当地的侦探坐在桌前,喝几杯啤酒,也许还要谈谈***地产的行市什么的?

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scully去办入住登记。

“三个房间,预约的姓名是skinner。”她说道,回头看一眼mulder和skinner站的地方,两个人都僵硬地站着,谁也不理谁。

“对不起,女士,那个姓名下只订了两个房间。”前台回答道。

“没问题,scully侦探。”skinner走过来,“我要kim只订了两个房间。不是说我不信任mulder侦探,”他淡淡地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次调查中,不允许他擅自行动比较安全。”

scully接过房卡时勉强挤出个笑容,“很明智的防范措施,先生。”她咕哝着。

mulder听到skinner的话,心沉了一下。他以为他的主人不会在scully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出和他共用一个房间的要求,但skinner想出了如此堂皇的理由,现在mulder很可能要带着手铐上床睡觉了。

他们安置了行李,然后在酒吧会见了当地的两个侦探。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有帮助的资料,至少mulder是这么看,他们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勉强忍耐着听了十分钟,他站起身来对他们说他要走了。

“mulder侦探……”skinner也站起身跟上来,由着mulder走出去,看着他直冲到汽车前。

“我妹妹可能就在离我几英里的地方,我不能傻坐着。”skinner走近前抓住他的胳膊,mulder火了起来。

“对。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fox。现在给我静下来用脑子想想,不要冲动。”skinner吼叫着。

听到他主人的话,mulder的脸扭曲了,“她是我妹妹,”他嘶叫着,语调饱含陷入绝望的深情。

“我知道,孩子。”skinner搂住mulder的后背,双眼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会尽全力找到她。我保证。好吗?”

mulder痛苦地看着他,终于点点头。“好吧,”他喃喃地说,上了汽车。

scully出来时刚好赶上了这一幕,她疑问地看了mulder一眼,但他没有理睬她。

到那所房子的车程还不到20分钟,mulder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跑上屋前的车道,scully和skinner赶紧跟上去。当地的侦探殿后。 mulder猛烈地拍门时,每个人都亮出手枪。许久,没有人应门,他退后几步一脚把门踹开,这时scully已经绕过去堵后门。mulder伏低身体,一个快速的翻滚进了屋,然后利落地翻身站起,举着枪扫视y暗的四周。skinner一直掩护在他身后,在走廊里他们和scully汇合了。就在此时此刻,他们听到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fox!救命!”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喊着。

mulder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猛踹开另一扇门,用他最高的声音大喊着:“fbi,都放下武器。”

没有任何声响回应。mulder戒备地走进房间,双手握枪,双臂平举在身前,手指扣住扳机,当他看清眼前的场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直淌而下。

“fox……这儿没人。那只是一段录音。”skinner柔声说道,按下mulder握枪紧张的双手,指了指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挂的喇叭。“她从来就没来过这儿。有人在跟你玩游戏。”

“不!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停下!”喇叭里持续地传出悲嗥声。

mulder朝每个喇叭各开了一枪,声音终于哑掉了。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楼梯。

“fox……”他隐约地感到他主人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过去,接着skinner温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

“她可能来过这儿。现在找不到她不代表任何意义。我们有照片。我要去一家一家敲门问。我要……”他喃喃地说。

“fox……看着我,小家伙,”skinner柔声说,扳住他的脸迫使他注视他的主人。“她没在这儿。她自始至终没到过这里。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低级的玩笑。”

“不。”mulder的身体因为他拼命抑制狂怒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

“fox。”skinner的声音变得强硬。mulder隐约听到scully走上楼来,刚好看到她震惊的双眼,她面前的情景是:她的老板和他的搭档正紧紧地拥抱着。“听我说,亲爱的,现在太晚了。你很累了。今天已经够了。我们回酒店去,你得好好睡一觉。这是命令。”skinner的声音温和但不容违拗,在此时此地,这声音是唯一能将mulder拴在现实世界的锚链。

“不。我要去敲开周围每扇门,询问……”mulder固执地说。

“明天一早,”skinner坚定地打断他。“我不允许你在三更半夜把这周围搅得**犬不宁。”

“你跟本不相信我,”mulder愤恨地说。

“不,我明天会陪你来。如果她在这儿,我们就能找到她。”skinner安慰着他。

“我们没时间了。你要回dc去出庭。”mulder疲倦地说。

“明天晚上我才走。我整天都跟你一起调查 --- 不过,fox,我不会一个人回家的。我不会把你丢在这儿,”skinner说道,他的黑眼睛分外严肃。“你明白吗?”mudler扭脸看着别处,拒绝回答。skinner抓住他奴隶的双肩,用力摇晃,强迫他转回头来。“我说了,你明白吗?”skinner咆哮着。

“是的。主人。”mulder讽刺地鞠了个躬,转身走出了屋子,狠狠地“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他们一行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回到酒店。skinner跟陪他们去调查过房子的两个侦探谈了几句,说好转天早晨见,他们离开了。他给mulder和scully各买了一杯酒。

“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杯。”他说道。scully两手端着她那杯,默不作声地小口掇着,不停地从她的眼睫毛下面疑惑地瞟着skinner。mulder想对她说几句,解释一下这混乱的局面,但他思绪紊乱,g本想不出该怎么开口。他一口喝干他的伏特加,站起身来。

“我去睡了。如果你允许的话,先生。”他尖刻地说。skinner的黑眼睛激烈地闪了闪,但他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mulder僵硬地走上他们的房间,松开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的领扣。猛地倒在其中一张床上,紧接着又跳起身来,g本无法松弛自己的神经。他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分钟,琢磨着该死的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看到scully迟疑地站在门口。

“我没心思讲话。”他简洁地说。

“我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她说着硬挤进房间。

“有什么***不明白?”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告诉过你的都是事实,可你不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错。承认吧,scully。”

“mulder --- 我不是你的敌人。别这么对待我。”她拉住他的胳膊。

“对不起。哦,shit,对不起。”他颓然地倒在墙边,看着她,沉浸在痛苦中。“我不想伤害你,scully。我试着告诉过你,可……”他耸耸肩膀,无能为力地看着她。

“这么说你讲的都是真的了?”她柔声说。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skinner就是……?”她拖长了声音,没法说完整句话,眼睛里既有好笑,又有难以置信。mulder没有帮她说下去。“你的……”她接着说。“爱人?”看他一直不出声,她费劲地措辞才说完了整句。

“你要那样说也可以。如果那样你更容易理解的话。我通常是称他为‘主人’,”mulder不耐烦地说,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mulder,这很严重。如果是他强迫你……”scully恳切地说,但被mulder发出的苦涩的,空洞的大笑声打断了。

“scully,没有人强迫任何人。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人主动促成了这种关系,那是我。在他最终让步接纳我之前,我苦苦追寻了他一年多。我甚至还心甘情愿地签了合同。”mulderchu声chu气地对她说着,想要吓退她。她真的给吓住了,他反而觉得更别扭了。“我是他的奴隶,scully。他是我的主人 --- 那就是我们签约的条款。那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实质。这儿,你看。”他chu鲁地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领,几个钮扣应声落地,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展现在她眼前。“他给了我这个,他的颈环。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跟我戴着他的戒指一样。”他举起左手。“这里面刻着我的名字。颈环上也有。这些都属于他,包括我也一样。这是他所有权的标志。这吓坏你了吗,scully?我令你作呕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深怕会真的从她那碧蓝如镜的双眸中看到嫌恶。但那里面没有流露出任何恶意,他的心因为自责而深深刺痛,他们两人一起经历过多少风雨,自己怎么能那么不信任她。

“作呕?不。你怎么能那么想?”scully缓缓地答道。“不过这……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需要适应一下。”她无力地微笑了一下。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能在这种关系中获得幸福吗?”mulder问道。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说道,“其实,我看出你最近几个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你比从前沉着了。如果我不是那么了解你,我会说你终于找到内心的平静了。直到……”

“直到这件事冒出来。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不能……”mulder感到他的腿忽然一软,接着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手掌中。“对不起, scully。我从来没有,退回一百万年我也不想伤害你。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了。你还有walter……你们是我的一切,可我所做的却把你推开了,”他低声说着,“你不要关心我,scully。你也不要,walter也不要。我***g本不值得你们在乎。”

“mulder,那不是真的。”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来,轻轻用一只手臂揽着他紧张的肩膀。“我们当然在乎你,”她柔声安慰着,“如果你不值得,我们又怎么会关心你呢?”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拉近,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猛眨着眼睛,强抑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地低语着。

“你当然是好样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忠诚的人,你充满热情,信守诺言……”

“我有时想我也许该许下终生的诺言,”他无力地开个玩笑。她微笑着,又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mudler,如果他,我是指,skinner……嗯,walter,他能使你幸福,那对我来说没问题 --- 不管你们之间关系的实质是怎样的。我会接受的,我原来以为这是个玩笑,可……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不知什么原因,尽管这吓了我一跳 --- 我不是说这不使我震惊 --- 但这……”她额头上打着皱窘了一会儿,拼命想找到合适的词,“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终于接下去。“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感觉起来怪怪的。不管怎样,现在我全知道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他苍白无力地朝她笑笑,抓起她的手,感激地吻着她的手指。

她伸出一g手指,试着抚m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看起来很贵重……从他将这么j美昂贵的金子戴在你身上来看,我要说你在你的主人的心头,分量一定很重。”她对他微笑着,温柔地抚m着他的脸颊。

“你也会那么看重我吗?”mulder急切地问她。“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配合无间地一起工作吗?这会造成任何的改变吗?”

“你是指除了会使我对我的老板极度紧张以外吗?”她开着玩笑。

“你该小心他。相信我。我了解他。”mulder也好笑地回了她一句。

“不,mulder。这不会改变任何事的。就像我说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scully站起身来,这时门开了,skinner走进房间。

“scully侦探。”他不自然地对她笑笑。

“先生。我正要走。mulder侦探给我讲了一些……事情。”她睁大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绕过skinner,蹭着墙边遛到门口去,她的样子逗得mulder大笑起来。

“scully侦探。”skinner替她拉开门,“请不要担心,mulder侦探跟我在一起很安全。”在她从他身边溜走时,他认真地说。

“希望如此,先生。”她坚定地说,两人之间交换了一个理解的目光。skinner在她走后关上门,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对待我奴隶的方式不能让他的搭档满意的话,我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被打成瘸子了。”skinner评论说。

“没错 — 她甚至比wanda还要可怕。”mulder无力地笑笑说。

“噢,我从来没有一刻怀疑过,女x的物种绝对要强于男x。”skinner挖苦地说。“不管是哪类。猫科或人类,莫不如此。你感觉好点儿了吗,fox?”

“好多了。对不起,主人。”mudler无奈地看着他的主人。

“为什么道歉?我清楚你身受的压力,亲爱的。只要记住,我不准你自己伤害自己。即使你只是想试试我都饶不了你。”skinner的威胁是认真的,尽管他说话的口气是半开玩笑。muldery郁地点点头。

“你晚上要把我铐在床上吗?”他问道。

“我需要那么做吗?”skinner扬起眉毛说。

mulder想了一会儿,在诚实的问题上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叹了口气认输了。“你最好那么做。”他回答道。

“那你三更半夜能去干什么呢,fox?”skinner问道,“认真想想 — 你现在回到那座房子那边又有什么用呢,漆黑一片的?我们明天正大光明地去,我保证让你从里到外查个一清二楚。只要那里有线索 — 我们一定能找到。现在,我要你信任我,亲爱的。”他蹲下身子直视着他奴隶的眼睛。“我让你自己作决定。我让你来说。如果你要我把你锁在床上,我就照办。要不然,我会把你的话当作保证。告诉我你的选择。”skinner站起身,等着答复,他锐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mulder知道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要他的主人为他骄傲,这将完全地成就他们之间的信任关系,而这正是他们一直苦苦努力想要得到的。

“我不会企图逃跑的。你不需要把我铐起来。”他低声说道。skinner紧张地笑了一下,双手捧住他奴隶的脸颊,把他拉近后甜蜜地吻上他的嘴唇。

“好的,男孩。我信任你。”他说。

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挤在过窄的床上,mulder几乎相信所有的事都没问题了。skinner的手安抚着他,轻柔地在他赤裸的r体上画着圈儿,直到所有的紧张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无踪。他听到他主人的呼吸渐渐变沉,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但mulder还是不能静下心来入睡。白天发生过的事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重现。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游戏,那为什么?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太荒谬了。g本想不出任何原因。躲在幕后的究竟是谁?krycek,有可能,但是同样的问题 — 为什么?他陷在这些疑惑中,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铃声把他抓回现实。他看了一眼skinner,他主人一向睡得很死,继续响亮地打着鼾。mulder 溜下床,m到他夹克口袋里的电话。

“喂?”他悄悄躲到浴室里关上门,以免吵醒他的主人。

“喂,老朋友。吵醒你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你肯定知道原因,krycek。”他冷冷地说。

“都是陈年旧事了,对吧?一个无辜的声音,穿越了时空?”krycek暗示着。

“别废话了,老朋友,”mulder冷冰冰地顶回去。“我对你的耐心就要磨光了。你要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krycek嘶声说,“我要你。”

几分钟以后,mulder悄悄m回卧室,无声无息地穿上衣服。他拿起他的枪,站了一会儿,看着他沉睡的主人。他心里为他的决定而挣扎着,终于放弃了,轻轻坐在床边。

“walter。”他摇醒了他。skinner猛地惊醒后坐起身来 — 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他奴隶的枪口。

“fox — 你***在干嘛?”他怒吼着。

“我接了个电话。krycek来的。”mulder说,“他要见我。”

“什么时候?”skinner问道。

“现在。”mudler答道,带着个悲哀的笑容。

“哪里?”skinner冷冷地问。

“他不准我告诉你 — 我得一个人去,否则就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去了,你就一脚踏进圈套里。”skinner面无表情地说,他的眼睛示意着指向他x口的手枪。“fox,我们都清楚你不该用这个指着我。”他低吼着。

“你不能跟我去,walter,”mulder柔声说。“我承认 — 那很可能是个圈套。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你和scully都不能跟我去。从前,你们俩都为了我的寻求受够苦了。我不准那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决定。”

“你好像忘了,男孩,你属于我 — 所以轮不到你作决定。”skinner低沉而急迫地嘶吼着。

“我想到你会那么说的。”mulders说,“所以我要这么做。”他举起他的左手,摘掉了戒指。“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走了。我知道我所做的会粉碎了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我把一切都毁了,就象我原来常犯的错,我也知道这次你绝不会原谅我了,所以我解除了你对我的责任。”他把戒指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站起身来。skinner想从床上起身,发现枪口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停了一下,他的黑眼睛带着疑问与mulder的视线相交,但 mulder的决心没有一秒钟动摇,看到这儿,skinner踌躇着。

“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mulder温柔地说。“需要的话,我会的,我要保证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你没法追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再原谅我,walter。”他毫无预警地快速行动了,用枪重重的在skinner的下巴上敲了一下。skinner的头往后一折,身体跌落在床上,失去知觉。mulder俯视着他的主人歪扭着的,无声无息的身体,把他拉成比较舒服的姿势,检查了一下,确定skinner只是失去意识而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接着,他把他主人的手腕铐在床头。他走进浴室接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电话挪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这样,skinner醒过来以后只能叫喊找人帮忙,能给mulder留下宝贵的时间,不被跟踪而到达目的地。mulder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回到床边,轻轻地吻在他主人的嘴唇上。

“真抱歉。我爱你。”他低声说着,抽身离开。

*** *** ***

krycek的指示引着mulder来到一座空废的仓库,对这个地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里面一盏光秃秃的灯泡照耀着一个破烂的板条箱 — 他的老仇人正坐在上面,穿着他一成不变的白t恤,黑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

“你好。老朋友。”mulder用枪指着krycek,谨慎地走进屋里。

“啊,mulder。”krycek做出一个几乎完美的诚恳的笑容,他的腿摇荡着,悠闲地磕着板条箱的侧面,似乎毫不在意mulder的枪正直指着他的心脏。

“看得出你是一个人来的,”krycek微笑着。“你一定好好教训了skinner一通,才说服他不要跟来吧。这可不怎么合规矩呀,嗯?我是说,按说应该是主人教训奴隶吧?”

“你***说的什么鬼话,krycek?”mulder怒吼着,出了一身冷汗。

“你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krycek令人发怒地假笑着。“得啦,mulder。你是我们最看重的人。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已经好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们会注意不到你搬过去和那个不可思议的笨重的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可是理解了,如果你想要给别人当可爱的红头发的x奴隶 — 谁不行呢?”kryceky邪地看着他。“干嘛非要那个***秃顶的家伙呢,mulder?更不要说你们玩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调调的游戏了……” krycek摇摇头。“如果你想要别人把你绑起来,打得服服帖帖的,你直说不就行了。”他说道。

“c你妈的!”mulder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krycek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 — 他们的枪都指着mulder。

“束手就擒吧,mulder。这是我的party。”krycek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mulder,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kryced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mulder的肚子上。

mulder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chu气。krycek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mulder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mulder打得飞了出去。krycek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mulder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kryced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samantha。没门。”

“skinner说这g本就是圈套,”mulder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krycek说,把他的靴子踩在mulder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mulder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kryced说,用他的手指划过mulder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 — 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mulder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mulder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隶男孩。”krycek踢醒他,把水浇在mulder的脸上。mulder张开肿胀的嘴,饥渴地接着浇下来的水。“这倒是挺像你最后的梦遗,嗯,奴隶?”krycek讥笑着,揪住mulder沾满鲜血的衬衣的领子,拉着他坐起来。“你喜欢挨揍,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的杂种。”他把他的一只真手和一只塑料假手c进mulder的头发里,低头看着他的牺牲品,绿眼睛里闪闪发光。“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好吗?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宝贝儿,嗯?”krycek狞笑着,将mulder的头朝墙上撞去。“回答我!”他大吼着。

“相信我吧,这对我没用,”mulder嘶哑着说,他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半闭着,头无力地悬在krycek的手上。

“噢 — 你是说我对这个不在行?是这意思吗?那我就再换点儿更厉害的。”krycek说着,把mulder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mulder说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拿我当个沙袋揍吗?你在dc不是一样能下手。”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krycek笑起来。

“什么计划?”mulder问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krycek的两个手下安闲地靠在墙边。另外几个在玩牌,好像g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们毫不相干。mulder挪动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难。

“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猜猜看。”krycek说,又在mulder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使虚弱的侦探倒向一边儿,猛烈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成两半。

剧痛使mulder又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黑暗,从高高的天窗透下几缕黎明的微光。krycek正站在他身边,用脚踢醒他。

“醒醒吧,mulder,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多相处。”krycek带着笑对他的受害者说。他跪在mulder的身前,伸手去解mulder的衬衣纽扣。

“你要干什么?”mulder嘶哑地说,努力扭开身体。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krycek冷笑着。“你是救不了自己的。就看我是不是怜悯你了。乖乖转过来,mulder?”

“不。”又一记耳光闪电般扇过mulder的下巴,他的头猛地向后撞在墙上。

“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揍。”krycek说着,语气里全是嘲笑和中伤。

“不象这样。也不是被你。”mulder嘘声说。他要怎样才能解释这里面的天差地别呢?skinner在游戏室对他做的,充满了爱意,给他带来x欲兴奋;而这里有的只是chu暴,令人作呕的暴虐,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滚着。

“噢,就是说我的技巧不如他好?”krycek问道,又扇他一个耳光。“这种疼痛是不是更理想一点儿?”

“你的技巧很好,相信我,”mulder挖苦地咕哝着。“疼得要死。”

“很好。”kryced咧嘴笑着,“但不是叫你享受的疼,嗯?”

“不是。你以为它是?”mulder缩了一下,以为会惹来又一轮殴打,但没有。krycek的笑得更得意了。

“不,现在你都说了 — 你不喜欢。”他大笑着。“那么,你猜出原委来了吗,mulder?”他问道。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你要把我从城里引出来。samantha是个诱饵……”mulder费力地低声说,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为了努力用肿胀,出血的嘴唇讲话而j疲力尽。

“不坏。虽然还不够好,但也不坏。”krycek点点头。“也许你没有我们想得那么聪明。不如我给你解释一下。”

“请吧。”mulder咕哝着说,“如果这意味我能停止挨揍,那我洗耳恭听。”

“好吧,因为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krycek说道,绿眼睛里闪着狡猾地光。“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说你和skinner,用你们的行话怎么说?搞在了一起 --- 这么说够准确吗?对呀。**奸。互相c屁股。我想这么说比较够劲。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我想上头肯定会派人去勒索的。可看起来你的主人g本不当回事。”

“是吗?”mulder用他没受伤的那只眼惊讶地斜睨着krycek。

“你都不知道?”krycek拍拍mulder的脸。“你还自称是个侦探?skinner的老板们几年前就清楚他的事了。他还能呆在原来的位子上,是因为局长自己有个比你们两个变态更大的秘密。很显然,他其实不过是沿袭了fbi的传统罢了。”

mulder疑惑地扬起了眉毛。

“j edgar可不是唯一一个有穿女士衬裤嗜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krycek眨着眼说。“我倒是觉得还有勒索的余地,不过我的老板不这么想。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自己也有他们要担心的小秘密呢。”他沉思着。

“比方说谋杀,可能吧,或是倒卖整个星球?”mulder暗示着。

krycek没有接茬。“后来……他们所做的就是把你与众不同的新生活习惯记录在案,以备将来利用。那以后我接到的指示就是给你留下一点小小的线索。让你保持热情,以便随时为我们的需要服务。”

“服务什么?”mulder眨眨眼困难的问道。他的下巴因为努力说话而生疼,整张脸都因肿痛而几乎失去知觉了。

“那时我们也不知道。”krycek耸耸肩膀。“你被我们紧紧攥在手心 --- 完全取决于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你知道吗,你就象巴甫洛夫试验里的一只狗,mulder ___ 我所要做的就是叫一声samantha,你就乖乖跑过来等着喂食了。”

“这是一个x格弱点,”mulder耸耸肩。“skiner和scully都给我指出来过。”

“可你不听他们的。”krycek缓缓地把手伸进一副黑皮手套。mulder的身体绷紧了。“你是个蠢货,mulder。”

“我知道。”mulder点点头。krycek戴了手套的手狠狠击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顺势重重地磕在墙上。

“那么,”krycek恶意地笑着接着说,“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是个蠢货,”mulder咕哝着,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对啦。你就是我们在正确的时机随时召唤的一个蠢货。”krycek抓住mulder的头发,把他的头重新拉起来。

“时机正确吗?现在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赶回dc处理吗?”mudler问道。

“你?”krycek扬起了眉毛。“不,不是你,mulder,是你的主人应该赶回去作证……”他瞥了一眼手表,“大约15分钟以后,在对我们的一个科学家审训的法庭上。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出现了 --- 这对我们当然有利,因为这个人替我们的一个项目工作了整整8年了 --- 我们当然不愿意他进监狱。”

他松开mulder的头发,mulder软软地倒在墙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游走了。这个y谋g本不是针对他的。目标原来是skinner --- 把skinner远远引开,使他无法出庭作证。mulder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确定无疑地希望自己下地狱。他躺在仓库的一角,呼吸困难, krycek的脚还踩在他的肚子上。

“skinner会去出庭的。”他说。

“不,他不会。他还在翻遍西雅图想把你找出来。你以为他会把你留给我折磨吗?”krycek冷笑着。“当然不会。要他在他的奴隶和他的工作中抉择的话,他会选你。相信我吧。”

“不,他不会。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没必要来找我了,”mulder有气无力地说,自己都很难相信。

“噢,他会找来的。到现在超过24小时,他一直在找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要走了,我会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哪儿,他就会赶过来把你捡回去。然后他就得回去承担责任了 --- 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保住工作。”krycek得意地笑着。

“不,”mulder痛苦地低喃着,侧身躺着,象胎儿一样把膝盖蜷到x口,困难地喘着气。

“是的。而且,当他找到你的时候……”krycek在mulder后背上踢了一脚,然后朝他的老敌人弯下身体,继续解他的衬衣纽扣。“……你就不再是他原来拥有的那个奴隶了。”krycek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mulder模糊地看着一直折磨他的人,双眼目光呆滞,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不在乎了 --- 甚至对任何事都不再在乎了。“你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这次的相处,”krycek说,在刀刃上啐了口唾沫,用力地擦了擦。“我要给你一件过去两天的纪念品,我想你和你的主人都会很欣赏的。所以,我要把我的开首字母刻在你身上,mulder。就在这儿 --- 你心脏的上方。那么每当你的主人m到你的身体时,他就会发现我在那儿。刻在你的r里。”

“不。”这个字滑出mulder的嘴唇时几乎低不可闻。他扭曲着逃避,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反抗。他的身体属于skinner。他属于 skinner。他们曾经谈到要给他一个永恒的标记,一个宣布他是skinner所有物,他的奴隶的标记,可现在krycek竟然要滑稽的模仿那件庄严的事。krycek为了他罪恶的企图,要把他们之间最美好,最神圣的,他们互相许过的誓约变成黑暗和丑恶。mulder扭曲着,翻滚着,但他无法避开 krycek的刀尖火焰般刻印进他的r体。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划破他的皮r,清晰地刻下一个“a”,然后是并排的一个“k”。在地狱般的镂刻过程中, mulder痛苦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艰难地动了动,但他的整个身体抗拒着他任何的移动。他的喉咙火烧火燎,焦渴难耐。他意识到绑住他的手铐不见了,他试着移动双手,按摩着酸痛的手腕,坐起身来。他感到了x口的巨痛,低头看到他身体上血淋淋的刻印,痛苦地记忆潮涌而来。他把膝盖收近x口,双臂环抱住双腿,因为寒冷和巨大的打击,他的牙齿打颤,撞得咯咯作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一定是肿胀不堪了。他的一个手腕疼得很厉害,他觉得它很可能已经断了。呼吸时他的肋下生疼,不用尝试他也能知道,他凭自己的力量是站不起来了。黑暗中,他的脚碰到一样东西,他伸手过去m,感到的是冰冷的金属。他的手枪。krycek把他的手枪留给他了。不论是因为仁慈,还是为了报复,他都无从知晓,他坐在黑暗里久久地注视着它,努力想厘清思绪。

过去也有过一次,他也曾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手枪,艰难地决择是否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这一次,自杀的理由几乎跟上次一样充分。

他背叛了他的主人,那个他在这世上最深爱的人。他掉入了一个愚蠢的陷井,而要被责怪的只有他自己。krycek,skinner,scully --- 他们都是对的。他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追逐着samantha的影子,每次都抓住不放,最后发现的只是一些破碎了的幻象。他感到自己既渺小,又可怜,此时身处在黑暗的仓库里非常孤单。他举起手枪,用冰冷的枪口指住自己的头部,等待着。冥冥中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扣动扳机。在某种意义上,他知道轮不到他来做决定,所以他等待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那里坐了多久,跟他的失败为伍,等待进入未知世界的终极旅程,直到某一刻有声响渗入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睛。

仓库的门开了,他看到了他的主人戒备地站在月光下。skinner的手里拿着枪,穿着深色的衣裤 --- 格斗的服装,准备着和久未谋面的敌人死战。

“没事了。他们都走了。”mulder在黑暗里低声说。

“fox?”skinner愣了几秒钟。“噢,shit,fox。看看你的样子。”skinner跪在他身边,用手电照着他的奴隶,快速地察看他的状况。mulder看到他自己在skinner眼镜片上的映像缩了一下。他的脸肿胀不堪,满是血污,他的嘴唇开裂,下巴淤黑,一只眼角破了口,难看地闭着。 “你还好吗?能走路吗?”skinner问道。

“不好,也走不了路。”mulder耸耸肩。“scully呢?”他问道。

“跟后援等在外面。我还有一些真正听命的下属。”skinner简洁地说。mulder退缩了。

“我是活该。都是我自找的。”看到skinner下巴上的淤伤他又缩了一下。“这是krycek对我的报复 --- 连本带利。”他咕哝着。

“我看到了,”skinner柔和地说,放下手电筒,手指训练有素地m索mulder的全身,察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他问道。

“没有。因为每个地方都疼得特别厉害。”mutter嘟囔着。

“我带你离开这儿。”skinner说。

“不必了。”mulder的手指握紧了手枪。skinner看到了他的举动,坐直了身体,眯起了眼睛。mulder无力地笑了笑。“我告诉他你不会留在这儿。我告诉他你会回去作证。”

“那你就错了。”skinner温柔地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犯错了。”mulder耸耸肩。“那个科学家?”

“我们的案子败诉了,我没有出庭,他们把他放了。”skinner简洁地说,“证据不足。”

“很抱歉。这么说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mulder用力咬着嘴唇。“还有点儿事,主人。”他支吾着,拉开了衬衣,让 skinner看到刻在他r体上的丑恶的字母。“对不起,上帝,真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他喃喃地说,他主人的眼睛瞬时凝重了下来,似乎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中。skinner审视着另一个男人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刻印的标记,久久沉默。mulder的心痛无法压抑。他知道skinner对标记他是多么的重视,在他的奴隶的皮肤上留下代表他所有权的证明,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无法想象这个高大的男人怎么还会再需要他。mulder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把枪挪到大腿上,直指着自己的心脏。“允许我死吧,主人。”他轻声请求道。

skinner凝视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里s出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在镜片后沉吟着。mulder充满希望地回望着,等待着他的回答,期待着彻底解脱 --- 无需再为他自己导致的痛苦负疚,也无需再受此时痛苦的折磨。

skinner倾身向前,mulder感到枪从他的手里拿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压上他的手指。他低头看到他的结婚戒指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skinner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他的奴隶,抱着他朝门口走过去。

“不能允许。”他平静地说道。

第十七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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