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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吓人了。”

“像要把人家吃了一样”胡筣娇怯地把羞红的脸蛋埋进李南温暖的怀里,

“不过人家好喜欢啊!起码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我看是你的‘小嘴’把我给‘吃’了吧!”李南抚弄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

发,闻言坏笑道胡筣眼波流转,含羞带怨妩媚无比地娇嗔道:“尽胡说,这还不

是你害的。”

“也不知道是谁,做出那么撩人的举动。”李南心中大动,右手对她高挺x

脯的揉捏着。

“人家不管,就是你害的。”胡筣娇羞不语,脸似桃花,呼吸更为的急促。

“可人儿,我,我拥有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是像以前对我好。”

望着胡筣那秀丽抚媚的脸容,李南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在胡筣脸上轻轻一

吻胡筣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说道。

“人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被坏老公你迷了心窍吧!”深情看了一眼满脸自责

的李南,胡筣无声苦笑一声,似是在懊恼缘份的作怪,也似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继

续沉沦的理由。

见她心里也藏着自己不知的春愁,李南心里暗叹了一声,轻捂住她的花瓣般

的小嘴,摇了摇头,道:“别说了,可人儿,这一辈子,我欠你和你妈妈太多了,

你们的情,你们的爱,我只能默默领受,却不能同等地还给你们,是我太自私,

也太不知足了!”

忽然李南想到了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眼里露出一丝霸道之色,一扫脸上的

y霾。又哈哈地笑道:“不过,你们既然入了我李家们,就生是李家人,死是李

家鬼了!”

胡筣顿时芳心一羞,俏脸飞红,水汪汪的美眸娇媚地一瞥李南,腻声道:

“坏老公,便宜你了,一下子就把我们母女骗上床连心都收了。”

李南的色手在胡筣翘美滚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得意洋洋地嘻笑道:“嘿嘿,

那可不是,可人儿,你可要看好你妈妈,别让她生了离心,要不然,老公可是会

打你屁屁的。”说着,李南轻轻地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笑得更加得意起来。

“胡说什么,妈妈比人家还对你忠心呢……人家……”胡筣娇羞无限地在他

x膛上拧了一把,娇嗔道。

“人家,人家怎么样。”李南紧紧贴着她的酥x前蠕动了两下,摩擦着她丰

满的r房,调笑道。

胡筣撩拨得春心荡漾的,嗔怪道:“没怎么样?”看了李南一眼,然后又道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辜负人家妈妈。”

李南听她这么为吴秀美着想,心中暗自感到高兴,可却没提到自己。以为胡

筣动了心思,像他这样霸道的男人又怎么能忍受躺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对自己不专

一呢?他心里不禁气道:“那你呢?还想着离开我啊!”手上的动作在说话的同

时听了下来,搂紧她的手也不由得放松了。

胡筣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李南的心里变化,噗哧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李南见她不仅没有解释,还美滋滋地笑了

起来,气得他在柔软坚挺的玉r上使劲地揉捏了两下。

“你笑什么。”

“嘻嘻,老公,你为人家吃醋,人家高兴嘛?看不出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迷

人。”胡筣很受用的嘤咛一声,两只玉臂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身躯,仿佛要将自己

柔软的娇躯挤进他的身体中一般!接着凑上小嘴咬住李南的耳朵,腻声说道:

“人家早就连身心都奉给老公你了,哪还会笨得另投他抱啊!”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自己啊!”李南这才爱抚着她光滑柔嫩地玉背,不好意

思地笑道。

“还不是怪你,人家与你约会,你理都不理了,要不是妈妈常常在身边劝慰,

人家都要恨死你了。”胡筣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道。

李南心中暗叹了一声,没多做辩解,因为他深知自己身为男人做得太不称职

了,他环抱住胡筣那娇软的腰身,鼻尖摩擦着她的耳垂,微微笑道:“可人儿,

是我不好,我们不说那些事了,那我们就继续完成未完成的‘x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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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坐起身用手臂把她窈窕诱人的娇躯圈起来,手停在她嫩白滑腻的圆臀上

托住充满弹x的臀r,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靠在自己x前。

这时,经过心灵的表白,胡筣的观念也转变过来了,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

己高耸的饱满酥x上。李南捉住她柔软的浑圆淑r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红色

小樱桃被夹在手指间。

胡筣轻轻颤抖着娇躯,气息变得急促。李南的手离开她浑圆的淑r,让她背

过身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贴在他身上。李南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

和滑腻的肩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娇挺的红色小樱桃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

坦的小腹,指尖触到温热湿润。

“哦……啊”胡筣低声呻吟着,李南开始活动到下面了。巨龙顶在她背上光

滑的皮肤上摩擦,胡筣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把两只雪白细腻的大腿分得更

开。

一阵狂风骤雨,激情如火。

良久,李南抱着胡筣转了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胡筣只是随着愉悦后全身

酥麻的躺在李南的身上,娇躯还留着高潮余韵的滚热,李南抚m着还在高潮余韵

的胡筣,指尖轻抚着她的红色小樱桃四周怜惜的反复揉弄着。

“可人儿,等会能上班不?”李南m着她圆润翘臀上滑腻的臀r,笑问道。

胡筣嗔怪了李南一眼道:“还不是怪你,要是不能上了,只好打电话让冯姐

先派人顶顶班先。”

李南嘻嘻一笑,没有多说,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

人心魄,被子一盖,便温柔地亲吻了她的俏脸,与她一同带着满足的倦意闭目睡

去。

到了下午十四点,李南已是醒过来了,而胡筣显然仍处于深度睡眠之中,不

用多说,她下午是上不了班的。

李南望着她天使般安睡的面容,温柔地笑了笑,起身穿衣为胡筣盖好被子,

便取出手机到卫生间给她的头儿冯如筠打个电话。

只听冯如筠听他说了为胡筣请假的事儿后,便捂嘴娇笑了起来对着电话嗔怪

道:“好你个李南,你是不是吃万艾可了,上午好好的一个白衣天使就被你弄得

连下午班都不能上了,你可牛得不行了?”

李南尴尬一笑,羞得脸都红了,有些着恼地责怪道:“冯姐,你管这么多作

甚,你准了就是。”

冯如筠嘻笑着道:“嘻嘻,准当然是准了,可你小子是罪魁祸首,我得留点

后手,免得你这小子花花心肠,将主意又打到其他妹子上了。”

冯如筠一向在别人面前端着护理专家的架子,也少人与她闲聊,今天一时无

事,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她一向瞧得顺眼的李南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李南也知她无聊,所以平时为了胡筣的前途,也尽量地与看起来温柔,但

无人敢过于亲近的冯如筠聊聊天,一回生,二回熟,近一年的相处,对彼此也算

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可冯如筠见过世面太多,一向诡计多端,削尽了那些想要靠

近妇产区的男人面子,这也让李南生出既亲近又保持着距离的心态,免得一不留

神就遭了冯如筠的恶作剧,毕竟,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院长的儿子都被

她作弄地闻冯色变,由此足可见冯如筠的难缠。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调笑之意,李南不禁暗叹自己形象太坏了,弄

得他花心的本质人尽皆知,就连离他最为遥远的后勤护士们都见了他就如遇狐狸,

充满警惕,让他直瞧得哭笑不得。

无奈,李南暗叹了口气道:“冯姐,我不就是跟可人儿好了嘛!你用得着这

么编排,好像我成了妖魔似的。”

“哼哼,天知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呢?胡筣可是我的得意

门生,按古代的标准来说,那相当于半个母亲。”冯如筠假意怒道。

李南苦笑道:“我说冯姐啊,你哪里瞧着我欺负她了,倒是你,总是对我又

吓又威胁的,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敢到你们那里去了。”边对手机说着时,他的脚

步已经跨出了房门,信步往医务科行去。

听了他这话,冯如筠颇是得意地笑道:“咯咯,谁叫你把我培养出来的护士

之花给弄走了,活该,要是哪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我可不止要吓,我还要弄

得你身败名裂呢?”

李南干笑了两声,没敢接话,只是将脚步放快了些。

冯如筠见他无话可说,也息了抖擞一下半边天的神采,声音莫名地懒洋洋了

起来:“李南,我话就说到这了,没事,我就挂了。”

李南应了一声,身为后辈,只能将电机先挂了,免得过后冯如筠又怪他失礼。

回到了医务科,李南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直到临下班前才将堆积的任务全

部弄完。

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时候,李南以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打来的,走到僻静的后门外,望着

下面的篮球场,语气分外暧昧地笑道:“嘻嘻,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我马

上就回家了。”

只听电话里沉默一会,传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娇润声音:“哼,李先生,庄重

点,我是温若雪的妈妈。”

李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忙换了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哦,我是李南,您

贵姓?”

“韩,战国时代的韩国的韩。”

李南一愣,听她说得如此字正腔圆,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岳母一定是那

种极其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说到古历史去了,想至此,态度不由恭

谨起来,说话更加稳重起来:“您好,韩伯母,不知您找小子有事吗?”

“嗯,有关若雪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今晚你有空吗?”

李南本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您订好位置没有?”

“有,西施餐厅听过没有?”

“嗯,听过,是一个中药世家的子弟开的,挺有名气的,但未曾去过。”

“如此便好,你要是有空,现在就赶过来吧!”

李南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下,然后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人报了平

安,又吩咐了一些日常事,最后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做饭了。

虽然诸女极不满意他出差两天刚一回来又不回家,但念在他诚心的份上,也

没多少计较,说了几句埋怨的话,便让李南去了。

对此,李南内心深处是抱着极大歉意的,毕竟,他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是

一个多情的传统男人,家庭对于曾经孤单的他是最为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点伤,

也不愿身边的红颜知己有一丁点的伤害,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至少

每天要给自己的每一个红颜知己一个电话以上,否则再困再累再忙也要打完电话

才会倒下。

不得不说,李南虽然花心,但他至少是将心放在家里面的,不会被外面的花

花世界给迷花了眼而不知天南地北,更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打完电话后,李南便打的来到了西施餐厅。

顾名思义,西施餐厅最出名的便是西施豆腐,不仅是省里有着怀旧意识的大

人物常来品尝,就是中央也常有领导借着考察的时机偶尔品味。

尽管李南从未来过这等古香古色的餐厅,但并不妨碍他对它的认知,能出入

里面的往往是非富即贵,而且都是传统类的男女,要是某某穿得非主流服饰,花

花绿绿地那百分之百是被拒之门外的,要知道,西施餐厅为了宣扬与保持古风古

味,曾经连续三天在东海日报上登过大幅广告,画面正是一个穿牛仔的男子被拒

绝进入的镜头,而穿着古装的老人却恭敬被领入,还打八折。

也许正因为西施餐厅商业目的不纯的缘故,大江南北好古风的男女都曾慕名

而来,生意可说是红火得一塌糊涂,每日税后利润额据说能高达十万以上。

面对盛名鼎鼎的西施餐厅,李南心里还是有些拘谨的,无形中在走到门口前

就整理了衣领两次。

门口的侍者素质极佳,传承着战国皇g里宦官的礼节,必恭必敬地堆着笑弯

下腰鞠个躬将李南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有一个穿着古代枣红色缁衣的的侍者迎上前来,用语极为文雅

地问明李南是否预订或者其他。

李南不敢托大,学着电视里的礼节也是拱手作了一揖说明了来意。

那侍者见他居然行起礼来,眼里极其明显地露出一丝诧异,但没说什么,只

是眼神变得更加温和起来,将他领到了温若雪之母的雅座上之后就向二人一个微

躬离去了。

见身边除了温若雪之母,再无他人了,李南这才浑身自然起来,微摇晃了一

下身子,抖擞j神看了温若雪之母一眼,只见她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

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一袭大

红色苏绣旗袍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x感十足。从绵软的柳腰,到高耸丰硕

的酥x,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旗袍开叉处走动之间裸露出来的

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x感的曲线美是他头一次想要脱口夸一声真美的

古雅美,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五官搭配完美,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隐

隐地透着温若雪的影子,尽管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显露出了她的真实年纪,

可这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好比一朵国

之牡丹,娇艳而不失凤仪。

同时,李南打量她时,温若雪之母也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李南,虽觉他气质

上佳,浑身透着一股稳重与安全感,但相貌却平平无奇,而且年纪似乎有二十五

六了,这不禁让她越看越皱起眉头。

李南进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已有一年多,早练就机关生存最基本的察颜观色

的本事,见她皱起眉头,心里登时一突,急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行个礼道:“小

子见过韩伯母。”

温母不喜不怒地点了点头,摆手道:“嗯,你好,请坐。”

李南点头还礼谢过,方才坐下,前倾着身子恭声问道:“韩伯母,您今晚叫

小子前来有什么事吗?”

温母上下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是有事,在说这事之前,我问你,你破了

若雪身了没有?”

李南微愣,如实道:“没有。”

听到李南回答,温母的脸色露出了一丝讶色,还明显地露出一丝庆幸,神情

不再向先前那板不咸不淡像个老太君似的,开始变得温和起来含笑道:“嗯,我

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你知道若雪的岁数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知道,她今年十八了。”

“嗯,没错,那你多少岁了?”温母眼神更加笃定了起来含笑再问道。

李南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道:“我七五年出生,周岁二十五。”

“嗯,你来年就二十六了,而若雪却才十八岁,整整相差了八年,你觉得你

们合适吗?”温母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轻声问道。

听着她图穷匕现,李南心中不由一突,脸色也随之一变,但想到他与温若雪

之间的差距,还有如今情债高筑,随即又坦然自若了起来,浑身似乎都轻松了下

来,既然人家母亲干预了,那就随波逐流吧,反正爱情对他来说,统统都是多余

的,他只要相濡与沫的厮守温情,因为只有那种感情,才不会让他的心继续孤独

下去,继续苦闷下去。

想通了种种关节,李南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x中闷气,眼神悠然

地欣赏着温母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美貌起来,淡淡地点头笑道:“嗯,确实

是不合适,如果年纪大些,或者出了社会,那还能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

温母听得呆呆的,本以为他会要胁什么或义正辞严一番,却没想到如此云淡

风轻,好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对他一点都不重要,愣了半晌才露出一脸不解道

:“怎么?若雪将要离开你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道:“算是吧,原本我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关系,何况,我从与她结识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如今连

伯母都专程而来,我自知是两人缘份尽了,我不是梁山伯,而她也不是祝英台,

既然事到临头,何不宽心松手,彼此见面后都好说话,毕竟,我心里还是觉得雪

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很值得交一交。”

愣愣地听完李南这话,温母眉宇间终是露出一丝轻松,脸上挂起了更为亲切

温和的笑容,瞧着李南的模样,可说是越看越顺心了,微微一笑赞赏道:“李先

生,你果然看得开,若雪虽说不是什么绝世红颜,但也算是万里挑一难觅的了,

你居然也舍得放手,伯母交你这个朋友了。”

李南笑了笑,伸出手与她轻轻握了握,温和道:“呵呵,诚蒙伯母看重,你

以后叫我李南就可以,我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工作,有空的话,还请韩伯

母多多指教。”

温母也笑着伸手轻握道:“客气了,既然你我平辈之交,你叫我香姐可以,

我单名一个香,香草美人的香,目前在市税务局工作。”

见韩香身为市里的高级公务员,才貌双全,却如此平易近人,李南也是越看

越欣赏,乐呵呵笑了起来,当仁不让地招手唤来侍者,点了西施餐厅三个价格不

菲的招牌菜。

韩香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惊诧,便开口笑问道:“李南,这三个菜少说也得

五百吧?你到时可不要没钱付帐哦?”

李南爽朗地摆手笑道:“哪会,区区五百多块,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最高兴

的莫过于交了香姐这么个朋友,才貌双全,又身居高位地,说出去都倍儿威风。”

听了这话,韩香不由莞尔一笑道:“瞧你说的,我交朋友无数,那她们岂不

是每天都倍儿威风的,要真是这样,那她们也不会时而伤心时而偷偷落泪了。”

李南轻然一笑道:“呵呵,香姐,这是两回事嘛,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

们不引以为荣,可我却引以为荣啊!”

听他的语气透出一股子自豪,韩香心中很是欢喜,但仍是风情万种地嗔白了

他一眼道:“荣你个头,本以为瞧你样子说话严谨来着,却没想到,竟也是个口

里花花的家伙,若雪怕就是这样被你勾到手的吧?”

李南哈哈一笑道:“香姐,我要真会口里花花的,我早就大杀四方,妻妾成

群了,何必到今天还心有余戚,惴惴不安呢?”

听他笑中确实带着一丝苦闷,韩香理解地恬然笑道:“呵呵,家家都有本难

念的经,人生事有八九不如意啊,李南,听你口气,你好像还有女朋友吧?”

李南心里极看得起韩香这类骨子里透着古雅风韵的女子,也没掩饰,直说道

:“没错,我与若雪确定关系前就有了女朋友了,这事雪儿也知道的,也见过的,

毕竟我和她相识都有一年多了,以前她也来过我家近十次。”

韩香听了这话,不由沉吟道:“原本如此,难怪你不想做梁山伯,看来是若

雪枉做杜十娘了。”

李南一听她居然提到了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不禁心急地辩解道:“香姐,

话不是这么说,我与雪儿相交相知已有一年,说是没有感情自然是骗人的,只不

过我实在不忍心雪儿傻傻地为了我而沉沦自己光明的人生罢了。”

韩香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地缓缓说道:“你说得也没错,怪就怪若雪认识了

你,也怪造化太弄人,也许,我也有错,毕竟若我不干涉你们的话,依若雪的死

x子,你们到最后必然是生活在一起的。”

李南摆摆手道:“香姐,这事不怪你,身为父母的哪个不想望女成凤,既然

注定了,那就看开一些吧,反正爱情也不是生活的本质,它仅仅只是生活的调剂

而已,没有了爱情,乞丐们也依然要过活的。”

听他这么一说,韩香也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欣然微笑道:“这倒是,爱情是

需要经济基础的,没了它,世上依然过得无比快活,只不过是换个角度去看世界

罢了。”

李南暗赞她为人达观,换做是他,是决计看不开的,于是笑着问道:“香姐,

雪儿的事我们不要再聊了,你平时喜欢看些什么书啊?”

韩香在官场里打滚十多年,哪还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坦然地微微笑道:“儒

家的书居多,像中庸大学之类的,偶尔也瞧瞧关于武则天孝庄等前辈的传记。”

听到这回答,李南心里有数了,知她是个好上进又讲礼法的大家贵妇,说话

时也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方式,投其所好了起来。

韩香是委屈不了自己的,所以没有研究李南的喜好,纯粹是依着自己的思路

在说话,两人一退一进,说起话来,倒是有津有味,引经据典,笑语盈盈惹得周

围男子纷纷投以艳羡的眼神。

用餐完毕,李南付了帐本想立即起身告辞回家陪红颜知己的,却听韩香含笑

着起身相邀道:“李南,我常年呆在秀山,一年四季也难得到越东一趟,今晚陪

我去逛逛夜市吧!”

要是以前,李南定然会欣然应赴,但今天日子实在有些不便,不由迟疑道:

“香姐,这不妥吧,雪儿就呆在越东酒店里,你不如找她去吧,这样也好说说母

女心事。”

听到这话,韩香无声地苦笑道:“和若雪去?我平时待她挺严格的,她g本

与我聊不到一块儿去。你说可能吗?”

李南见她隐隐地带着恳求的味道,心知温若雪的父母间关系不和是确确实实

的,不由心一软道:“好吧,你等我打个电话先。”

韩香听了,眼里立即露出一丝喜色点头催促道:“嗯,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就是。”

李南苦着脸地点了点头,转身到洗手间打电话给正牌女友兼未来老婆史仙诗

去了。

听了李南的原因后,在家里苦盼男人归来的史仙诗只得无奈应承下来,幽怨

万分地嘱咐几句,便让他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也许,史仙诗在李南众多的红颜知己中才貌并不出色,甚至是与张小慧持平

的,但李南最爱的却仍是她,他爱她温柔体贴,他爱她善解人意,他爱她知书达

礼,他爱她一心一意,他爱她无怨无悔,总之,他爱她所有的一切,如果连她也

离去了,其余的红颜知己对李南来说,那仅仅不过是安慰剂而已。

漫漫人生路,李南就认准了史仙诗,而史仙诗也冥冥间认准了李南,彼此在

尘世中结下了相濡以沫之缘,至死方休。

见李南打完电话一副惆怅之色,韩香不由恬然笑道:“怎么?家中娇妻查岗

了?”

李南苦笑一声,摇着脑袋说道:“查岗倒不是,只是感觉她无人陪伴有些不

忍。”

韩香点头理解道:“那是,任何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以后,你可要多陪

陪你老婆,别太冷落了。”说到这里,她便起身招呼李南出外逛夜市去。

李南淡淡一笑,心中并无一丝绮思与韩香并肩而行,算半个向导半个朋友陪

她一同游逛越东区的夜景。

一直到深夜,韩香才怀有不舍之意告别了李南,住进了越东酒店温若雪处。

李南笑着与她挥手作别,随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欣然地回到了家中。

正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史仙诗见李南突然静悄悄地打开房门进来了,登时欣

喜若狂,本想立即扑上去亲吻一番的,但见男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忙喜笑着

帮他卸去了外衣及衬衫长裤,边动作边轻笑道:“老公,我还以为你准备不回来

了呢?没想到,你可真给我了一个惊喜。”

李南笑了笑,卸下衣装后,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

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意爱抚揉搓道:“还不是顾着你在家,怕一个人睡

不着,所以才赶紧回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史仙诗也没太矫情,只是娇媚的面孔开始透着潮红了

起来,连坚挺的酥x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着,边动情地抚m着李南的厚实

x膛,边薄嗔道:“老公你有心了,对了,雪儿她妈妈没说些难听的话吧?”

“没,她妈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市税务局里担任领导工作呢?好相处

得很。”李南摇着脑袋说完,一双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压在身下,

恣意怜爱亲吻了起来。

史仙诗稍微配合了一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

r房、丰腴的大腿与他紧密地缠在一起,一双水眸开始变得脉脉含情起来,春心

早就荡漾狂发,夫妻间哪还需保持矜持,伸手抱住李南的熊腰,开始激情似火地

反吻了起来。

史仙诗闭上美目亲吻着,只觉李南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

搔,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让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快意

越来越浓。

史仙诗一面任他轻薄吸吻着,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

绵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一阵热吻后,李南大手温柔地抚在史仙诗那裸背上头,望着她娇艳无比的俏

脸打趣道:“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不是整天在内衣店里就琢磨着

夫妻欢好了。”

“哪有……老公可别冤枉好人……”史仙诗娇喘吁吁,微微垂首,只见随着

李南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史仙

诗体内火光渐旺,丰满高耸的酥x巳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内衣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

来,不由大羞得娇喘吁吁呢喃道:“好老公,有好多天没那个了,你就别折磨我

了。”

“好老婆,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不仅身子好看得像白玉一样,没想到连喘

息也这么诱人……”李南缓缓移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史仙诗背后,在史仙诗的轻

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上于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r罩的带子,让r罩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

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r罩之中,轻触那饱挺的玉峰底部感觉柔嫩腴滑,

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史仙诗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

吸部渐渐火热了,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春情。

听他这样称赞自己的胴体和娇喘,史仙诗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嘤

咛声声:“不要嗯……”

李南微俯上身,在史仙诗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李南一边推拿着,

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史仙诗的r罩里头动作。

“嗯……”天生的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史仙诗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

个人都已热了起来。

李南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贴得史仙诗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

的尽是y词邪语,逗得史仙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她一边要承受着李南魔手住r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后

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下身睡裤,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肤

交缠,令史仙诗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李南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玉峰

撑着才不滑落的r罩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史仙诗不敢回应李南愈来愈邪y

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栘,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许是变成女人后体形会朝着丰韵美方向发展,史仙诗的娇躯丰满可人,尤

以x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李南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这饱挺的美

峰却是敏感已极,李南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史仙诗已喘息得令

人心荡神摇,r罩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涨到想要绽

放。

何况史仙诗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x,玉臂粉腿r光致致、香肌雪

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

怎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李南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r罩巳带着

史仙诗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李南的口舌已登到史仙诗粉嫩的香肩上头,一边

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坚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

激几下。史仙诗差点连腿部都夹下住了,绵软在李南怀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

史仙诗只觉又难过又舒服。

史仙诗本来脂粉不拖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

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美得令人心动!

“……哎……你坏……”唔嗯呻吟之间,史仙诗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现在她

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李南的魔手,给他搂在怀中大肆轻薄抚爱,

火烫的情欲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玉峰、被他轻柔拨弄的桃源、被他

吻啜不休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一股属于男x侵略的渴望,无论他怎么挑逗自

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史仙诗不由自主地情欲攀升。

史仙诗放松了娇躯,偎在李南怀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对自己的疼爱,娇喘吁

吁,嘤咛声声娇嗔道:“坏老公……你不要折磨人家了……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好老婆……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李南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史仙诗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

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

怀中的坐姿,史仙诗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

史仙诗娇躯微微沉坐,接近生命的源头时,史仙诗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来

自男人的火热欲望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

李南双手轻托着史仙诗浑圆挺翘的雪臀,闻言手上一窒,倒没想到褪去衣裳

之后,这丰满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礼位玩她都方便,

y心不由大动,欲火高涨,他凑了过去,在史仙诗丰满娇挺的酥r上吮了一口调

笑道:“老婆,还不快开始!”

“嗯……真是羞死人了……”史仙诗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

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欲望,史仙诗不由娇羞,贴在桃源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

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m却又不敢,娇羞呢喃道,“这个姿势

太……”

李南轻笑着在史仙诗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y笑道:“太什么?是不是让你

感觉太有大女子主义了,嘻嘻,这证明啊,女人翻身当家作主了。”说着在史仙

诗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娇着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

应,可惜李南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让她心生嗔意,更加感到刺激了起

来。

史仙诗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缓缓地沉身坐了

下去。

顿时,饱胀的感觉令史仙诗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李南

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史仙诗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

至底,以现在史仙诗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

“老婆可真是聪慧,一学就成,夹得我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李南笑咪咪地在史仙诗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南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

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丰润,吻的史仙诗娇躯微

颤、x前酥麻。

李南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史仙诗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

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

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史仙诗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

的冲动,她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两人就像坐船一样,摇摇晃晃了大半夜,直到乏力再战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清晨,身心愉悦的李南比平时起早了些,伸展了一遍八段锦,才哼着

小曲给家中诸女做了早餐。

而这时,准时起床的诸女也完了必修的早课,一身睡衣便装齐聚圆型餐桌上。

在多人场合,哪怕是亲密的人面前,李南向来是不会主动亲近哪一个的,哪

怕是史仙诗也不例外,诸美对此是见怪不怪,相继地对着他含笑点头后便不客气

地吃起早餐,互相提醒着彼此重要的事。

见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唐璐、吴秀美、胡筣、藏海韵、史仙诗、刘容诸女

一副齐乐融融的模样,李南心里十分高兴,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跟诸女说,

便笑着开口道:“干妈,你们还记得陈柳吗?”

张玉瑶听他一提,便脑中浮现了一个优雅的曼妙身影,会过意来笑道:“记

得,难道她要重投你怀抱了吗?那可恭喜你了!”

众女除却唐璐之外,都会意过来取笑起李南。

“阿南,这会儿人家回来,你可别气跑了人家,不然,我可是不依的。”吴

秀美停下了手中的吃食笑嗔道。

李南听了笑笑没有反驳,随即对主家的史仙诗说道:“柳姐在那边工作,离

这里太远了,她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你将大卧室分拆成两个,分一个给她就可以

了。”

史仙诗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她在内衣店里曾负责过装饰,这类事情并不

陌生。对于陈柳,本质上虽有些抗拒,但毕竟李南是因自己才把她放弃的,间接

上,她还负有一点心理内疚,对于能帮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见她应下,李南知趣地换过话题对张玉瑶道:“对了,干妈,你小慧入职的

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慧啊,她后天九号可以入职了。”张玉瑶不假思索道。

李南见她回答地这么快,知她十分上心,感激地瞧了她一眼道:“干妈,小

慧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见他这般作态,张玉瑶没有高兴反而不满地嗔怪他一眼道:“都是一家人了

你还说这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干妈了。”

被她如此责怪,李南登时回过神来,暗怪了自己一声白痴,嘴里却忙着辩解

道:“干妈,你言重了,这话我是为小慧说的,你别上心。”

张玉瑶依依不饶道:“小慧她自己不会说嘛,女人家的事,你大男人以后别

乱说。”

李南无奈,只好陪笑道:“好干妈,我一时口误,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

张玉瑶对他知g知底,也知他是无心之失,见他这般拉下脸来,心里也消了

一丝怨气,点点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好歹你也算是一家之主了,说了你,

我还不给秀美姐她们说三道四啊!”说完,便转过头笑着对在座中年纪最大,身

份又特殊的吴秀美道:“秀美姐,我刚才这么说他,你不会怪罪吧?”

吴秀美心里自不理会这些无伤大雅的事,轻轻一笑道:“哪里,玉瑶是阿南

的干妈,怎么教训都是有道理的,我们这些女人啊,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罪?”

说完也有样学样侧过头对刘容与何心语笑问道:“阿容,心语,我说得没错

吧?”

在李家,刘容向来不参与家事的,她只是笑了笑,又点了点头,没答话。

而何心语则不一样,她算小半个家长,对李南还是有些权威的,笑着点头道

:“没错,虽说阿南长大了,但我们也算半个长辈了,我们要是不说道说道,那

也太说不过去了。”说着,她又绕到李南头上问道:“阿南,你看我们有没有批

评你的权力啊?”

面对自己的红颜知己们,李南哪敢说没有,忙像兔子般乖巧道:“有,当然

有,要是你们都不批评我了,那我不是圣人就是独夫了。”

听着这回答,何心语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道:“不错,阿南越来越会说话了,

有长进,虽说我们有这个能力,但我们都算是识过字的,自不会乱说一通,胡乱

批评的。”

吴秀美接过口笑道:“是啊,阿南人虽花心了点,但人品还是有目共睹的。”

见好友们发话了,张玉瑶也笑着道:“嗯,秀美姐与语姐都是见多识广的人,

看人向来不走眼,阿南,你的调岗申请书院里批下来了,但我还保留着,我得到

市局征询一下黄局长,如果她同意,你就可以进行轮岗进修了。”

李南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随即又疑惑道:“干妈,

为什么要黄局长把关啊,这事不是归院内管的吗?她的手总不可能伸得这么长吧?”

张玉瑶笑着解释道:“黄局长手虽没伸得这么长,但她以前因夏蔓的原因恼

上你了,所以你的事她一向在关注的,要是逆了她的意,那干妈岂不是要自讨苦

吃,不过,夏蔓都出国了,她应该早对你消气了,我只是探探她口风罢了,如果

她不同意,干妈也是有方法让你进一步的。”

听了这番解释,李南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乐陶陶的笑容,虽然有些遗憾夏

蔓在国外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恨不得撕了他,但毕竟爱之深,恨之切嘛,他心里也

没多大的担扰。

正事说完后,张玉瑶与藏海韵已经用完早餐了,在家里人面前,她们倒没有

太过矜持回避,亲昵地用素脸贴了贴李南的脸庞,便回房上妆打扮准备上班了。

随后,史仙诗、刘容也用完了早餐,同样用素脸对李南的脸庞亲昵万分地贴

了贴,各自回房准备去了。

剩下的四女都是一道与李南上下班的,见李南已经用完了早餐在客厅里看起

新闻,都不由加快了速度,没与张玉瑶她们一样用行贴脸礼就回房上起妆来。

今天的新闻很有份量,东海市城市总体发展战略规划研讨会在河东大酒店举

行,来自全国各地的30多名城市建设一流专家参加了会议。并且国内的建筑界

泰斗受聘为市政府决策顾问。可说是影响深远,至少,城市建设有些紊乱的东海

市要进行一次重大手术,以前不合政策的违建通通都要清理,这也意味着有一大

群城市贫民窟的人没有了栖身之地,意味着东海市的治安更加不好,也小小地意

味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生意要好起来。

李南虽然不是恨人不死的棺材店老板,但也算不上大慈大悲,忧国忧民的人,

对此也仅付一笑,作为奔了小康向小资发展中等良民,时局再变,也不可能乱了

他这层次的人民。

过了二十分钟,早间新闻已经放完了,李南对了对表,不由微皱起眉往何心

语与唐璐房间走去,准备催促一下,何心语化妆时间极少,但唐璐就不同了,她

虽说是天生丽质,可比起何心语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她最重视美貌,也投入

最大,几乎工资的一大半都扔进了保养里面,同时,她也是最擅于化妆的人,这

也意味着她要上妆的时间远比诸美长。

果不其然,李南进入房里时,何心语化好妆悠哉游哉地在看起时尚杂志,而

唐璐才刚刚卸下面膜上起妆来。

见李南进来,何心语哪还不知他过来催促了,笑着将时尚杂志放在他怀里道

:“阿南,看会杂志吧,你璐姐还需要五分钟才弄得好。”

李南皱着眉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朝他露出歉意的唐璐,转而回过头扔掉手中

的杂志,一把将何心语紧紧地搂住,毫不忌讳地轻轻地抚m着她的柔嫩肌肤、r

房、丰臀,边抚m边打量着今天气色不排的粉脸微微笑道:“语姐,最近听说护

士挺吃香的,有没有想过也新开一个成人护士培训班啊?”

只被李南轻抚了一下,何心语脸蛋就有些娇艳晕红了起来,嗔怪了他一眼,

便顺势躺倒在他怀中磨蹭了一下,感觉位置比较舒服才应声道:“想是想过,但

学院里正筹备新的护理学校,我怕是没多大机会了。”

思索片刻,李南觉得也是,大手抓住了她的肥臀,轻揉地搓揉着,仿佛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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