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烦恼时经常望去的方向。
我撕心裂肺地哭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湖畔。路上的行人行云流水,急促地跑向宿舍楼,只有我,在湖边停住脚步,放声痛哭。
我全身已经湿透,可我无心理睬。现在的我,很无助很无助,就像一只折翼的鸟,无助地在大雨中嚎啕大哭。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三个月的恋爱,终于毫无保留地结束了。
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我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那个人始终戴着虚伪的面具。
me un grand ball où son visage était toujours sous son masque.
这份爱情,就好像一个舞场,在舞场中,他的脸始终隐藏在面具之后。
真讽刺,真的很不公平。
我付出了真心,我付出了努力,他却什么也没给我。
我心里好像在滴血,脚步很蹒跚,我步履艰难,似死尸一样行走着,一只脚踩入了湖里,我却始终没有放在心上。
冰凉的水,却不能唤醒我自己。
我默默地躺在草地上,遭受着雨水的洗礼。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大哭着拿出手机,发现是严晓明的电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因为我没告诉他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按照平常,我现在肯定坐在教室里自习,他怎么敢打电话过来打扰我?
手机屏幕已经被雨水打湿,我怎么点都接不了电话,我将手机往身上擦了擦,才好不容易接通了。
“喂,你在哪儿?我有事跟你说。”严晓明语气有些心虚,显然是怕我怀疑他中午跟李郝在一起,怕我心里有芥蒂。
“我在湖畔,你过来,我不说了。”
我按了关机键,挂断了电话,最后我还是遭受着雨水的洗礼。
我呼吸很凝重,因为雨水已经进入了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心肺,那种感觉,就好像溺水了一样,让人窒息。
我很痛苦,痛苦得除了哭,只有哭。
当一个人的快乐全部都被剥夺时,剩下的表情,就只有哭了。
五分钟后,严晓明到了。他拿着一把伞,由于湖畔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我。
他看到我后,飞快地跑了过来,最后在我身边道:“你怎么在这里淋雨啊?”
我不说话,一直痛哭。
“怎么还哭了?”严晓明给我躲雨,“赶紧起来,怎么躺在地上?你说话啊!快说话,快起来!”
严晓明拉着我,始终不能把我拉起,最后他将伞干脆扔了,把我拉了起来。我一直低下头大哭不止,脚却站不稳,最后坐在了地上,激起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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