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知何时拨皱了安娜洁白无瑕的百褶裙。她似弹奏起钢琴曲般用纤长的手指轻拂,整了整,然后端坐起身。
粉绵羊有点纳闷。但她挠起耳朵上柔软的绒毛说:“当然了……安娜的笑容最迷人了。每次我的体温都会上升来着。”
“谢谢。其实和你相比我可不算在行呢。”安娜笑着说。“另外,我想以后你一定可以见到那位新朋友的,我有这样的预感。这个叫艾里尔的家伙,可真是让人不放心呢。不过,就算这样,帕奥里德先生也没有给你一点提示吗?”
“他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在艾里尔转身从花坛里找出礼物之前,帕奥里德先生带我离开了芬兰广场。先生不无欣慰地笑着,只是他的步伐丝毫没有停留,目光有些许坚定。但在快消失在街道上时,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我看见艾里尔正站在喷泉池旁,注视着我们。他跳起来对我挥手告别,收起手里的白色花束,深深鞠了一躬----我很意外,也很想告诉帕奥里德先生这一幕。但我只是抬起手,对他亮出了大拇指----像这样,我摇晃了两下……我不知道他是否理解了我的心意,我想告诉他的,可距离和嘈杂声不允许----我的朋友,我为你祝福,并且骄傲。”
山坡上是一道如风般下坠的影子。
贝比一边收起还飘在半空中的风筝,一边注意着脚下可能让他颠簸的地面。即便如此,他还不时抬头暼向湖泊中心的这艘小舟,像是在丈量还有多远的距离。
“艾米莉亚,我倒是建议他可以咕噜咕噜一口气滚下来,这样还可以再节省些时间呢。”安娜笑着说。
“上次他说我们想看的话,还可以用一只脚蹦下来呢。安娜你信不信,他真的可以做到,有一次在我家后面的山上他就一路蹦下去了,还好没出什么意外。不过你知道他们原始族群的长处吧,也许滚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安娜扶了扶额,一时无言以对。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划到边上去吧。”她拿起船桨,然后有些费力地划起来:“你们离开芬兰广场后,就去了小镇后面的摩天轮那里?很久以前就有听说是一位老人为了逝去的爱人而独自建造起来的呢,那位老人现在还在吗----守护他的爱情,守护对他妻子的誓言。”
“嗯,那位老先生还健在呢。”粉绵羊笑着说。“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似乎更有活力了,只是,他的身体……时间从来都不会好。”
“我和帕奥里德先生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了犬声。肯定是‘八叔’----你知道吗,在我八岁的时候,老先生当初就说八叔已经时日无多了,可直到现在,除了更加的贪睡外,八叔还好好地活着呢。
帕奥里德先生听我这么一说,也对八叔很好奇。老先生腿脚不便,耳朵也有点不好使。我一边敲门呼叫,一边从门缝里往院子瞅,八叔趴在走廊上,似乎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它摇着尾巴起身冲进了房屋里。随后,我就看到老先生穿着灰色长袍走了出来,他杵着木棍,面带笑容。”
“是粉绵羊吗?”老先生迈下木阶,走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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