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位梁上君子,进客栈的时候应该还没盯上他们,陆观实在太机警了。方才要不是陆观反应迅速,他和周先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窥。
假设,这个房上的人是直奔这间房,那便是事先已经打听好瞻星住在这里。谁会盯上他的一个近身侍女?
宋虔之心里有了数,心放了下来,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喝完以后起身来伸懒腰,左右看了看,疲倦不堪地用右手锤左手手臂,声音不低地叹道:“死丫头还不回来,累死侯爷我了,睡会儿。”
宋虔之大摇大摆把蜡烛吹灭,往床上一倒,草草扯过来被子往身上一盖。他闭着眼,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上。
过了好一会,一个人扑落在地的声音让宋虔之完全清醒过来,他躺着一动未动。
那人脚步很轻,是习武之人才有的轻巧。
是高念德,还是闫立成?
宋虔之控制着呼吸,像是熟睡那样,不起一丝波澜,以免打草惊蛇。
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宋虔之:“???”
黑暗里一阵模糊不清的像是布料摩擦一类的声音。
宋虔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难道他在脱衣服吗?闫立成被陆观打成那样,应该没有这个贼胆了,莫非是高念德?
就在此时,帐幔被人掀开。
宋虔之眼珠下意识一滚。
高念德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他根本没有睡着,一把捂住宋虔之的嘴。
宋虔之瞪着眼睛呜呜呜。他压根没想过要肉搏,他这一招是要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接着高念德捏开宋虔之的嘴,两个麻核桃塞进宋虔之的嘴里,三下五除二,高念德把宋虔之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宋虔之嘴巴给核桃撑得腮帮子又痒又麻,很不舒服,眼角泛泪,呜呜呜了两声以示抗议。
高念德用被子把宋虔之一裹,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日上三竿灭口时。
闫立成马马虎虎拿家里床单裹着林红,把人带到江边,高逾二十尺的崖壁下,白花花的浪头一茬接着一茬翻上来,即便天色已晚,江面不断翻腾的湍急流水依然泛出光来。
“对不住了。”闫立成沉声道,把林红就着床单往崖下一抛,连响声都没听见,耳畔俱是如雷的水声。闫立成担心高念德,探头向岩下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作大鹏展翅的姿势,纵身疾跃而走。
东北方向岩下向水中伸出的一块巨石上,瞻星扒开被单,被单中露出一张青灰紫涨的小脸。
瞻星眼睛红了,呼吸滚烫,她收起缠在林红尸体上的鞭子,摸出手帕,将林红的脸仔仔细细擦净,重新用被单把她的裹起,扛着回到崖上,奔出十数里,找到一片清风雅静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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