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李宣那疯子就黏上了柳平文。
“若是事成,他将来身份贵不可言,疯病也不是不能治,人外有人,现在没治好,不意味着永远治不好。”同道中人,陆观当然看得出许瑞云对柳平文那点小心思,只是这种事陆观自然不会去说。
“是,是是。”许瑞云道,“跟你陆大人,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们回来去东明王府,是要请他们帮忙吗?”顿了顿,没等陆观回答,许瑞云继续道,“依我看,东明王帮不上忙,让他按兵不动别拖后腿就行了。再说就他那点府兵,真要硬碰硬,给禁军塞牙缝都不够。再说他远在祁州,派不上用场。你我就不说了,小侯爷是个什么意思?周太傅是不是还留了一堆能动用的人给他?”
才说完,许瑞云又觉得这话很是引人误解,忙解释道:“我这不是要探听什么消息,只是既然上了同一条船,我也跟着你们同进京城,进城那天跟着我们的,可不止一拨人。既然露了面,再要下船撇清也来不及了,我父亲早已经过世,能够有这个机会回京探望母亲,也是沾光。现在朝廷摆明了不管宋、循二州,我也回不去,将来要谋个什么差事……”
“我会为你安排。”
得了陆观这句话,许瑞云松了口气。
“那我以茶代酒,先谢过了。”
陆观心里惦着想去追宋虔之,喝茶喝得心不在焉。
偏偏许瑞云还在唠叨,陆观又想到,现在追过去中途插进那一杆公子哥谈笑的场合,他也不好自处,不如晚一点再去,接宋虔之回来便是。于是陆观耐着性子,陪许瑞云聊了会,无意中从许瑞云一番推心置腹里得知,他在兵部也有几个弟兄,可惜的是,都是没落贵族,在朝中说不上什么话,打探消息倒还有点用。
“唉。”许瑞云长叹一声,“昨天晚上,我从房间里,往外偷偷看了,想不到沉迷声色的官员这么多,这些京官都让酒色蚀酥了骨头。”他冷哼一声,愤愤道,“朱门酒肉臭,想到宋州,循州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怕是凶多吉少,柳知行一个文人……”
后话不用许瑞云说,两人都很清楚。循州原驻军不过两千人,循州乱起来时,许瑞云带人追查赵瑜的下落,折损了不少精兵。循州在宋州以南,宋州经刘赟旧部伪装的“黑狄军”一番扫荡,战况甚惨。首当其冲的循州还不知是什么样,只是许瑞云为了安柳平文的心,尽是捡好的说。
“等能够通信了,得托人打听打听。”毕竟许瑞云子承父业,守了循州许多年,除去京城的家,循州便是许瑞云的第二家乡。许瑞云说着说着,神色有些黯然。
“你先安心在京城住下,还有事要劳烦许兄。”
许瑞云眼神凌厉,盯住陆观:“你们要做大事,既然上了这条船,我当然没有推拒的道理。”
许瑞云自然不会拒绝,从在獠人的寨子里遇上,陆观也一直在暗中观察许瑞云。此人为人耿介,江湖习气有一些,不重,在军中有一些人脉,虽不是与高级军官相熟,掌握中下层军士的动向也很重要。从獠人那儿逃出来,彼此也算过了命,至少陆观可以肯定,许瑞云做不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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