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聂徵居高临下地站在池边,反问道:“你在这儿……睡觉?”倘是病了如何是好?
“既然来了,殿下不弃,不如一起?”薛存芳发出了邀请。
聂徵显而易见地面露犹疑之色。
薛存芳又故意说道:“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羞于见人的?”
于是聂徵也不扭捏,走上前来一一除却衣衫,薛存芳堪称失礼地直勾勾盯着他看,亲眼看着对方在他眼前“显山露水”,很快为自己之前那句“你有的我都有”气短心虚起来。
聂徵生得挺拔高峻,风仪巍峨如玉山,只是他一直以为对方不过是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怎料聂徵千金之躯,日夜锦衣玉食供养着,竟有一副如匣中玉剑般的漂亮躯体,象牙般的皮肤在宫灯下泛出层深釉似的微光,躯体纤长劲瘦,却在该有的地方都包裹着紧致起伏的肌肉,轮廓如笔锋迤逦勾勒,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如此看来不像是文质彬彬的文臣,倒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儒将。
而今想来昔年一起读书时,他们要去校场学习武艺骑射,此乃薛存芳最为头疼的课程,每每借着体弱多病的由头不知逃了多少回,却听闻聂徵一直是校场上的佼佼者。这么多年来,没想到聂徵暗地里竟不曾落下过。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划过脑海:兴国安/邦的能吏他要做,长袖善舞的谋臣他要做,难道……出生入死的名将他也能做?这个人,到底欲要为大昭和聂氏做多少?
与这副刚柔并济得渡协调的身躯所迥然的,是聂徵解下了自己的发冠,鸦羽般的青丝纷纷倾泻下来,掩映在脸侧,柔化了那张面孔往日的疏冷孤寒之意,乌鬓玉面,秋水远山,倒与他记忆中的那人愈发接近了……
然而彼时二人裸裎相对,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人并非那人,是一个再货真价实不过的男子。这极大的反差反而诡异地激发了他的某种兴味,在聂徵趟进温泉池里后,不动声色地主动凑了过去。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上一次的事,阿徵似乎还没有做完……”
“此时此刻此地,正是相宜。”
聂徵……觉得这人说得有道理。
夜半无人,孤男寡男共处一间温泉室,不着寸缕,二人之间又早有几分猫腻,不发生点什么,似乎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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