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燃,虽然眼沉如水,可心里却异常紧张,支撑着身体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
她大可不必紧张,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在考虑,如何最大程度地不让容姐受伤挨痛。思前想后,行动踟蹰,自然而然就局促不安了。
简容被她“想吃却不知道从哪儿下口”的呆样儿逗得一乐,往日里说的“我技术很好”,“我天生神技”此刻都化作巴掌无声地拍在陈燃脸上。
“上床还得等到良辰吗?”简容失笑。
她躺着都觉得脖子和腰酸,更不用说陈燃这种俯卧撑的姿势了。两个人一直僵持着,还以为在斗法呢。
唉算了,我先来开个头吧。简容心想。谁叫我比她大还比她不要脸呢。
于是简容眼睛一闭,伸手将被子一掀,笼罩住两个人的身体。
顺便抬手摸索着将床前灯关了。独留一盏书桌前的台灯,淡淡发着白光。
两人顿时陷入被子的黑暗中。
一瞬间两人的心跳,和对方的呼吸一起,构成这一方天地。
简容的手,轻轻搁在了陈燃的腰上。
携着一丝凉意的手,碰到陈燃滚烫的肌肤,游走徘徊,流连忘返。又绕到陈燃的后背,解开了那一排扣子。
就如同打开了大坝的水闸,那凶如猛兽的山洪,就泛滥而一发不可收了。
黑暗的光线中,映入简容眼帘的,是陈燃胸前的黑色十字架的纹身。
几乎是瞬间,简容下意识地就吻了上去。
她不信教,可此刻却是最虔诚的基督教徒。拥抱着至高无上的主。
她的主动自然得到了陈燃的回应。
陈燃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手不由探进简容的裙子深处。
而简容,则是不断调整姿势,尽量来迎合她。
那一夜,简容很清楚地记得,是她自己先点燃的烽火。再让自己的城,全部沦落湮没。
酣畅淋漓。
两人身上都出了细密地汗。很累,很累。
简容过了许久眼神还有点涣散,神也没缓过来。
陈燃胸膛起伏不定,有点心疼地搂着容姐,看一眼时间,已经一点了。
“容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轻轻在简容耳边问。
简容被她弄得又累又困,侧身闭起眼,想到没想就回答:“干得漂亮。”
陈燃:“……”
“还有,晚安,我爱你。”简容补充。
直到简容呼吸平稳了,陈燃才小心翼翼起身,拎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到凉水淋到陈燃身上,她对外物清醒的感知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草……”她不由自主地道了句,蹲下来将脸埋在臂弯里,耳根后知后觉地红了。
……
早上陈燃翻身起来的时候,简容也迷迷糊糊地醒了,只是她没有也并不打算起来。
陈燃看了她一眼,尴尬地将目光移开。
“你今天要去城区比赛的吧。”简容揉了揉有点肿的眼睛,慵懒道。
她这慵懒的嗓音让陈燃手一抖,衣服扣子纽错了一排。啧,怂样。
“为什么穿这么正式?不是参加数学竞赛吗。”简容问。陈燃已经穿上了一条黑色直筒长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衫,还差一双黑皮鞋就可以去参演《放牛班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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