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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确实都是如此,这次如不是七国会议的关系,可能也还是一样。

童懿玲说:“这一年我内心煎熬,渡日如年。心想今年再见不到你,就要去上海找你了。”

我心中充满感触,童庆无论如何于我有再造之恩,他生时我未能回报他,死时也不知为他申冤,还累得他唯一的女儿,怀抱着我这一线希望,苦苦煎熬一整年……想到刚刚对童懿玲的冷漠,我觉得有些愧疚。

童懿玲喃喃地说:“你这样安排,萧顺天转眼就伏法了。我的心愿已了,我……我……”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迷惘说:“大哥,我该选择去陪爸爸,还是……”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不,你不可以!你爸爸不会希望你这样。你应该重新找到自己的目标,像你想要替父亲报仇那样坚定的信念,那么始终如一的追求着。”

童懿玲说:“大哥,我可以选择一辈子守着你吗?”

我愣住了。

童懿玲神情变得坚定,看着我说:“我没有亲人了,我最爱的爸爸死了。有一个和我有紧密关系的人,突然出现来帮我,他让我叫他大哥,而我真的感觉他就像我大哥,我不管他会欺负我还是爱护我,我都想将他当作大哥。他如果想要我的身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给他,要我的命我愿意为他死,他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一样尊敬他。可是……可是……”童懿玲激动起来,她哀求的说:“大哥,你不要不要我!我不想烦你,也不会缠你,我、我……我只是想继续将你当做大哥……呜呜……”童懿玲又哭泣起来。

令我想像不到的情结,x情柔弱的女孩,被报仇的意念淹没掉一切爱情和理想,当背负的责任卸下时,却空虚的失去寄托。而在遇上了同样想替童庆报仇的我时,竟已隐然视我如亲人一般的依赖着,她甚至为了让我认同她,不惜用身体来讨好我。

面对着她的哭泣声,我脑中纷乱的又低喊:“我说了不准哭!”

童懿玲拼命忍住,仍然压抑不了抽噎的声音。

我说:“大哥说不准哭,你不听话吗?”我语气是温和的,她也听得出来。童懿玲泣声未止,心中又高兴又委屈,她想过来靠在我身上,却又不敢过来。

“现在我要你早点休息,明天醒来之后我会是你大哥,以后……也都是。”我直条条的口气,就像是不耐烦的大哥对妹妹的态度。

童懿玲难抑激动,使劲地点头。

我再去看杨瑞龄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居然还在那唱歌嬉闹,看我一到,又开始对我撒娇使媚起来:“大哥,我帮你按摩。我的手碰到你那里的话,你会不会兴奋?”、“大哥,我可以用嘴帮你脱掉袜子,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大哥,你今晚睡哪个房间?我先帮你把棉被温热。”……这些女孩吱吱喳喳一路说着,杨瑞龄负气坐在一边闷声不响。

我吆喝她们统统都快去睡觉,否则明天一早就送她们下山,女孩们嘟着嘴去了。

我陪杨瑞龄到她的房间,杨瑞龄似乎因为我赶那些女孩回房而高兴,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去和玲姐亲热?”我很讶异,但也没有否认,笑着问她怎么会知道。

“玲姐和我最谈得来,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对你有意思,我怎会看不出来?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绝不会停留超过二十秒的。”杨瑞龄很有自信的说道:“玲姐这么美,白天又帮你吸过了,你总不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吧?现在你帮她报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你难道没心情接受她的报答?”她说的倒是有条有理。

我笑说:“萧顺天其实还没搞定,大亚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你高兴吗?”

杨瑞龄用力点头说“嗯”,她转为认真的说:“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亮的女孩来陪你,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她们来。”

“喂喂,你还真的帮大哥拉皮条啊?”我笑着问。

“谁说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劳嘛!惠惠她们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呀,我以前没大哥在,光认识那么多女孩也没用,现在有你了,当然要好好孝敬你啰!”

“介绍女朋友归介绍女朋友,跟拉皮条不一样。我这种年纪了,不需要小女生来当我的女朋友。”我想着好笑。

“大哥,你真是古时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来上床打p的吗?难道你们大人找女朋友是请喝茶的?我说的聿乔她们身材很b,不会输给大学生,很多大人都想上她们。而且我说话她们不敢不听,你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乖乖地做什么。”杨瑞龄一路辩解。

我摇头说:“你这样讲不就跟大亚他们作风一样了吗?”

杨瑞龄也摇头说:“哪里一样?他们都是用强迫的,还打人呢!我可不会这样。”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点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长陈水扁的电话,黄震洋已经把事情转达给他了。陈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气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证:开春之后立刻行动,一定要揭发罗新富的罪状。随后中央市长庞建国、立法院长吴敦义这些新民党的要员纷纷来电支持……

当童懿玲过来找我时,她手上是侍应生送给她的报纸,头条新闻就是黄震洋连夜向报社发布的消息:

“……西滨港第二港区发现疑似毒枭走私,黄震洋提请警政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电话叫常持秀派公关部门的主管发出正式传真给经济部和法务部,并召开记者会表达中联公司关切的立场。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联络这些事,中间还有萧蔷和雅玫打电话来问安,我完全没跟她们提起这些事,仍是让她们安心过年,等年初五上班再来公司。童懿玲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处理各种事务,她始终没来打扰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黄震洋共进午餐之后,回到房间想小憩一下时,才转身注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童懿玲。她这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没听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进房里。

我叫她去端咖啡来,她一听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时满脸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缓缓喝下咖啡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淡淡的问她:“以后想做些什么事?”

童懿玲低头为难的想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怎么回答我。

“我等这些事一办好,马上就要回大陆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我的口气满像个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温馨,回答的语气也有点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着你吗?”

我大声回答:“我一年到头四处跑,有五、六个月在大陆各地,三、四个月的时间到欧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东南亚……每年在台湾不到一个月,你怎么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头小声说:“我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你不用理我,我会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替我安排这些琐事,我不需要你来当我的佣人。”我说。

童懿玲更小声的说:“她们不会像我一样的心意来照顾你,她们不会把你当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龙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李唐龙不需要有人当他是大哥,因为人人拿他当太上皇。我也不想向她解释这些,虽然一个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许会有家的感觉,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后是这样的人生。

我缓下脸温和的说:“懿玲,我不要你将来都是这样守着我,我要你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你这样子,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我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又似乎激发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说:

“好,大哥,我听你的话,我还是继续开咖啡馆,听那些学生的心声,陪他们成长。我留在这儿,每年好到爸爸坟上献花,每一年……”她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每……每一年……等你回台湾时……来看……看我。”她眼泪轻轻流下脸颊。

我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心想童庆留下这一个女儿,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妹妹,他究竟是遗爱于我,让我能够享受到家的感觉呢?还是临死托付,让我从此伤神,偿还他的恩情?

不到傍晚的时候,黄震洋来电话报告说,萧顺天已经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诉我:“蒋世显行动非常迅速,三点的时候先会同霹雳小组前往萧顺天家中搜查,那时姓萧的不在家,现场起出许多帐册,都是有力的证据。十五分钟前保七总队在王功附近的滨海公路旁拦下正要撘上渔船的萧顺天。嘿,那家伙跑错路线了,他不知道海面上是我的天下。”

我让山庄派车送那些女孩回家,因为她们已经安全了。杨瑞龄一直不肯走,我答应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愿的上车向我挥别。

我自己开车送童懿玲回大里,趁着天色未晚,绕道到雾峰区的墓园去祭悼童庆。童懿玲在父亲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伤,最后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家时,先匆匆去洗了个澡,她们在绿茵山庄不是没得盥洗,倒是没衣物可换。当她浴毕出来时,换穿了一件素雅的套头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用条丝巾扎在脖子后面。

我很久没看过女孩子在我面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家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会儿。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头不敢看我。她坚持要做饭给我吃,我无法拒绝。等饭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大概有十年没吃到这么寒呛简单的饮食了,但这一餐却吃得我温馨无比,几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与家人共餐的天伦之乐。

“大哥……”童懿玲的叫声把我唤醒,我惊觉自己含着一口饭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玲关心的问道:“大哥,你不喜欢吃吗?因为过年不好买菜。对不起!”

“不,不是……”我吞下口中的饭菜,又连扒了好几口饭,才说:“我……我很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有点想念。”我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小菜,她眼中充满怜惜,静静看着我吃饭,一会儿说:“大哥,你以后再……有机会过来我这儿,我都做这些菜给你吃。”

我开怀的说:“好,我每年回来过年,就在这儿和你吃年夜饭。”

我一说完,童懿玲“啊”一声,惊喜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大……大哥……你是……说真的?”

我自己也惊讶竟会这么说。我李唐龙无家无累,身边多少人围绕侍奉着我,都只能挤身到随从仆役的身份,从来也没一个能让我当家人看待。今天,在我的故乡……在一桌家常菜前……在缅怀故友、思念家人之际……我将童懿玲当成家人?还承诺每年和她像一家人般的吃年夜饭?

我还来不及反悔,童懿玲惊喜期盼的眼神,竟让我不知如何改口否认。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顾虑,认真的向童懿玲点一下头。

“嗯,真的,我以后每一年都来和你吃年夜饭,就像现在这样,也只要这几个菜就好了。”

童懿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伸手去擦,口里只是一直说:“我……我……我……我……”一句话也接不下去。

她最后推说要去削水果,起身躲进厨房里……就让她去平息一下心情吧!

我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报导萧顺天落的消息及新闻局发言说中联李唐龙的高度关切,已经引发各部会的议论等等……我还是从头看到尾。当主要的报导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坛人士还在发表意见时,我无心再看。转头发现童懿玲还在聚j会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倾身注视着电视画面,由于姿势放松毫无拘束,我低头瞥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横陈展露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丝袜,但腿部的肌肤看来很光滑细致,裙子因为坐姿的关系,沿着腿g往上缩褪了一些,让大腿裸露了一大片,隐约可以看到内裤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难安了。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呼之即来,就像要一杯水那么自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情欲升起时,还需要克制忍耐的。但这时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童懿玲--她吃过我的jy、她处女的血渍染在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还被我恣意蹂躏过……但现在她是我唯一像家人般的妹妹,我白天在童庆的灵前还心中默默承诺要照顾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欲望越来越高涨!

童懿玲不经意的转头看我时,她惊讶的发现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异,她立刻感觉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张的低下头不敢和我眼光交接,她嚅嚅诺诺说:“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这时强作平静的说:“我现在有需要,不过眼前没有其他女人。”我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儿看,她想要遮掩,却又不敢逃避不让我看,“那……大哥,你……要我做什么吗?”她低声的说。

我仍然在压抑,面对这么不自然的情况,我实在拉不下身段去求欢。

童懿玲先打破沉默,她深呼吸了一下说:“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还好,她这样一说我反而变得自然了。李唐龙对女人一向不需要请求,只有命令。

“你过来!”我的口气又像个大哥了。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无法自主的随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已经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了,膝盖微微发抖。

“你把裙子拉高一点!”令人无从抗拒的命令口气。童懿玲像似没有灵魂一样,随着我的命令动作,双手慢慢将裙子拉起……不管面对李唐龙或是大哥,她都无法抗拒,是个只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欲工具。

我强压自己的情绪,伸手轻轻抚m她的大腿。没穿丝袜的大腿肌肤,有自然真实的触感和体温,当我手指m在她的私处上时,她耻骨边的肌肤因紧张而浮起细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吗?我突然犹豫起来,心中乱无头绪的说:

“我每天都要玩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我身边随时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供我发泄,我c入她们体内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感情。女人就是女人,我只是需要发泄、满足,不需要什么理由。她们也不敢问什么,我叫她们躺下来,她们就得躺下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但是我却仍一路自言自语的说着。

童懿玲只低声唤了一声“大哥”,并没有接话。我又有点怜惜她了,她真的让我感觉像是个亲妹妹。

“我今天在墓园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晚上你作的饭,是我二十年来都吃不到……那种……家的感觉。我也答应每年要回来和你吃年夜饭,跟小妹像一家人般的围炉吃饭。”

我这时心情似乎反倒平静一些了,但童懿玲却激动的轻喊:“大哥……”

我抬头向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经将你当成小妹了,还是当成一个女人?”

童懿玲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激动的说:“大哥……大哥……你不要为难,你不用这样。我是你妹妹,也是一个女人,你需要女人,我……我在这儿,谁说妹妹不能帮哥哥发泄需要的?你那么照顾我,我也要照顾你,我愿意……是我愿意的……”

是小妹?是家人?是女人……李唐龙对女人一向冷血无情视如器物,半辈子在女体色靡之中r欲横流,此刻却体验到一份无法分辨的感情而左右为难。

我楞楞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说过,你打我、骂我,我都一样爱你。你永远都不用顾虑我,你需要我,我好高兴。哥,我是你妹妹,我人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你不用谁的同意……”她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猛然紧紧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也许下一刻我情欲难耐,会忽然决定将她当成女人,但此刻,她是让我疼爱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杨瑞龄,她冲出门来抱着我,高兴的直叫“大哥”,一个男人冷冷的说:“先生,你想玩我女儿,至少也等她爸爸没看到的时候吧?你现在要搞她,给我滚到宾馆去搞,这里不会帮你准备房间的,别在我门口装风流。”杨瑞龄正要回嘴顶她爸爸,被我拉住。

杨瑞龄的父亲顶多大我几岁,我放开了杨瑞龄,解释说:“杨先生,你误会了。”他不客气的又说:“哼,你们这些大老板,凭着几个钱,拐这些女孩抱在腿上叫大哥,当心自己女儿也让别的男人当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女儿没话好说,我管我这扇门板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关上门,童懿玲从我身后急忙上前说:“杨伯父,是我……我是童小姐。”

杨父大概认识童懿玲,连忙打招呼:“啊,童小姐你来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绍我是昨天救过杨瑞龄的李先生,但没泄漏我的身份。杨父态度转变,但仍不是很亲切,看来他对自己的女儿的确没好感,只要是女儿结识的,他一概不欢迎。对童懿玲的友善,可能还是因为童庆的关系。

我载杨瑞龄去探望吴晓芳和张庭,两个女孩只是虚弱,j神已经好转了,还和杨瑞龄笑闹。听杨瑞龄吹捧我对付大亚的威风,居然还听得兴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这一代的年轻女孩是不一样了,她们被几十个人轮奸,也许只当作挨了几十个巴掌罢了,身体的疼痛一过,照样青春活泼过她们自己想要的日子。我想到杨瑞龄她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态度,换成我是一个父亲,恐怕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吧!

杨瑞龄起哄说要找女同学出来玩,我坚持明天再说,硬是叫她回家,今天毕竟还是年初二,是家人团聚的时间。

送童懿玲回去后,我准备要离开,童懿玲不晓得要说什么话,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她现在强烈依恋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家里过夜好吗?我的床让给你睡。而且今天也还算过年,对不对?”她说。

她说的也没错。两个互称兄妹的人,又是两个单独过年的人,我没什么道理不同意。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到她一个年轻女孩,以后日日夜夜孤独守着这个房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我点头答应,跟着欢天喜地的童懿玲进屋。

“小妹,我让你在中联酒店内开一个咖啡吧好不好?”我一进屋就说。

“为什么这样呢?”童懿玲迷惑的问。

“那边热闹些,人来人往的不会寂寞,我可以介绍一些朋友和你认识。”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开心的笑说:“哥,谢谢你!其实这边也很热闹,等一开学,学生都来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学生都不爱回家,我怕她们乱跑出事,经常让她们逗留到肯回去了,很晚才关店门,一点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动,问她:“平常有没有男x客人来?”我这样问,是想知道她有没有结识异x的机会。

童懿玲笑着说:“哥,你进出店里那么多次了,没注意门口‘男宾止步’的牌子吗?我这店只接待女x的。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有点惊讶,但随即想到她长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顾自的继续说:“学校附近不是弹子房就是游乐场,女同学没什么去处,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负就是被诱惑,我这里其实有些像是避难所。”

“难道那些男生不会来骚扰?”我奇怪的问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组员常来,那些男生不敢乱来。”她轻松的说。

“哦?这蔡警官对你怎样?”我更有兴趣的问。

童懿玲楞了一下,随即失笑说:“哥,那蔡警官是个女警官耶,你在想什么啊?”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问:“哥,你从刚才问了那么多,是想要我……交男朋友吗?”

我干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说:“你不要c心这方面的事,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随便找个男人叫我嫁了,我也不会违背你。如果你不会这样,那就让我自己选择。”

我也不知怎么去治疗她的心结。想守着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乐得如此。但对于一个“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转开话题,轻笑着说:“哥,你去洗澡……呃,我很想帮你……洗衣服,好吗?”

帮我洗衣服?十年来帮我洗过衣服的女孩只有陈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陈璐那时什么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饭给我吃。我忽然有些想念陈璐,她这几天竟然没打电话给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这房子大部份的空间都规划成咖啡馆,自己起居的地方处处都很狭小,这让我很不习惯,呆呆的看着冲浴设备不知如何动手。我叫她:“懿玲,这左右邻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童懿玲在厨房“啊”一声,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出售,我买下来替你把房子隔间打通,这样店面也大,你的房间也可以弄得宽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过来说:“不用了,没听过谁想出售,我这样也可以了。嗯?”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说:“哥,对不起,我这地方什么都小,你……你不习惯吧?”她在绿茵山庄就惊叹那里的豪华格局,这会儿多少也能想像我这大哥平时也是奢豪惯了。

我赶紧解释:“也不是。我说了你别吃惊,我平常都是有人帮我洗澡呢!”我是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才提到在大陆的生活状况,其实在台湾我还是自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说:“哥,那……那……我帮你洗好吗?”

换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换了一套短裤休闲衫,真的挤进浴室要帮我洗澡。看得出来她其实很紧张,不过却故意装得自然,她主动替我脱去衣服,但是眼光一直不敢正视我的下体。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轻轻将脸靠在我背上说:“哥,你如果想要……叫我作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忍耐,“你用嘴帮我吸,可以吗?”我转过身,将yj送到她面前。

“嗯。”童懿玲轻闭着眼帘,慢慢吞进我的东西……

我全身燥热起来,觉得比在任何一个女人的嘴里都还刺激。我忍不住扭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两个人的身体……正月的夜晚寒凉,沁冷的水柱冲得我和她都寒颤起来。童懿玲加快动作吸弄我的yj,让自己全身热起来,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温。

我激动急躁的拉她站起来,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裤,将yjc进她体内。

奸y自己的妹妹!这真是奇异的感觉。两天前,我从没想到我可以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并没有妹妹。虽然我愿意的话,马上会有一万个女孩跑来要当我的妹妹,但是绝不会有我这两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养出来的亲近感情,那么像一对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给我吃的饭、想到她发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庆,想到他是否在地下也会知道我正在奸y她的女儿……我更加猛烈地c入童懿玲的y道内。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断地摆弄着童懿玲,用各种角度玩弄她的身体,我喜欢看她带着难过,将自己身体供给她大哥逞欲的表情。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来,其实我也没想要让她舒服。

“你不喜欢吗?你讨厌我干你吗?”我一边动作一边沉声问,故意戏弄她。

童懿玲说不出话来,喉咙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提高音量说:“你为什么不回答?”童懿玲困难的回答:“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生气……”

“你不是说,我可以打你骂你、我可以欺负你、用你的身体发泄……你都会听大哥的吗?”我一口气说着,音调已经有些狂乱。

童懿玲有点意识到这也许是男x高昂时刻意讲的话,她不太有把握的回应我说:“哥……你以后……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对我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被刺激得更兴奋,发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体就是要给哥哥干的,不管喜不喜欢,你都要听哥哥的。你不是也已经被我干过了吗?”我抽c得更加剧烈,阵阵快感涌上脑门……

“是……是……哥,我……喜欢被你干……我喜欢……”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听她这样说。

“好,很好。你爸爸或许也看得到我在奸y他的女儿吧?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是你喜欢给大哥干的,对不对?”我越来越兴奋,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童懿玲被我c得只是“啊啊”地呻吟,想继续说些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濒临界限,强忍着问:“你是安……安全期吗?我要s在……里面吗?”

童懿玲摇头,勉强的说:“哥……今天不行,不要……s在里面……”

“张开嘴巴……”我握紧yj,将她的头压在我的小腹下,还来不及塞进她的嘴巴,jy已喷s而出,四处喷落在她的鼻子、眼睛、脸上……

两人都颓坐在地板上,直到阵阵寒意袭来,童懿玲还主动扶我起来。

童懿玲用手洗我的贴身衣裤,烘干之后仔细的开始熨烫。我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结交别的男孩子,那就当我的女人吧!”

童懿玲沉默了一会儿,继续烫着衣服说:“哥,你不愿意我叫你哥吗?”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我原本就没有妹妹,我喜欢有一个像家人一般的妹妹。”我说。

她抬起头轻笑:“我也没有哥哥,我一直也想要一个哥哥。”我跟她相视一笑。

她过来帮我穿上衣服,我笑问她:“哥哥有什么好?都会欺负妹妹。你知道吗?杨瑞玲告诉我,她哥哥叫她替他口交呢!是她亲大哥呢!”

童懿玲脸红说:“我知道,她跟我提过。其实,我以前就有好几个同学也是……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那也不算什么欺负,反而我看有……那样的,兄妹感情都比别人更亲密。”

少男少女情欲乍起,把自己的哥哥或妹妹变成初尝禁果的情人,感情哪有不亲密的?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童懿玲却仍认真的说:“尤咪她们现在的女孩子,比我读书那时更加百无禁忌,还在互相比较谁的哥哥技……技巧好呢!”童懿玲说到这儿,抬头看了我一下,又脸红的低下去了。

我说:“我的技巧不好,弄得你不舒服,看来是没得跟人比较了。”

童懿玲慌忙的说:“不是,哥……是我没经验,不是你不好……”忽然低下头又说:“我又没要跟人家比。”

两人静了一会儿,童懿玲看着我认真的说:“哥,我喜欢当你的妹妹,你想要用我的身体解决需要我都不会拒绝。你不一定要把我看成一个女人,你可以像别人的哥哥那样,就是要妹妹把身体给他,我……我……”她稍停了一下,说:“我即使在和你……那样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想着你是大哥。”

我也没再反对。有什么不好呢?我已经有太多女人了,倒没有一个妹妹。可以玩的女人到处都是,“可以给自己玩的妹妹”李唐龙亿万财产也买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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