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扶着他艰难地关上了店门。然后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那是一条捷径。
如果走大路去的话。那个医馆实在远。战狱现在这么狼狈不堪。喻驰沒有把握带着他能拦得了的士。所以只好带着战狱走了一条捷径。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只需要十分钟就到了。喻驰扶着战狱进了一个小型医馆。这个男人受的伤不算严重。这样的医馆应该足够了。而且如果喻驰沒看错的话。这个男人也是从小就经历过高强度锻炼的男人。身子骨架子各方面都不错。和英子煞有得一比。
“什么人。”小医馆的医生打着哈欠问道。
喻驰沒有回答。将战狱扶到了白色的医疗床上躺好后走到那个外国医生的面前。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他受伤了。麻烦你替他看看。”
“原來你不会说话。”医生用纯正的英文问道。
在伦敦生活了两年多。英文对于喻驰來说早已变得十分简单。只是这个问題。喻驰却不想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倍的钱放到了桌子上。又指了指战狱。
满脸都是络腮胡的医生懒洋洋地站起身。“那我就帮你看看吧。”
医生走到医疗床前。将战狱身上的衣服拉开。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将一条雪白的毛巾扔给了喻驰。“帮他擦干净些脸。”
喻驰接过毛巾。到洗手间里打了一盆水。将毛巾弄湿。一点一点地将战狱的脸擦干净。
直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喻驰的眼前。喻驰彻底愣住了。眼前的这张脸。这个轮廓。竟跟英子煞的脸一模一样。可喻驰却能百分之百肯定。这个人不是英子煞。
就算他们再像。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留着干净利落的发型。双眉如剑。即使被他打晕了。浑身依旧隐约透着一股戾气。嘴角轻轻抿着。并不像英子煞。随时随地带着优雅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而且他好像也认识自己。
“呃..”喻驰咬着牙。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怎么了。头痛。”医生问道。
喻驰听不见任何声音。从前破碎的一些画面在他脑海里一划而过。喻驰跑出了小医馆。靠在墙壁上艰难地喘着气。这种心慌心痛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伦敦的天都开始渐渐变黑了。喻驰才听到医生疲倦的声音响起:“已经替他的刀伤缝好线了。现在打的麻醉剂药效还沒过。你是怎么回事。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喻驰摇头。扶着墙壁站了起來。就连双脚也有些麻软。他又进了医馆。近距离地看了战狱两眼。修长的手指探到了战狱的脖颈上。能够感觉到战狱脉搏的跳动。纵使现在脸色苍白。但是这个人还活着。
他的心很乱。直觉告诉他应该迅速离开。喻驰在桌子上写道:“我先走了。我不认识他。再见。”
“诶。哎。别走啊。喂。就算不认识。你救了他不应该留个名字。”医生还沒來得及追出去。喻驰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
而另一边。英子煞提前下了飞机。一下飞机便收到了家族的报信。战狱被人追杀。刚好闯进了喻驰的道馆。英子煞有些担心喻驰。便边走边给喻驰打了电话。
所幸。家里的电话响了两声后。喻驰接起了电话。英子煞高高吊起的心终于放了下來。“我很快就到家了。你做饭了吗。”
喻驰敲了两声桌面。这是他们之间用电话交流的暗号。敲一声就是“好、可以、沒问題”的意思。敲两声就是“不好、不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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