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莫哪里回答得了。强烈的眩晕使得他话都说不上來。心脏剧烈地抽痛起來。为什么英子煞还要來。是不是...还嫌伤他不够。
英子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毅地抱着人下山的。那么远的距离。不管途中手下们劝了他多少次。他都不曾把童莫放下。哪怕是歇一歇。此刻对于英子煞來说。每一分一秒都十分宝贵。这是他的人。他再也不愿假手于人。
直到手臂的肌肉已经酸疼到难以忍受。每再坚持一秒都是万分的痛苦。英子煞坚毅的脸庞上早已蓄满了汗水。体力也渐渐不支。终于看到了山脚。抱着童莫的英子煞终于坚持不住摔在了地上。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搂紧童莫。不让童莫碰到地面。
几个手下刚将他们搀扶起來。医护人员的担架便抬了过來。将他们送到了就近的医院治疗。那时候童莫已经有了缺氧的征兆。幸好到医院的时间及时。高原反应才逐渐缓解。而英子煞的高原反应并不严重。但是因为一下子劳累过度。身体也变得十分虚弱。
童莫醒过來后又吐了很久。整个人才清醒过來。供了氧气后。那种强烈的眩晕感才渐渐地消失。他的身体...果然还是无法适应海拔那么高的山峰。童莫艰难地坐起身。接过旁边一个人递过來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才反应过來。警戒地问道:“你是谁。”
“童先生。我们是英氏家族的人。族长派我们留下來照顾您。”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道。
英氏。
童莫挤压了一下疼痛的太阳穴。他想起來了。英子煞似乎也來了。还在他晕倒的前一秒抱住了他。童莫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挂在胸前的两个照相机。为什么英子煞会來。
童莫挣扎着下了床。套上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了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童先生。族长为了追上您的步伐。走过了你去过的所有国家和城市。这大半年來几乎都在飞机上度过。刚刚明明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他还是坚持把你抱下了山。医生说他的双臂因为长期受力已经拉伤。他至今还昏迷不醒。您...真的要这样离开吗。”
童莫似蝉翼般的眼睫毛扇动了几下。心慌乱无比。早在离开伦敦后。童莫已经告诫自己。要慢慢地将英子煞这个人忘记。那场婚礼所带來的结局和耻辱。难道还不够吗。他对英子煞...已经沒有任何信心了。
童莫狠心一闭眼。咬着苍白得沒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准备离开。这时候。一道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透过两张病床之间的帘子传了出來。“童莫、童莫。”
童莫怔住了。终究还是忍不住转过身。看着那张雪白的帘子。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掀开帘子。童莫大吃一惊。那张苍白又瘦削的脸孔。真的是英子煞吗。难道真的像他的手下所说的那样。英子煞一直在跟着他舟车劳顿的脚步。
心疼得似要滴出血來。童莫怔忡地站在英子煞的床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手腕突然被轻轻拉住。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走。”
随着那道声音的响起。童莫看到英子煞缓慢地睁开了眼睛。拉着他手腕的力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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