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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再怎么地想不到,现在自己居然会嫁给将他们灭族灭门的仇家!

如今,鬼谷门已亡,只剩下她和生死未卜的一意。

她必须要卑贱地像个奴隶似的嫁给肖放乐,以换取一意的生命存活。

一想到此,古玲毓的泪水便止不住的流出来。

「哎呀!妳怎么哭了呢?」

桂香和其它的侍女都慌了,对于古玲毓悲伤的情绪,她们g本就手足无措。

「古姑娘,哭是可以,但是要在上花轿之前哭啊!妳可别在我们替您打扮的时候哭出来……妆都花了……」

「别家姑娘上花轿哭,是她们舍不得父母,」古玲毓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凄凉,「而我这个自小无父无母的孤女要哭给谁看?你们就让我花着一张脸上轿吧!」

「不成、不成!」听到她这么说,桂香连忙摇头,「古有明训,历代韶苍派掌门的婚礼都要花韶苍圣地──苍天碧地举行,从鬼谷到苍天碧地可是一段好长的路程,不能让您就这么一张花脸上轿!」

「那有什么差别?我g本不屑当掌门夫人!」古玲毓心中感到痛苦万分,晶莹剔透的泪珠滚滚而下。

「如果是随行带着汤一意,妳觉得有没有差别?」

就在众人为她的举止苦恼半天之际,浑厚的男声又在此时响起。

「掌门!」

桂香一行人连忙行礼,只见穿著一身喜气红袍的肖放乐已踏进房间。

肖放乐静静地看着含泪的佳人,他可以控制别人,但对于她,他却毫无对策。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古玲毓抹去脸上的泪痕。唯有在面对仇人的时候,她才会装出坚强的模样。

「汤一意是重大要犯,当然要随着我们一起回韶苍,待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开始时,众人会判决他!」

「重大要犯!」古玲毓冷哼一声,「一意是犯了什么样的错,竟要你们这群人来代天审问他?」

「就凭他是邪门歪道之后!」肖放乐的黑眸中激起了小小的火花,对于她的态度明显的不悦。

「我也是邪门歪道啊!」拍着满是首饰珠宝的桌面,她激动地站了起来,「有种,你就连我一起杀!」

她的爆怒如同火焰,气急败坏的面对着他冰冷的视线。

两个即将成亲拜堂的人,正在这满室冷冻的气氛之中僵持不下。

「我给妳一炷香的时间。」过了许久,肖放乐缓缓地转过身去,迎面的微风将他一身红衣扬起,「妳打扮好,咱们就上路。否则,我们完婚的今日将也会是妳师弟的忌日。」

「肖放乐!」

她的怒吼声随着他踏出房门而起,两个人的情绪各自曲折波澜着。

他,就一定要这样逼她吗?

她,就一定要这样恨他吗?

没关系,既然是要带着一意回那个什么苍天碧地的地方,她就有机会带着一意走,或者做最坏的打算……

★☆★☆★☆

苍天碧地。

这里是武林中第一正派韶苍派的圣地,远离混沌的世俗,在终年白雪皑皑的山上,与大千世界的所有杂乱完全隔绝,是个专心练武的好地方。

「新娘子来了!」

热闹的锣鼓喧天,红滟滟的庞大迎娶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山脚下的村落,一路上敲锣打鼓,一片喜气,好不热闹。

「听说新娘子是鬼谷门的美丽妖女呢!」

「吓!妖女啊?韶苍派的掌门怎么会娶她呢?」

「或许就是靠妖术吧!听说灭了鬼谷门的当日,肖放乐就在众人面前这样宣布,当时好多人都劝他呢!可他偏不听……」

「韶苍派大概要倒大楣了……」

坐在轿子里的古玲毓,可是将轿外那些批评她的冷言冷语一字不漏地全都听进耳里。

她握紧被强带着好几枚金戒指的小手,大大的水亮眸子里拚命忍着那些快要掉成泪珠的水雾。

为什么人家都要说她是妖女呢?

她既不晓得施法,亦不知道怎么念咒,却被众人说成是个魅惑男人的妖怪?她不过只是一个长年生活在鬼谷里的普通女子罢了!

她恨肖放乐!是他毁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啪啦!」

就在锣鼓喧天的喜庆队伍中,突然一声巨响,花轿立时四分五裂!

「花轿裂开来了!」众人惊慌地叫了起来,那间,喜乐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散了。

「闪开!」只见方才用内力震破花轿的古玲毓凌空飞起,一身大红喜衣在迎娶队伍的汉子肩上踏过奔驰。

「新娘子要逃跑了,快围住她!」

护送新娘队伍上山的韶苍子弟们,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七手八脚地往古玲毓所在之处奔去。

「碍事!」古玲毓皱起柳眉,随兴的扯下颈上的珠炼数颗,以内力弹向那些韶苍的追兵。

「哎呀!」只见那些韶苍弟子全被那些珠炼击中,各个倒地不起。

「一意!」她呼喊着师弟的名字,但只看到声势浩大的迎娶队伍中,哪有押解一意囚车的影子?!

难道肖放乐只是以此作为幌子,以便让她乖乖上苍天碧地同他成亲吗?

不可原谅!

「该死的凤冠,我把你砸成**冠!」又急又气的古玲毓只觉得那顶如千斤万鼎重的凤冠压得她既飞不高也跳不快,索x将那满是珍珠的价值连城的凤冠凌空一拋……

「这可由不得妳!」

浑厚的男声在古玲毓的身后响起,当她想回头看时,只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早她一步夺去了凤冠!

「肖放乐!」她急了,再这么踏在别人肩上盲目地找人也不是办法,更何况仇家已现身,古玲毓侧身一翻,登上了路边成排的红瓦屋顶。

肖放乐亦施展轻功,就在距她十多步之处停在屋顶上。

「你敢耍我?」她沉着脸,花颜上的寒霜教人颤抖。

「婚姻并非儿戏,我从一开始就讲过,我要娶妳。」肖放乐的声调十分平稳,高大的身子正慢慢地想接近她。

「放屁!你说你要带一意同行回到苍天碧地!」她眼见这个狡诈的男人向自己移动,连忙又往后退去。「你g本就是在骗我上花轿!」

这小妮子!

她真的完全不了解她现在的处境吗?

居然敢在众人面前震破花轿,伤了他门下的人不说,还把那顶价值连城的凤冠就这么给丢了?

要不是因为自己这么爱她,力排众议的非她不娶,她早就被那些「中原伪君子」逼出剑的下落,然后被生吞活剥了。

「妳自己不也是毁了约?」肖放乐的脸上出现一抹嘲讽的笑意,但深遂的眸子里却跃着愤怒的火花。「妳上了花轿,为的是保全妳那可爱的师弟一命,结果现在拆了花轿,还想劫囚车!」

「我……」可恶!他竟抓住自己的小辫子。

「论耍人,我跟妳是不分上下。」肖放乐又向娇小的古玲毓逼近几步,「所以,妳最好乖乖的当我的女人,因为我们是同类……」

「谁跟你是同……」

古玲毓的话都还末说完,只见她一双莲足因为躲避肖放乐不及,竟一脚落空,整个人眼见就要摔落地面!

「啊!」她原本以为这一次她死定了,索x闭起眼睛,呈受坠地的痛楚,却没想到在下一秒中,她已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了正着。

「我绝不会让妳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咦?

古玲毓再次睁开了眼睛,恰恰与肖放乐那双深情的眸子对个正着。

这……

这会是一个杀了她全族全门的刽子手该有的眸子吗o

肖放乐的眼睛里有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情绪流露出来,与他言语上的威胁嘲讽完全不同,古玲毓一时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能凝眸与他对望。

风,还在吹着。

然而眸间流转的不知名情绪,却在古玲毓的心里旋起了一阵沙暴。

两人相拥,徐徐的清风吹起这对新人喜气的红衣薄纱,猛然一看,飘扬的红衣宛如情焰放肆!

屋瓦上的新人无言的相望着,地上看热闹的群众亦呆呆地仰头望着这出戏剧x的婚礼。

「我说新娘子啊!妳就原谅妳的相公吧!」突然之间,群众里有人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是啊!这么好的相公,妳去哪找啊?他再怎么骗妳,刚刚可是真情流露的救了妳呢!」

「是啊!真是羡慕新娘啊!」

「现在会疼老婆的男人没几个啰!」

什、什么?

古玲毓诧异地看着地上这群黑压压的民众,什么时候她的婚姻大事轮得到这些人来说教?而且,还是帮着仇家数落她呢!

「两个人在天上飞来飞去、吵来吵去,最后又和好,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婚礼!」

「年轻真好,看他们小俩口甜甜蜜蜜的,谁说媒灼之言的婚事就一定会是幸福的?」

「老伴!你瞧瞧人家新郎倌对新娘子多好!」

「……」肖放乐的唇边忍不住出现一抹笑意。

他的手仍然紧紧的圈着古玲毓,深怕一个不小心,这个娇小的女人又滑了下去;看着古玲毓一副百口莫辩的模样,他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笑意。

「各位,你们全误会我了,我不是他的妻子……」

古玲毓连忙澄清着这个天大的误会,「我师父在世的时候,早就把我许配给……哇!」

不等她说完,只见肖放乐一把提起她的身子,纵身跃过众多人群。

「混帐!你这个恶鬼!你又想要做什么?」古玲毓在他施展轻功之际,不停用力的「捶」他。

「韶苍派子弟听令,连往圣地前进!」肖放乐却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一边下令,「掌门和掌门夫人先行至圣地!」

「什么叫做掌门和掌门夫人先行至圣地?」

但他没理会她。

「该死的,你不晓得强行抢夺人妻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吗?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啊……」

他仍然不理她,手里紧抱着她,以防她跌下去。

「放……我……下……来……啊~~」

只见古玲毓的咒骂声,随着肖放乐轻盈的轻功,上上下下,偶尔还夹带着惊呼声,慢慢地消失在诧异的众人面前。

「掌门……」他们从没见过这么爱骂人的新娘!

迎娶的一行人全呆住了,桂香喃喃自语地说着:「他们……要穿这样上山?」

山上,可是比山下炎热的气候冷上数倍呢!

★☆★☆★☆

苍天碧海,一片银白世界所带来的寒冷,与山脚下温暖的气候完全不同。

即使是壮汉上了山,亦要以皮毛裹身,以免在上山途中冻死。

而今,施展轻功的肖放乐和不断咆哮的古玲毓,却都只着了一件喜衣!

「你这个臭男人……无赖!」

白雪皑皑,一片银色山景原是宁静的安详境界,此时古玲毓的叫声却在山中不断地迥荡着。

「我……才不要……来到你这个什么……鬼圣地……」

不消片刻,古玲毓原本还十分抗拒、拳打脚踢的行为全部不见了;那阵阵寒意透过她薄薄的喜衣,直窜进她单薄的身子里。

细瘦的身子开始在肖放乐的怀中颤抖,肖放乐甚至觉得她正紧紧地偎着自己,汲取自己身上的体温。

他的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若是古玲毓在平日也能像今日这般就好了。无论是心灵上,或是r体上,他是多么地渴望她的接近!

「冷了?」抱着她上山的他的嘴角出现一抹恶作剧的笑意,原本严肃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俊俏。

「你、你还敢……说……」自古玲毓小嘴中吐出的白雾团团,连话语亦说得断断续续。「都、都是你害的……」

古玲毓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个妖怪了!

他这么年轻,却已是统领一派的掌门,上了这样寒冷的山上,也不见他像自个儿一样的冷得发抖,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男人?

「冷了,就把妳的夫君抱紧一点!」肖放乐的唇边泛起一抹笑意,「否则,我只好用别的方法帮妳取暖了……」

「什……什么方法?」她瞪大了眼睛问。只要不要再让她「缠」在他身上,她什么都好!

「就是这样!」

「什……」

古玲毓惊讶地看着眼前一片被白雪覆盖的断崖,只见他竟抱着她,纵身往断崖一跳!

「啊……」

他们正在半空中直坠!

风声呼呼,自古玲毓的耳边响透,严寒刺骨,一身喜气洋洋的红衣仍挡不住冻人的寒冰!

「哗啦!」

山崖之下,竟是一处冒着热气的温泉,两人跌落池面,激起水花万千。

「呜……咳咳咳咳……」古玲毓不停地在温泉里挣扎着,刚刚这么样的冲击,让她喝了不少温泉水。

「这样的取暖方式,妳觉得如何?」他笑谑似的看着她。

虽已在温泉内,但肖放乐的手依旧没有放开过她,他铁般的手紧紧地扣住她的纤腰。

「摔死我、冻死我,抑或是烫死我,都比在你的怀中来得好。」古玲毓恶狠狠地看着他,温泉浸湿了他们两人的衣裳,连乌黑的长发亦倘着冒着热气的水滴。

肖放乐俊颜上的笑容凝结了,他对古玲毓向他投来的恶狠目光,心里只觉得万分刺痛。

「妳就这么恨我?」他低沉地问着。

「没错!我就是这么恨你!」

古玲毓再度反抗着他,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十分顺利地自他的臂弯中脱逃出来。

「是你害得我无家可归!没有亲人!我跟你们这些中原正派一点瓜葛恩怨也没有,你们居然害死我的师父,还囚禁一意!」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教肖放乐不能反驳。

是他爱上她,所以,才会变成今天的这个局势。

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将因消灭鬼谷门一事更为稳固;而她,在这整个莫须有的围剿之中成了无g的浮萍。

「我恨你!我永远恨你!」她的泪水再度滚落,那每一滴泪水都充满着她的心碎,扬起的心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她乱无章法地直往肖放乐的x口捶着。

肖放乐亦默默地承受她那一拳又一拳的攻击,温泉随着古玲毓高涨的恨意而荡着水花。

「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你,一辈子都不会是你的妻子……」

肖放乐在听到她喊出这些话时,猛然地抓住了她的手!「妳刚刚说什么?」他俊美的脸孔上,一双燃起火焰的灿瞳看着哭泣的她。

「我说我不会成为你的妻!」她倔强的小嘴上强硬地回话。

「这可由不得妳!」

他沉声地说,那双紧抓着古玲毓皓腕的手更加重了力道,「妳是我的,从我在鬼谷见到妳的第一眼,妳就是我的……」

「鬼谷?」她记得在师门被歼灭之前,她从未见过他啊!

肖放乐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又赶紧解释道:「今日我与妳举行婚礼,这浩浩荡荡的迎娶队伍早已经将妳我的关系公诸于世,妳怎可毁婚?」

「那是你逼婚!」她激动地说着。

「威胁也罢,逼婚也好,无论如何,倘若妳不成为我肖放乐的妻子,汤一意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胁迫我!」她的美眸里流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细小的身子正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然而在她面前的他,亦有着不退让的神情。「妳将会往苍天碧地成为我的妻子!」

随着肖放乐的一声怒吼,古玲毓身上的嫁衣亦被撕碎!

「不要!」

她惊慌地想要逃跑,但如同被激怒的雄狮般的肖放乐,却已紧紧抱住可怜的猎物!

「不要……不要这样!」

她好害怕,每次遇上肖放乐这个男人,她所学的那些武功招式便会全都忘光,什么功夫也使不上来,只能像个孩子似的回归本能乱打一弃。

肖放乐狂噬她雪肤上的每一个地方,落下一枚又一枚又红又紫的印记。

「师父……一意……」她无助地喊着。

「不准妳叫别人的名字!」

他霸道地限制住她所有的行动,「从今天起,妳的心里和嘴里都只能想着、叫着我的名字!」

他会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肖放乐覆上她柔软的唇瓣,虽然言语上是那么地强制,可他的吻却足以教倒在他怀中的人儿销魂!

「嗯……」

他卷起她的心舌轻尝芳y,那吻是如此的温柔而有魔力,教古玲毓全身泛起了红潮。

她记得,她记得那天地也是这么败在他的吻之下。

现在他居然又用同样的手法来对她,而这一招连她都不禁承认,这是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肖放乐才松了她的唇,往下移去。

他的舌在古玲毓挺立的花朵上不断地舔弄着,一种湿润而美妙的感觉,自他舔弄的地方蔓延开来。

他恣意地嗅着古玲毓身上的馨香,chu糙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滑动着。

「你……啊!」

她只觉得全身都被肖放乐所制造出来的火焰给包围起来,狂乱和美妙的节奏在她与他之间窜着奇异的快感。

「玲毓……」他含咬着她一边小巧的耳垂,大手逗弄着她浑圆上的蓓蕾,直到它们因他的爱抚而挺立着。

「嗯……啊!」

她的呼吸变得十分地不规率,在肖放乐那双深选的眸子注视之下,她的一切都被他看得彻底,无从躲避的羞涩让她心跳狂乱。

「妳真的好美。」他吻着她,一种宛如羽毛般轻盈的吻落在刚刚被他吻得红滟的唇上。

「我不要跟任何人分享妳……妳的笑、妳的美、妳的身子……一切都将只会是我的。」

「我……绝不会……是你的!」她被肖放乐这个温柔的吻乱了思绪,在褪去她月牙色小兜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叹。

肖放乐的手指大胆地钻进她柔软的神秘地带,在她柔软的毛发之中找寻着幽静的密径。

「我要妳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那双深夜般的眸子里,染着一片对于古玲毓的痴情与渴望,教她无力拒绝他无理的要求,只能让他对她恣意妄为。

「啊!」她发出一声娇吟,只因他的手指已进入她的少女芳径之中。

「肖……放乐……住……手……」她无力地唤着他的名。

「别怕,玲毓。」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安慰,闯入无人到来的花径,手指感受到紧窒的甜美。「我不会伤害妳的。」

他的手指十分小心地在她的蜜道里穿梭着,引诱着她柔软的窄道分泌出润滑的花蜜。

「嗯……」

肖放乐的手指的动作,让古玲毓忍不住那异样的甜美感受,只想叫出声音。

他怎么会这么多邪恶的招数?

他对她又亲又吻,上下其手,但最让她自己质疑的则是自己,她居然对他的百般逗弄感到快乐?!

「啊!」古玲毓惊呼一声,他在她雪白的丰x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她不满地嘀咕着,水亮的眸子泛起一阵泪光。「好痛喔……」

「不痛、不痛……」肖放乐低下头,在那通红印子上吹着气,像个孩子似的喃喃自语道:「我最疼妳了……」

星眸含泪、双颊酡红、芳唇诱人,他身下的娇躯因为他的来回逗弄面润湿着,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芳香。

肖放乐的欲望早已因为她的反应而昂头了,若不是因为两人都是初尝情欲的生手,只怕此时他早已不顾古玲毓的疼痛而强行占有她了。

「玲毓……」

难捺的欲火焚烧着他,他赤裸的x膛与古玲毓柔软的浑圆贴近,两人的心跳互相感应着对方沸腾的情绪。

「我要妳……」他昂立的男x在下一秒钟进入了她狭小的花径,一股被撕裂的痛楚自两人结合之处传来!

「好痛!」古玲毓因为他的硕大而落泪,她的心手紧紧地抱紧了肖放乐的背,指甲在他的背上画下了五爪红痕。

「对不起……玲毓!」

他额上滴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倘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形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

他感受到她花径的紧窒,因害怕她太过疼痛而不敢过于猛然地行动,然而流窜在他体内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他轻轻地移动着,用一种温柔的律动在她的体内轻柔地动了起来。

「啊……啊……」

渐渐的,在古玲毓体内的那股痛楚慢慢地形成了一种喜悦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响应着肖放乐给予她的一切,娇吟出声。

「玲毓!」他的动作渐渐变得大胆而火热,在她体内的硕大感受着湿润与紧迫的甜美,「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对吧?回答我!」

「我……啊!」

随着他狂乱而奔放的热情节奏,她已无法将脑中紊乱的思绪做一个完整的回答。

「我爱妳!」

「嗯……啊……」

他咬着她娇喘不已的红唇,吐露着对她最霸道的占有权。「妳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妳的人、妳的心,全部都只能是我的!」

他拥着她诱人的身子,用力地将自己的男x顶入她的花x之中。

「爱妳……」

肖放乐在她的体内喷洒出快乐泉源,那种狂喜让古玲毓深深感到痛苦不已。

她,居然对灭门的仇人产生了这样的快感!

「承认吧!妳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他在她的耳畔喘息地说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呼吸,彷佛在告诉她,刚刚她亦是如此激烈地响应他。

她闭上了星眸,泪水奔流而下。

她真是个不知耻的女人!

居然……居然会因为仇人的吻和爱抚而迷失了心神,轻而易举地失身给肖放乐!

她有愧于九泉之下的师父!

「我的身虽已给了你,但我的心永辽都不会属于你!」

古玲毓猛然拔下她发上的一文金钗,狠狠地刺进自己的手腕上,那间,红艳的鲜血如泉涌出!

「妳在做什么傻事!」肖放乐讶异于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迟了一步才将她手上的金钗拔掉。

古玲毓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地往后倒去。

「玲毓……」

原本即将是一场热闹喜宴的圣地,如今仓皇地传出了肖放乐凄厉的叫声,新娘的鲜血霎时染红了原本是银白一片的苍天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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