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让殷二小姐把我们送回了宝大祥,在那里我给玲珑姐妹挑了几样日常穿戴的饰品,并把银票留在了柜台,老掌柜也按贵宾的优惠打了折扣,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从宝大祥出来,玲珑姐妹突然变得拘谨起来,就是面对知味观名满天下的点心,她俩都极少言语。我知道,在她们接受了我如此贵重的珠宝的时候,她们已经有心做我的女人了。只是人在琳琅满目、价值连城的珠宝面前思考能力都会变得低下,此时离开了那个环境,她们便需要重新调整心情,来适应自己作出的决定。
等回到江园,玲珑姐妹便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我看天还没黑,便拥著萧潇,徜徉在亭台水榭、假山怪石之间。
“主子,你是不是想娶宝大祥的那位小姐?”
萧潇,n不愧是我最亲近的女人。“我今年二十四了,爹娘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一直在等著抱孙子。”若不是我一直抗著,老爹老妈早把媳妇给我娶回家了。
萧潇想起了我的话,眼波有些媚了。“那隐湖小筑呢?听说隐湖最近行走江湖的那个魏柔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主子不想娶她吗?”
“萧潇n记著,我绝不会娶隐湖的女人,我只会把她们踩在脚下蹂躏她们,不然师父死不瞑目。魏柔?这两天好像总有人提起她,她不是很吗?让她作n的女奴,好不好?”
萧潇“噗哧”一笑,又问∶“那玲珑姐妹呢?她俩天真浪漫,萧潇很喜欢她们。”
“萧潇,n不喜欢宝大祥的二小姐?”
“萧潇不敢,只是┅┅那位二小姐j明的很,我有点怕。”
我转过身来,萧潇这个我宠爱的女孩脸上真的有些担心的神色。
“萧潇,我应该娶n的,可惜师父把n的身份定死了。”
萧潇又温柔、又体贴、又聪明、又美丽,虽然是个赌约,可师父为什麽只肯让她作我的女奴呢?师父啊,您老人家实在是给我留下太多的谜团了。
萧潇痴痴的望著我,“主子,萧潇只想一辈子伺候您,一辈子作您的女奴。”
“好,萧潇,我答应n,不管我娶了谁,我都不会让n离开我半步,谁也不能欺负n。宝大祥的二小姐是很j明,可我会让她把j明都用在外人身上,玲珑姐妹我也会把她们收到我帐下跟n做伴的。”
“王少侠、王少侠┅┅”从後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人,很富态的样子,正是大江盟的总管柳元礼,“找您可真不容易呀。”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天下第三十九厉害的高手竟跑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样厉害的功夫。
“柳总管找在下有事?”
“公子听说鹰爪门况掌门惨死在竹子坝的事了吗?”
“听说了。”我心道,他又不是美女,死就死了,关我屁事!“难道柳总管认洛ub下杀了况掌门?”
“王少侠真会开玩笑。”柳元礼笑脸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凭你也能杀况天?“况掌门遇害一事明显是有人向敝盟挑衅,敝盟今晚请各大门派共议此事。”
“原来是这样啊,这事柳总管你找我师妹就行了。”
“可令师妹说一切要听您这个作师兄的。”柳元礼也有些胡涂了,这对师兄妹本来就难辨真假,遇事又互相推诿,可真够奇怪的了。
咦,这两个丫头片子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聪明,学会有事往别人身上推了,这麽说来她们还蛮有开发潜质的。看柳元礼正直勾勾的望著我,我微微一笑道∶“我这师妹就爱小题大做,好吧,我跟您去吧。”
我亦步亦趋跟著柳元礼来到了议事堂,议事堂里高高低低、胖胖瘦瘦的坐了十几号人,好像正等著我。见我进来,眼睛齐刷刷的望著我。
只半天功夫我就习惯了这种目光。当然,我知道他们注意我并不是因为我生的玉树临风。这个春水剑派在我眼里虽然像是纸糊的,可武林茶话会却把它列到了武林十大门派的第九位,它便成了江湖里赫赫有名的一个门派,不幸的是我正好是它的代表。
“春水剑派王动王少侠到┅┅”柳元礼高声道。
屋子里的多数人并没有惊讶,因为他们在早上已经惊讶过了;只有三个人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其中一个年轻的和尚,长得很秀气,虽然脸上有种木讷之气,却掩饰不住双目里四s的j光,一袭雪白僧衣质地优良、做工j细,人又坐在了东侧上首第一张椅子上,昭示著他出身的不凡,我不用猜就知道他定是少林寺的重要人物;一个年轻的剑士,瘦高的身材,模样很英俊,一副傲慢不羁的模样;还有一个中年汉子,虽然瘦小,却很有气势,面孔是熟悉的很,正是扬州咱u钗w的大户慕容家的总管慕容仲达,他正瞪著小圆眼睛吃惊的望著我。
其实我的眼睛只在他们的脸上做了短暂的停留,便转到了此间主人身上。
我知道议事堂里站著坐著的都是江湖重要门派的高手,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了,可这些眼睛加起来也比不上那对充满愤怒与忧伤的眸子明亮,虽然他明天就满五十岁了,可看起来就像四十岁的人,高大的身躯并没有丝毫的弯曲;被江湖传颂的那张脸很像戏文里的关公,蚕眉凤目,五柳长髯,顾盼之间透著无比的威严,一时间我好像觉得厅里只剩下这个汉子在注视著我。
这就是江湖五大绝顶高手之一的“天王老子”齐放?!
因为玲珑姐妹和杨威的关系,我不由得对江湖上的那些高人们起了轻视之心,此时却有如醐醍灌顶,心下猛的清醒过来,这齐放的武功分明不比师父差,那鹿灵犀排名尤在齐放之上,看来要完成师父的遗愿还真要下番功夫了。
“春水剑派王动见过齐盟主。”我深施一礼。
记得这一年来我只有两次这麽恭敬的施礼,一次是给过世的师父李逍遥,一次是给新拜的座师王守仁。这一礼虽然有几分不情愿,倒也不是十分勉强。
“贤侄少年英发,来日必有成就。请坐吧。”
齐放的话虽然诚恳,我却感到一股泊然的压力,转头四下望了望,才让我觉得压力小了些。看西侧空著两把椅子,一把就在齐放的旁边,一把靠近门口,我就是再不懂江湖的规矩,也知道那把客人中最尊贵的椅子不是留给我的,看议事堂里的格局,那应该是隐湖小筑代表的座位,我不由对明天的寿筵产生了期待。
走向门口那个座位,我坐了下来。上手是个四十多岁的j壮中年,瘦长的马脸掩饰不住干练的神情,见我的目光停在他的脸上,便冲我微微一笑。
“马王神”韩元济并不是江湖的绝顶高手,他在江湖名人录里也只不过排在了第二十九,按照我的原则,他其实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可他是离别山庄的总管,萧潇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我自然多了几分关注,或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他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黄牙,我也没觉得厌烦,反而有些亲切的感觉。
“大少,您终於踏进江湖了。”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我心中却像惊雷一般响亮,在他的笑容里也能看到几分兴奋,我知道他已经了解了我的身份,可我踏入江湖真的让他这麽期待吗?
“江湖?”我的眼中s出一道冷厉的光华,“我踏入江湖了吗?”
韩元济一愣,刚想说什麽,齐放浑厚的声音开始在大堂里回响。
“齐某过个生日,引来这麽多的好朋友前来助兴,近的不说,就连远在蜀中的唐门也有天行兄弟千里迢迢赶了过来,此等高义,齐某自是铭感五内。”齐放娓娓道来,一时间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然”,齐放的声音猛的提高了八度,“就在今日,前来助兴的齐某好友「鹰爪门」掌门况天况兄被人狙杀在离江园十里的竹子坝!况兄何罪之有,竟遭此毒手?!此人挑起事端,破坏江南武林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是何居心?!”
说到这里,齐放腾的战了起来,腮下长髯无风而动,身上长衫猎猎作响,“况兄为齐某而死!齐某敢不为况兄死!今日齐某在此立誓,大江盟顷全盟之力缉拿凶手,不杀凶手,绝不罢休!也请全天下武林共讨之!”
我没想到齐放看似chu豪,说起话来却是满嘴“之乎者也”,心中正有些好笑,我对面一位三十多岁的高挑汉子已长身而起,这汉子隼目鹰鼻,只是面色苍白,双眼红肿,显然悲愤已极∶“况师兄莫名被害,敝门上下莫不悲痛欲绝,还请在座的武林同道主持公道,还敝门一个道理。”
原来这小子是鹰爪门的,怪不得一脸的苦相。看议事堂里大多数人脸上都现出激愤的样子,三个例外的就显得很另类。
我当然是其中的一个,况天跟我既不沾亲也不带故,他的死在我心里泛不起任何波澜,虽然齐放的话在一瞬间让我感动,可马上我就冷静了下来。
另外两人中的一个是我对面上首第三把椅子上坐著的慕容仲达,他脸上y晴不定,两只小圆眼睛四下乱转,似乎在观察各人的表情。
而另一个竟然是韩元济,他那张马脸上看不出一丝悸动,只是在转头看到我的表情後,脸上倒是流露出些些放松的神情。
难道离别山庄和大江盟不睦?我暗自忖道。
“司马施主,追凶一事,敝寺愿尽微薄之力。”那秀气的和尚缓缓道,鹰爪门的这位司马仁兄脸上顿时浮出感激之色,深施一礼,“多谢木蝉长老。”
他就是少林寺的第二高手、戒律院的长老,人称“一岁一枯荣”的木蝉?听玲珑姐妹说他的“枯木神功”已经练到了岁枯岁荣的境界,我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他几眼。
“只是方才看况施主的遗体,其中疑点颇多,倒不能莽撞行事。”木蝉执掌戒律堂,凡事先讲证据已经成了习惯。
原来在我来之前,他们已经验过况天的尸体了,那还叫我来干什麽,他们愿意找谁报仇就去找谁,干嘛非把春水剑派拉扯进来?
“疑点虽多,仔细查证就是了。”木蝉对面的那个年轻剑士脸上闪过一丝轻蔑,朗声说道∶“司马兄,在下在武当无职无权,不能承诺什麽。不过,况门主在江湖上口碑甚佳,行侠仗义的好事作了不少,在下可不愿意看到他含冤而去,司马兄如有需要,尽管知会一声。”
记得玲珑说过武当少林面和心不和,这人的话句句顶著木蝉,看来玲珑的话倒是不假。
“g大侠愿意出面,自是胜过千军万马。”
原来是武当的後起之秀“潇湘剑雨”g难,难怪口气这麽大。
紧接著,唐门的鹰堂堂主唐天行,排帮的付帮主司空不群都表明了立场,支持大江盟和鹰爪门缉拿凶手,唐门看来和大江盟渊源极深,还当场决定调拨人手供大江盟统一指挥。
齐放的目光突然落到了我身上,按道理他应该先问慕容仲达或者是韩元济,可他偏偏越过了这两个人,和颜悦色的问起我来,“贤侄,贵派一向主持武林公道,想来一定会支持敝盟的行动了。”
齐放上来就扣过来一顶大帽子,这让我心里暗自不爽,“对不起,齐盟主,这件事在下作不了主。”
我立刻收到了若干鄙视的目光,我知道他们都在想我是个没担待的孬种。只有慕容仲达颇为意外的望了我一眼,韩元济也投来赞许的目光。
齐放没想到我竟一口回绝,眼球不由一缩,“那齐某想请王少侠留下埙uㄐa贵掌门玉夫人那里由齐某去说项,想必玉夫人会给齐某这个面子吧。”
我一愣,齐放竟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难道我擒拿杨威的事被他知道了不成?转念一想,不太可能,杨威一事只有玲珑姐妹和杨威自己知道,玲珑姐妹不会出卖我,而杨威的人头已经落地。这老小子究竟看中了我什麽还真费猜量。
心念电转间,我颇为诚恳的道∶“齐盟主吩咐敢不遵从。只是在下师父新近为人所害,虽然凶手之一的杨威已然伏法,可另一凶手花想容尚逍遥法外,杀师之仇在下岂能不报!这些日子在下要和师妹一道追拿花想容,怕是没有时间帮助盟主,一俟了结此事,在下立刻前来听候盟主调遣。”
说著,我突然捂著肚子,道∶“啊呀,对不起齐盟主,在下在知味观吃坏了肚子,好在这里也没敝派什麽事了,在下方便去了。”也不待齐放说话,转身跑了出去。
我并没有去想齐放的脸色会变得多麽难堪,也不知道齐放的眼里突然s出耀眼的光华。我只是春水剑派名不见经传的小脚色,如果需要的话,玉夫人大可说我的举动并没有得到她的同意,然後再把我开革了,那麽就丝毫不损春水剑派的名誉,春水剑派依然还是春水剑派,这一点恐怕齐放也想的明白。
回到内院,我迳直来到玲珑姐妹的门前。这两个丫头连我都敢算计,自然要好好教育一番。可拍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应声,倒是旁边自己的房门打开了,“主子,玲珑姐妹在这儿呢。”
我进门一看,玲珑姐妹正俏生生的给我施礼,“师兄,您别生气。”
姐妹俩穿的还是上午的那件鹅黄色的绸缎衣裳,只是雪白的脖颈都多了件饰品,玉玲是一条钻石项链,而玉珑则是那条檀珠项链,珠宝美人相得益彰,姐妹俩益发娇艳动人。
姐妹俩的神色不再拘谨,只是有些害羞。我知道她们已经拿好了主意,心中那点不高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瞪著姐妹俩道∶“好啊,齐放找n们去议事,n们为什麽把我推了去?”
玉珑笑道∶“因为你是师兄呀。师妹自然要听师兄的。”
“我明明是冒牌的嘛。”
“不对啊,师兄您可是宋师姑的关门弟子呀。虽然春水剑派从来不收男弟子,可规矩是人定的,我们回去就跟娘说,正式把师兄您列入门墙。”
这些话好像都是我说过的,看玉珑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忍不住道∶“既然师妹要听师兄的,那好,玉珑,n给我过来,师兄要打n的屁股!”
玲珑姐妹脸腾的就红了,玉珑扭捏道∶“不好嘛,师兄。”
我说∶“不打也行,以後人前叫我师兄,人後不许叫师兄,要叫哥哥。”
玉玲羞得背过身去,倒是玉珑在宝大祥这麽叫过,眨眨眼小声道∶“叫就叫,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一连叫了好几声。
说说闹闹的,玲珑姐妹就放开了些。玉玲问我齐放召人议事是不是为了况天遇害的事,我便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後道∶“本来答应n们去春水剑派见n娘,可现在得先去捉拿采花大盗花想容了。”
“师兄,还是先回春水剑派吧,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玉玲还是惦记著把我带回春水剑派让她娘玉夫人看一看。我说大江盟此次为了况天的事一定会把江南武林拖进一个动荡的时期,结果如何,谁也估计不到,咱们现在不回去见n娘,就是怕万一有事n娘也好有个回旋的馀地;就是回去,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偷偷回去。
玲珑姐妹听我肯去春水剑派,安心了许多,这倒让我明白了她们让我回去的真正目的。
“可师兄┅┅”玉珑刚开口,便看到我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忙改了口,“哥哥,想进十二连环坞并不那麽容易,那可是个恶人窝呀!”玉珑有些担心。
我记得杨威交待过花想容的藏身之地,好像是在无锡太湖水域一个叫“十二连环坞”的地方,武林恶人榜上的恶人如果被人通缉的实在没地方去了,最後都跑到了那里,恶人榜上前十位里据说有六个躲在那儿,其中就有“花蝴蝶”花想容。
“我没说要去十二连环坞呀,咱们游游山、玩玩水不挺好嘛,干嘛要去十二连环坞?”
“可、可哥哥不是说要去捉拿花想容的吗?”
“是啊,不过我没说非得明天就把他抓起来呀,等个一年半载的,花想容在十二连环坞呆腻烦了自己出来的时候,我们再抓他,不更好吗?”
“妹妹,师兄┅┅哥哥说抓花想容那是个挡箭牌。”
玉玲总算明白了,可玉珑还没明白,“哥,我们不替宋师姑报仇啦?”
我突然把脸一扳,“玉珑,江湖风波险恶,人心叵测,不是n武功高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再说,n们武功高吗?别以为杀了几个y贼自己就可以纵横天下,谁都不怕了。n们冒冒失失的去抓杨威,知不知道冒了多大的风险!┅┅不服气呀,萧潇,n把杨威的扇子拿来。”
玲珑姐妹不知道我为什麽又发火了,有些紧张又有些委屈的望著我,想来从前的那些武林侠少们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们。
萧潇找来杨威的那把扇子递给我,我说∶“杨威绰号「蛇郎君」,毒蛇知道吧,多狡猾呀。论武功n们是和杨威不相上下,可论起江湖下三滥的玩意,n们差远了,「蛇郎君」的名号岂能是白叫的?”
我一按扇子的一个机关,“嗤嗤”两声,两支扇骨就从扇子里激s而出,钉在对面的墙上,入墙三分,玲珑姐妹都惊讶的叫了一声。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扇子里还有一种迷烟,这种迷烟可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n们若是闻了,杀杨威?恐怕就得求杨威把n们奸了。要不要试一试呀?”
我一边说心里一边暗骂杨威,妈的,就是你们这些下三滥坏了我们y贼的名头!杨威,你还是睁开你的鬼眼学学我是怎麽作y贼吧,当然,你的条件太差了,到了y间你也只能作个下三滥。
姐妹俩又吃惊又害羞,半天玉珑才委屈的道∶“哥,我们知错了。可娘现在闭关修炼春水心法,李nn岁数又大了,我和姐姐再不出头去找杨威、花想容报仇,春水剑派可就要在江湖上除名了。”
又满脸渴求的望著我,“我知道,我和姐姐的武功不好,可哥哥你武功好呀,又会教,我和姐姐这几天都觉得进步飞快。有哥哥在,我们就不用怕了,不是吗?”
看著如花似玉的玲珑姐妹,我色心大动,“萧潇,n在床上加两副铺盖,从今天起,我要玲珑寸步不离的跟著我。”
玲珑姐妹一下子跑得远远,“哥,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y贼哩。”
第六章
等把玲珑姐妹送走,萧潇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轻轻抚m著我怒目圆睁的分身,知道我已经被玲珑姐妹逗的欲火中烧,便腻声道∶“主子,先洗洗好不好~”
我是个爱清洁的人,想起中午那场盘肠大战之後也没清理战场,便点头默许。
大江盟为内院的客人想的很周到。房间里浴盆、暖炉一应俱全,不一会儿我就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盆里让萧潇搓著我的身子。
“玲珑来说什麽了?”
萧潇抿嘴笑道∶“她们姐妹俩问了好多主子的事儿,就是户部的官差也没问得这麽细致。主子的父母做什麽的,有没有兄弟姐妹,家里有没有妻室子女,就差问主子能不能娶她们了。”
我知道玲珑想嫁给我,就算我是个y贼也要跟著我,我微微一笑,“萧潇,n怎麽说的?”
我说主子的父母都在京城里作生意,姐姐妹妹都出嫁了,老家扬州只有主子一个人了。
师父在把我从老家带到城里的时候,就给了父亲一大笔钱,资助他离开了家乡,在应天府开了个米行,父亲是个诚实的人,米行很快就站稳了脚跟,母亲和姐姐妹妹随即跟了过去。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一年只能有一个月的时间和他们偷偷团聚,这也是我作y贼的代价。
每当有人问起我的父母妻子,我都像萧潇说的那样回答。萧潇当然知道,只是这次她稍稍更动了一下,“萧潇想主子是要娶宝大祥的二小姐作大少***,怕玲珑姐妹惦记著大少***位子,就自作主张说主子已经定亲了。”
她偷眼看我并没有生气,又道∶“那姐妹俩好像倒没怎麽惊讶,只是说看主子的年纪也该有少***了,还问少nn什麽时候过门,人漂不漂亮,x子和不和气,我说人很漂亮,也j明,只是家里大事小情的都是主子说得算。”
我不由乐了,说∶“萧潇n胆子不小呀,还知道编排n未来主母。”
萧潇温柔的将我身上的水珠擦乾,“萧潇没有胆子,萧潇的胆子都是主子给的。”
我裸著身子躺在床上,就著气死风灯翻看著老师王阳明公的文集《传习录》。拜在这位权臣门下也是机缘巧合,他本是路过应天府,正遇乡试发榜,接见众举子时不知为什麽看中了我,便收我作了弟子。不过他老人家文韬武略俱是一流,我这个座师倒是拜的心甘情愿。只是老师太讲究文章道德,这《传习录》看得就难免有些郁闷。
“萧潇,怎麽还没好?”我听浴盆里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好了,好了。”,说话间,萧潇清凉的身子便偎进了我怀里。
七年里我有过很多女人,天香楼的李玉、闻香院的孙碧、听月阁的苏瑾、碧涛台的王曲,这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曾经都缠绵在我的怀里,苏瑾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不过她们都是师父为了增加我的经验值而选择的鼎炉。
萧潇跟她们不一样,不仅是因为萧潇更美丽、更温柔、更体贴,而且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就像女人忘不了第一个男人,男人也很难忘记第一个女人。我不清楚当年师父和萧别离之间的赌约到底是什麽,但我很怀疑师父的本意也是要把萧潇当作我练功鼎炉的,只是他看出了我对萧潇的感情,只好让她作我的女奴。
萧潇吹灭了气死风灯,纱帐里泛起了晶莹柔和的光芒,那是从她捧著的锦盒里发出的。
师父的生活已经够豪奢了,恐怕也没看过十八颗夜明珠聚在一起的光华。在珠光的掩映下,萧潇的肌肤更是欺梅赛雪。
没有人再比萧潇更懂我的心思了。我搂过萧潇,锦盒已被抛在一边,一大一小的两串夜明珠正挤在我和她的x前,从萧潇r沟的缝隙放出毫光。
轻轻抽出大的那串,温凉的珠子在我的x前滑过,竟有一种沁人心腑的感觉。我用珠串挑逗著萧潇的r头,转眼它就变得和夜明珠一样圆润动人。
“磨蹭什麽呢?”我明知故问。
萧潇不言语,只是吸吮著我的肩,腰肢缓缓的蠕动,已是粘湿一片的私处在我的小腹上磨来磨去,弄得我肚子上凉飕飕的。
还磨,我使劲拍了一下她白嫩的屁股,“啪”的一声,在宁静的夜晚听起来异常的清脆。
从她十三岁和我关进了一间屋子里之後,她就喜欢我打她,当然,并不是皮开r绽的那种。果然,她很享受的轻哼了一声,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分身,把它在她冠绝天下的名器里沾足了爱y,然後向後引去,“主子,萧潇都好了。”
顶到柔软的皱褶,我知道轻轻一送,就会进入一个滚热的无底深渊。萧潇的後庭虽然不是七大名器里的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中的任何一个,但因为萧潇修习的玉女天魔大法有一章专门讲解玉树後庭花,她那里不会比那两大後庭名器差太多。可我并没有摆送腰肢,反而又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萧潇在我怀里腻了两下,才乖乖的从我身上爬下来,躺在床上把腿分开。
在夜明珠的珠光里,萧潇的私处一片水亮水亮的。名器朝露花雨正像清晨沾满露珠的鲜花一般绽放著,露珠不是通常的那种白浊,虽然也很粘,不过晶莹的几乎透明,用夜明珠沾了沾,珠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可光芒并没有黯淡多少。
萧潇的花瓣已经完全张开,那个流著爱y的洞口裸露在我眼前。我拿起大珠串往蚌口送去,开阖蠕动间,一粒夜明珠便被吞噬了进去。
萧潇呜咽了一声,随著珠子一粒粒的消失在她的体内,帐子里的光亮一点一点的变弱,她的花瓣也开始微微的抖动起来。
“主子,萧潇好难受呀。”萧潇扭动著粉雕玉砌的躯体发出了诱人的叹息。
当另一串的珠子进入了她的後庭,帐子里已是一片漆黑。萧潇像八爪鱼般的把我死死缠住,呼吸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节律,“主子,好主子~,萧潇,喔~”
我不知道天下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夜明珠的魅力,特别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子就在自己体内最隐私的秘道里充当著y秽的道具。萧潇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竟也不能免俗,我只是拉动了几下留在外面的汉白玉的拉手,她的高潮便到了。
接下来是一边倒的征服。即便萧潇拥有名器朝露花雨,也只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知过了多久,帐子里重新亮起了夜明珠的光华。
“大少,离别山庄韩元济求见。”
算算他也该来了,真沈不住气呀,只是萧潇┅┅,我低头看身下瘫如烂泥的萧潇,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娇慵无力的样子,只是眼中闪过几道异样的光芒,看来门外的声音还是让她从欲仙欲死中活了过来。
“韩叔叔?”
萧潇跟我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离别山庄有她童年和少年的所有记忆。但这并不妨碍她对我的那种特殊的感情,她每年都要秘密回山庄一次,每次也都比预计的提前个五六天回来。
“是他。”等我披上衣服开开门,萧潇也收拾利索,坐在床边。
看到萧潇,韩元济那张马脸上充满了激动,“是、是大小姐吧,我是韩叔叔呀,八年了,都八年了。”
望著大步跨到自己面前满脸唏嘘的韩元济,萧潇有些歉意的望了我一眼,这是萧潇懂事的地方,看著自己长大的叔叔忽视了自己的主人,也只好自己来跟主人道歉了。
她深深道了个万福∶“韩叔叔,是我。不过萧潇早就不是离别山庄的大小姐了,萧潇只是公子的一个侍女而已,大小姐三个字韩叔叔千万别再叫了。”
韩元济一声叹息∶“我早知道了,开春的时候庄主已经告诉我了。”
他转过身来道∶“大少,韩某八年未见到我这个侄女了,失礼之处请大少多多见谅。”
宾主落了座,萧潇沏好了香茗,转身进了里间。韩元济恢复了男人本色,笑道∶“大少真是好手段,方才这水云阁的四周人可不少呀,可坚持到最後的可只剩下俺老韩一个了。”
身为一个y贼,自然要有些手段,你当y贼是那麽好混的吗?“韩先生过奖了,您恐怕也不是为了听你侄女的一场床戏才来这水云阁的吧?”
韩元济讪讪的笑了笑,“大少,令舅「鬼影子」任前辈过世後,敝庄萧庄主就曾对老韩说过,大少一定会踏入江湖,还吩咐我们几个心腹留意大少的行踪,毕竟令舅和敝庄颇有渊源,只是大少怎麽会变成春水剑派门下了呢?”
我一愣,师父不是叫李逍遥吗?这个名字可是师父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何况我是他最心爱的也是唯一的弟子,他老人家绝对不会骗我的。当然,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会称他一声“介休公”,那是师父作为城里的李大善人面目出现时的名号,和什麽鬼影子还姓任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处,这是怎麽回事?
遇到玲珑姐妹後,我特意提起过师父的名字,姐妹俩都很茫然,显然师父并不是一个江湖闻人。想起百晓生的江湖名人录,玉珑的话霎那间又在我耳边响起。
“任独行,人称鬼影子,江湖名人录排名第六。轻功当世第一,为人亦正亦邪,甚少在江湖露面,据传已於去年故去。”
任独行、李逍遥,难道这个任独行是师父的化身不成?
“韩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本就是春水剑派门下,家师便是日前故去的「涤雨剑」宋思仙子。”
既然师父都能化身成为另外一个人,我也没有必要非把我进春水剑派的目的告诉韩元济,虽然他是萧别离的头号心腹。
韩元济眉头一皱,“大少,老韩原本以为您为了某个目的托身於春水剑派,看来是俺老韩想差了。不过,今天拒绝齐放,恐怕是大少您自己的意见吧。”
看韩元济身上的衣服质地优良,chu大的手指上戴著一只硕大的翠玉扳指,我就知道玲珑姐妹说的离别山庄乾著挖死人坟墓的勾当确实不假,我很怀疑那扳指也是从死人手上摘下来的。
“是,敝派不比了离别山庄,贵庄人手虽少,却有强大的经济後盾,想来况天被刺一事当天就传到了萧庄主耳朵里了吧。敝派掌门玉夫人清高的紧,在下的万贯家财在她眼里有如粪土一般,自然也就没有合适的管道把消息传给她老人家了。”
“那玉夫人要是决意帮助大江盟追凶呢?”
“她老人家会吗?”,我微微一笑,往窗外望去,月色映著池塘里的荷花,泛出玉样的颜色。玉夫人?看玲珑姐妹就知道身为母亲的她一定也是绝色,还真想早点会会她呢。
“就算会,那也是一年半载以後的事了,眼下在下和玲珑姐妹唯一的任务就是擒拿花想容,拿不下花想容,在下师兄妹是绝不会返回师门的。”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韩元济一眼,“听说花想容那厮藏身於十二连环坞,那可是个恶人窝,想一年半载里能拿下他,还真的有点运气呢。”
韩元济是带著怎样的心情离开了水云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因为韩元济的缘故,萧潇看起来有些担忧。
我爱怜的把她搂进怀里,心下一阵叹息,难道真的一入江湖就身不由己?
“玲珑,n们给我过来。”
早在我和萧潇巫山云雨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隔壁玲珑姐妹散乱的呼吸声,此刻虽然没了声息,我也知道她们肯定还没有入睡。
玲珑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是j赤著上身的我翘著二郎腿舒服的坐在床边的藤椅上,萧潇只穿了件杏黄肚兜跪在床上替我摇著扇子,白嫩的胳膊挥舞间带动著肚兜上下左右的移动,不时露出一片动人的娇腻。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旖旎的场景,姐妹俩还是满脸羞意,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哥哥,你又来欺负我们了!”
“天太热了,妹子,n们不热吗,要不要让萧潇给n们找件单薄点的衣服换上?”看著玉珑娇嗔的模样,我恨不得现在就把胯下的毒龙塞进她噘起的小嘴里。
玉玲诳uf话题∶“师┅┅哥哥,任老前辈真是您的舅舅?”
这小妮子听得还真仔细,我大有深意的望著她。玉玲显然也想到我目光里的含义,忙低下头去。
“任前辈一定是哥哥的舅舅吧,是不是呀,哥哥?”玉珑上前摇著我的胳膊,脸上一副怪不得师兄武功这麽好的恍悟表情。
“这重要吗?”
“那当然啦!”玉珑眉飞色舞,“任前辈是当今武林有数的绝顶高手,轻功盖世无双,而我们春水剑派剑走轻灵,若是辅以任前辈上乘的轻功,就如虎添双翼一般,威力自然大了许多。”说著,俏丽的脸上颇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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